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尸,不是鬼。而是被人用阴气炼化的婴儿尸体,如同僵尸一类的邪物。嗜血好斗如同野兽一般。而被炼制的婴尸没有智慧和灵魂,绝对服从炼制者的命令。
一具婴尸就表示他炼化了一具尸体。这里足足有几十具,对方实力不容小觑。
徐卉拿出一把刀,这是一柄马刀,刀身狭长,略带弯曲。徐卉动作迅速的在自己指头一抹,盛一昊看着好像自己被割了一样,心口一紧。徐卉将渗出的鲜血抹在桃木剑上。然后将马刀递给盛一昊。
“砍这个东西的头。”
婴尸动了,徐卉旁边离她最近的婴尸一跃而起,满口獠牙滴着粘液冲徐卉的脖颈而来。徐卉手一翻,桃木剑直接插进了婴尸张大的嘴。婴尸前仆后继的往两人扑杀过来。
盛一昊一开始还不适应,动作有些狼狈。适应之后就比拿着桃木剑的徐卉更加厉害。一刀一个,直接将婴尸的头砍了下来。
这刀绝对不简单!有这柄刀,盛一昊还能时不时帮助徐卉,进行补刀,徐卉的桃木剑威力比盛一昊手中的马刀差的多,往往得砍上三四剑才能将婴尸杀死。
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婴尸一涌而上,除了致命牙齿,指甲也锋利无比。
“嘶”一只婴尸直接扑到了盛一昊的头上,如同刀尖的爪子直接刺进盛一昊的肩膀。张着口就朝朝盛一昊的头上咬去。
一旁徐卉果断出手,桃木剑穿透婴尸的身体,用力一挑,将婴尸从盛一昊的身上扯了下来。用脚踩住,狠狠劈了几剑,将这具婴尸消灭。
有惊无险的将这婴尸全部消灭。地上都是婴尸的残骸。婴尸没有血液,这些残骸就像是破碎的塑料玩具。
徐卉有些累喘着粗气,额头的刘海被汗打湿了,一旁的盛一昊捂着肩膀脸色苍白。鲜血染红了他衣服。
“怎么样。”徐卉问道。
“没大事,死不了。”盛一昊虽然感觉难受,但还在他承受的范围内。
徐卉翻了翻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小罐东西。
“这婴尸虽然不是鬼物,但是它是用阴气炼制。这样的伤口必然会沾染阴气,不先处理阴气,伤口是没法愈合的。”徐卉冲盛一昊说到。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你蹲下”徐卉看了看盛一昊的身高。
盛一昊找了一处废墟坐下,脱下衣服后,他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展现着他的六块腹肌。他观察这徐卉的反应,结果对方注意力全放在他受伤的肩膀上。
肩膀的伤口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流出的血不是纯红色,而是带着一些黑色。
“嘶”
徐卉用手挑出一些药膏直接往盛一昊的伤口一抹,这疼痛直接让盛一昊浑身颤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有蚂蚁在伤口上撕咬。
“忍一会就没事了,这东西好着呢。”徐卉给他在另一边肩膀也抹上。黑色的药膏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盛一昊不想在徐卉面前丢脸,腮帮子咬的紧紧的。太阳穴处的青筋都暴起了,也没有出声。大概过来3,4分钟,疼痛越来越少,到最后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甚至还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盛一昊低头看自己的伤口,竟然没有再流血。活动了下,也没有伤口被拉扯的疼痛。
“这是什么药膏?”
“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徐卉将药膏盖上,放回背包中。既然这样说,盛一昊也不好追问,他看向徐卉鼓鼓囊囊的背包,这里面可真是什么都有,像哆啦a梦的百宝袋一样。
在盛一昊疗伤的这段时间,敌人没人任何行动,不知道是黔驴技穷了,还是另有打算。
二人继续往里面走。废墟并不大,往阴气中心走,很快的他们就看见了一个人影。
那人怀中抱着木盒。背对着他们坐在地上,他穿着鼎盛集团的衣服,胖胖的身体,汗已经把衣服给湿透了。
“是你!”盛一昊有些吃惊。这个人正是之前带着他们逛工地的王富。
“盛总您来了。”王富还是一副谦卑的模样,对着盛一昊还躬身弯腰。
但他又颇为惋惜的说了一句。“外面那些东西怎么没杀死盛总呢。”。
“你为什么要怎么做。”盛一昊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来害自己。
“都怪他们太贪婪了,我不过是用了些便宜的材料。他们就抓着这个一直敲诈我。”王富恨恨的说。自己两年前偷工减料被建筑工人老黄发现,从那天开始,就不停的敲诈自己,把他当做取款机。
自己忍了两年,哪知道这老黄得寸进尺,打赌输给那个搬运工。竟然把这事告诉对方。两个人一起来敲诈自己。他们就是看自己好欺负。
盛一昊反应过来,对方是和死去的两个工人有仇。“那个流浪汉又是怎么回事。”
“没仇啊,只是他死了也没人管。”王富白白胖胖的脸上带着得意。“你看,他死了都一个月了都没人知道。”
盛一昊被王富恶心到了。不要以为有钱的生意人就是个游走灰色地带的人。虽然豪门容易出龌龊事,但盛家一直家风严谨。盛一昊的爷爷是个军人,盛一昊的父亲也是从军队出来。盛一昊一直是个良好市民。
王富继续说道。“那个蒋衡死的时候,老黄还开心的不行。一个敲诈拿的油水,总比比两个人多。他被我袭击的时候,一直求我,说什么再也不敢了。啧啧啧。”
王富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喜悦表情,兴奋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