甫一听到这话,杨武与天不怕俱是一惊,不过看到眼前的两人仍然安好,也大抵知道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至于伤风感冒、流血受伤,只要不是致残致命,这两人都比较看得开。
“怎么回事?”杨武皱眉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杨武虽然转身问的是花恨柳,不过显然不用花恨柳来准备细致描述整个过程,杨简将自己的父亲拉向自己道:“我们三人打算去熙州通往剑庐的一处有湖的山上玩……”
“等等!”杨武听到第一句便喊停了,不管杨简微微撅起的的嘴,反而问花恨柳:“上次我带你去剑庐,你是醒着还是昏迷着?”
“时醒时昏迷。”花恨柳老实答道。
“以后忘了它。”杨武的语气直接如对下属吩咐命令般向花恨柳说,“继续。”
杨简虽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此时兴致极高,见杨武让继续,也就不再纠结为何不让花恨柳记得那处,继续又讲了起来。
花恨柳虽然也在听,但他却完全听不清杨简在讲什么了,只因刚才杨武的那句生硬的“忘了它”,似乎是不愿意让花恨柳知道似的——但人心就是如此,越是被告知不要去做的事情,越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一定要坚持着将事情搞清楚才好。
“如此看来,今天你反倒还救了简儿一命?”花恨柳回过神来,见杨武正略带微笑地看着自己,再联想到隐约听到的那句“救命”之类的话,自然知道他所问是什么。
“应该的。”花恨柳不愿多讲,客气应道。
两人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虽然互有交流,但也仅仅只限于客套的话,说完以后一旦有一方不说话了,谈话也就结束了。
花恨柳本来以为杨武不接话便是预示着今晚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静等待着杨武或者天不怕说散去。
不料,事情却并非他所想的那样。
“我留你下来,是有一件事要你帮我去做,这也是我和师叔讨论后的结果。”杨武这话有些奇怪,因为之前他也不是没有让花恨柳帮忙过,但是还是头一次听他说先去征求了一下天不怕的意见呢。
见天不怕点头,花恨柳心中微微放心,客气道:“您尽管吩咐,若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便绝对不推迟。”
听到花恨柳这话,杨武微微皱眉——他岂是没听出来这话中的意思,表面上看是答应了帮自己的忙,但却有一个前提放在那里拦着:我力不能及的事情,是没办法帮你的。
“我听师叔说过,你们从延州来熙州的时候曾经遇上过自称是西越和亲使团的人?”杨武问道,见肯定地点头,他继续道:“其实在简儿回来的当天,这群人也来到了熙州——”说到这里,见花恨柳脸上一愣,又道:“这事有些曲折,以后有机会讲与你听,不过眼下他们已经在熙州呆了半个多月了,而据我所知,这群人已经知道蜀帝驾崩的消息,所以去昆州和亲这事是散了。”
“那直接送走便是了,还留着干嘛?”花恨柳不解。
“我也是这样告诉他们,不过他们说国君搬下的命令他们完不成就不能回去,所以一直赖着不走。”杨武叹气道。
“你想说什么?”见杨武叹气花恨柳才不相信只是因为如此杨武才没办法让他们离开呢——按杨武的手段,令这群人老老实实离开熙州,只是举手之劳的事。
现在他故意那这件事来刺激自己,肯定是早已有了什么打算。果然,当花恨柳不耐烦地问出后,杨武神秘地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