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金花,你怎么那么缺德?仿冒我们家的衣服卖钱也就算了,如今,自己收羊毛亏本了,也赖着我们铺子,你怎么那么无耻啊?”
灵芝虽然没有受过很良好的教育,但是,礼义廉耻她跟着以前的几位主子也是知道的,本就对这个孙金花在他们对面开铺子抢生意十分的反感,如今,瞧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竟然还敢来到他们家理直气壮的理论,灵芝就看不过去了。
“谁仿冒你家衣服了?你个小贱婢,别血口喷人啊”孙金花一听灵芝这话,立马就跳脚了,说话的声音就更大了。
“怎么,敢做不敢认了,孙金花,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还敢不承认吗?”
如今,这大胡子铺子里的衣服已经在全国都有名气了,所以,民间的很多小作坊便做起了很多的仿冒品,而且,卖的价格也是十分的便宜的。 不过,这些都是暗中进行的,还从来没有哪一家竟然敢如此嚣张的开张他们的对面,跟他们叫板。
“我做什么不敢承认了,你个小蹄子,老娘铺子里的衣服,那都是我们自己辛辛苦苦做的,你说我们仿冒,你有证据吗?你无凭无据的,小心老娘去衙门告你们”
都说树无皮则死,人无皮则无敌,小鱼听着这孙金花的话,都要笑出声了,他们铺子里面的衣服,随便拿出哪一件,明眼人都是能够看的出来了,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还如此大言不惭。
不过,这孙金花在这铺子里面撒泼,这对面的“大湖子”铺子里面的几个伙计,却是着急的快上火了,因为收购羊毛的钱已经出现缺口了,所以,孙金花直接让原本收集羊毛的几个伙计停下了工作,可是,有时候,你让这一场游戏开始,但到最后时,就不是你说结束就能够结束的。
这不,卖羊毛的人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中,有些是从大半夜的就开始赶路到这里来卖的,可如今,却听到说不收购了,立马这情绪就上来了:
“不是说,有多少,就收多少吗?我们起早贪黑的赶路,你们却给我这么个答复,这算什么意思?”
这人群中的其中一个人在爆发出了不满的情绪之后,立马周围的所有人都开始纷纷的效仿呐喊了,一时之间,这闹哄哄、乱七八糟的场面,根本有些失控了。
“就是,兄弟们,咱们赶了这么久的路,竟然说不收就不收了,简直就是把我们当猴子耍,兄弟们,走,进店里面去,咱们都要好好的问问,他们的东家,该怎么给我们个交代?”
孙金花的店铺里面,本就伙计不多,而且,这蔡老板也不在,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够主持大局的主儿,而那外面的伙计,瞧着这来势汹汹的人群,立马就偃旗息鼓了,站在一旁,不管了。
有时候,暴乱是怎么出来的,就是如此而来的,几十个人喊着高昂的情绪,冲进了孙金花的店铺内,一时之间,这闹出来的巨大动静,让周围隔壁的几家铺子都惊动了。
原本孙金花还在大胡子成衣铺子里面跟小鱼瞎嚷嚷,不过,眼看情况控制不住了,他们铺子内的一个伙计匆忙的伙计跑了进来,拍着自己的大腿喊道:
“哎呦,老板啊,您赶紧回去看看吧,如今,这铺子内,真真是乱成一团啊,那些个卖羊毛的一个劲儿的让我们收了,说是不收,就要拆了咱们的铺子呢”
孙金花一听下人的话,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咬牙切齿的喊道:
“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一些个羊农都看不住,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回去看着那些贱民”
孙金花说这些话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小鱼家铺子的门口,然后,一双有些混沌的眼睛,在看到了自家铺子的情况之后,立马就变了脸色,大声地喊道:
“哎呦喂,我的铺子啊,我的衣服啊,这一帮子的强盗啊……”
孙金花鬼哭狼嚎的喊了一会儿后,也顾不得是不是在小鱼吵架了,撸了自己的袖子,硬是杀出一条血路,冲进了自己的店铺内。
小鱼和灵芝望着夺门而出的女人,小脸上不免带上了些幸灾乐祸的表情,灵芝更是笑的十分畅快的走到小鱼面前,说道:
“夫人,您是不是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今日的下场了啊?”
小鱼听着灵芝的话,慢慢的移动脚步,然后,来到大门口,只见那所谓的‘大湖子’铺子内,里里外外都是提着羊毛来卖的人,那闹哄哄的场面,简直混乱到不行。
“这种情形是猜到了,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其实,从昨天小鱼看到孙金花他们盲目的收购羊毛就已经预想到了这结局,毕竟,他们收购的目的,只是为了跟自己作对,而且,像他们这种收购,就跟免费发钱一样的,根本就是个无底洞,而且,来者不拒的方法,只会助长人们更多地贪欲,最终,就会闹的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这场面实在是有些难以控制,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报的案,竟然出动了衙门们的捕快,然后,将那些个已经砸的眼睛猩红的羊农控制住后,这一场闹剧才渐渐的落下了帷幕。
当这一切都是结束的时候,只见孙金花和蔡老板的开的铺子已经是面目全非了,里面的衣服都已经被撕的差不多了,就连桌子、椅子都被砸的一干二净,简直比来了强盗还可怕。
而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的孙金花,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是一个女人同这一群的男人干架,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