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尘轻轻叹口气,眼睛里落寞的伤感之色,一点一点的汹涌起来,良久良久,无尘这才叹口气。 “好了,丢开这个不愉快的话题,第二呢,你要告诉我什么呢?”
“这……”
“什么啊?”凤无尘着急了,一把握着明兰的手摇撼起来,明兰翕动菱唇,却不知道究竟应该还是不应该说。“小姐,您还是不要打听了,天地良心啊,这第二个事情告诉您,第一个事情还要不愉快呢。”
“什么啊,说吧,天塌下来是那么大的事情。”无尘觉得,经历过这么多两面三刀的事情,还有什么事情是让人不可思议的呢?
“奴婢真的告诉您吗?”明兰不确定的抽口气,眼睛乌溜溜的转动。
“废话!”
“刚刚奴婢到*去,听到两个男人在……做那件事情,奴婢之前听说男人和男人有那个……叫做*花,但是说到底奴婢是没有亲眼所见的,刚刚奴婢听到两个男子聊的可露骨了,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要把一个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明兰说到这里,不自禁的面浮泛起来一层细密的潮红,那红,荡漾起来,好像晚秋的枫叶,好像天空灿烂的云霞,说到这里,无尘也不好意思问了,明兰也不好意思说了。
倒是凤无尘,吃吃的笑起来。
“之前,我看话本小说,总说男子与男子是可以走后门的,想不到,果真有这回事,之前我还在怀疑那是杜撰的呢。”无尘笑不可抑的模样,但笑着笑着,表情凝固在了面。
笑着笑着,那表情僵硬了,无尘石化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明兰的衣袖被一把用力的扯住了,顾不得来自于肋骨的疼,凤无尘声音幽幽的——“你……*可是王爷的客寓啊,不可能是……是萧子焱吧?”
“小姐,奴婢一打头说要您不要打听的,这是一个很不愉快的话题,但您是不听,现在好,您满意了。”明兰叹口气,噘嘴看着凤无尘。
“他和谁呢?”
“和凤公子啊,这两人白天看去道貌岸然的厉害,晚居然在做那种事情,奴婢都要羞死了。”明兰的脸刚刚还要红,有了明兰的证据,让凤无尘不禁浮想联翩。
怪不得某人在某方面是较冷淡的呢,怪不得曲靖婉和解晚晴都没有侍寝过呢,原来,道貌岸然的萧子焱这样重口味啊。
这样一想,连其余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怪不得,这凤公子曾几何时,多次的提醒自己,凤无尘啊,你最好远离萧子焱!一开始,她很疑惑,这点头之交的家伙为什么这样谆谆告诫自己,原来,他们两人居然是情敌啊。
凤无尘欲哭无泪。
“好端端的萧子焱,说掰弯掰弯了,我还以为萧子焱是个钢铁直男呢。”看到凤无尘这模样,明兰连忙安慰。
“小姐,不是直男不是吧,反正王爷要什么有什么,您也不要太伤感了。”
不劝还罢了,经过明兰这乌鸦嘴一劝,凤无尘当场没有哭出来已经是不幸的万幸。
无尘托腮想,究竟他们两人是怎么样搞在一起的?是早已经在一起了,才解结伴到小梁州来的呢,还是在路眉来眼去的,瞪出来万种风情了呢?不成,不成啊,凤无尘要将萧子焱据为己有。
无尘想到这里,睡眠都没了。要不是今天行动不便,她是很想要立即到*去看看那香艳的画面。
*里,经过凤公子检查,萧子焱的肋骨也折断了三根,或者说,一开始没有什么太严重的,但一路将凤无尘抱回来,这加剧了萧子焱的痛苦与伤痕。
“好生休息好,明日里我过来给你换药。”凤公子说完,清冷的站起身来,到旁边沐手去了,看着凤公子的背影,萧子焱感觉怪,终于第一百零一次将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你究竟为什么帮我?”
“都说了,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啊。”
“我们之前认识?”萧子焱在记忆库不停的提取画面,找到了很多似曾相识的面孔,但说真的,眼前人的一张脸,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他想了很久很久,都得不到答复。
“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纠结矛盾这个呢?我要是真的加害于你,王爷你早已经死翘翘了。我在你身边,是为了帮助你,不过也顺便提醒提醒你,当心身边的女子才是要紧的今日的事情,我还没告诉你呢。”
凤公子说。
“我倒是希望她能收敛点儿,但我要不给你透风,只怕将来对质起来,她那样聪明绝顶,与我不利,索性告诉你,今日……”凤公子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堕入了之前的记忆。
“我找到那小骆驼,我也感觉怪,好端端的,这小骆驼为什么说发狂发狂了,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骆驼的鞍鞯有一根……”凤公子一面说,一面将一根绣花针拿出来……“这个。”
“这个?”萧子焱吃惊的握着绣花针。
“我因此感觉怪,但是怪归怪,还是将证据拿回来了,王爷你说,这里用绣花针用到出神入化的是谁呢?这绣花针原本是在鞍鞯的,说起来无关痛痒,但只要人催赶骆驼,情况不同了……”
“那绣花针很快会进入骆驼的尾巴,即便是骆驼倒地身亡,不认真观察,也能蒙混过关,那么一来,凤姑娘今日死于非命了。”
“本王知道了。”萧子焱点点头,“但是现在,还不能将她怎么样?”
“为何?”凤公子苦笑,“难道你真的要她继续伤害无尘吗?”
“你好像对凤无尘太紧张了。”萧子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