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啼处春无主,相思泪染胭脂雨!
褒毓凑近审视他,狐疑道:“不知道?骗人!你心里其实是明白的。”
想起母亲的泪眼,泣语,褒洪德心思幽测婉转,声音透着寒意:
“我当然明白!她一丫头,之所以回来,乃是贪图我褒府的荣华富贵。”
褒毓一声冷笑:“算你明白!褒洪德,咱们没话说了。褒姒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可不要后悔!”
清冷的夜色浩浩的银辉里,褒毓话音未落,人已走远。
“姒儿,请原谅我一时无奈,但最终不会负你!”褒洪德握紧拳头,信誓旦旦,一想起冷酷现实就脚步凌乱,无比怅惘。就那样呆立了一盏茶功夫,才踽踽往回走去。
东风贯是吹红去,只有花难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