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走啊.”汪琪虹协助好心桐,出来。
看到湿淋淋的沙发垫被清理,地面光亮无水渍,不用猜测也知是骋伟所为,小小的吃惊一下。
骋伟斜靠在沙发干净一角,静思。
“她洗好了?”闻言,骋伟转头。
“快好了。”汪琪虹回答,然后犹豫不决地朝骋伟靠近。
“有事?”他看出她扭捏姿态,担心她又要做出什么离谱举动,忙问。
“嗯。”汪琪虹点头,之后着急地开口,“你喜欢心桐吗?如果喜欢赶快把她带走。”
汪琪虹不说,骋伟已暗暗决定,不管她是否愿意,这一次他一定带她离开高明阳身边。
“为什么?”骋伟扬起嘴角,扯起一丝弧度,似笑非笑。
“还为什么?你刚才干什么了?被高明阳知道,心桐麻烦大了。”汪琪虹气愤骋伟的淡定。
果然有钱人都不可信,都亲嘴了,还故作姿态。
“你不说,我不说,她不说,谁知道?”优雅贵气的男人又是一笑。
“你不带她走,也行。心桐科室护士长的娘家侄子,叫王均洋,条件不错,第一次相亲就看中心桐,那天还问我心桐过得好不好?我明天跟护士长谈谈。”汪琪虹说。
她的思维简单又让人容易理解,让心桐摆脱高明阳,最好办法无非是找一个人代替高明阳。香梨不要,有枇杷,枇杷不愿意,还有苹果,世界很大,总有一个人适合心桐。
王均洋,骋伟在他们相亲那天,见过。就是那个打扮奇特,动作怪异的男人吧。那个男人那天大概故意那般,无声地抗议相亲而已。结果,出人意外。女孩没有相中他,他相中了女孩。现在说不定在家九曲回肠青了绿豆糕?
“你敢?”骋伟威胁。那样的一个新奇极品,心桐能看上他?不过,可能性不是没有。那天,他们两人好像谈得挺好,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后果很难预测。
“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能看着心桐不愿意跟高明阳结婚,还去结啊。”汪琪虹脱口而出。
“有这事?”骋伟愕然,心里莫名地开心,她不想跟高明阳结婚?
“她今天晚上对我说,她不结婚了,和我一起过日子。”汪琪虹傲娇地挺挺瘦削的胸脯。
“嘿嘿……”骋伟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呀?不和高明阳在一起,更不能跟汪琪虹在一起啊!傻瓜连这个不懂吗?
“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他不再逗汪琪虹。这女孩实在,直爽,热情,又诚实。心桐跟她在一起,他放心。
如果把眼前女孩介绍给周分秋,可能是不错的选择。
“夜深了,你走吧!心桐交给我,没事。”汪琪虹看看手机,显示凌晨两点,催促骋伟。
“那谢谢你。”骋伟看看腕上手表,站起身,“明天不管是谁?都不要让她带走心桐,知道吗?”
汪琪虹小鸡啄米式点头,莫名其妙,她对高明阳不放心,对眼前男人却一百二十个放心,难道是自己那一点小心思作怪?
心桐早已经洗好,刚才那尴尬一幕,不停地回放,听到骋伟声音,羞得不敢出门。
“心桐,我走了。晚上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觉。我明天过来。”骋伟倚在沐浴间门缝,放声喊。
惊得汪琪虹眼珠卡在眼眶,半天不能转动。心里直呼,极品男人,真正的极品男人!
骋伟回到住处,周分秋黑着脸,立马跟了进来。
“骋伟,以后不能如此独来独往,危险!你不替自己着想,也应该为董事长想想,他不能受刺激,哪怕很轻微的刺激,都不行。”周分秋说。
“我知道。”骋伟抬头,望着周分秋壮实憨厚的面孔,想起把汪琪虹介绍给他的想法,“噗哧”笑出声。
两个人,一个壮实,一个瘦削;一个沉稳,一个直爽;一黑一白,鸳鸯配,正好。
“笑,笑。”周分秋哼哼。
刚到骋伟身边,他恭敬有加,恐怕惹骋伟一点点反感。
后来,他发现骋伟非常抵触两人主仆之间小心翼翼的相处方式,喜欢朋友之间的情义相交,更容易掌握他的行踪。
于是,他调整工作方案。
从此,他和骋伟一直相处很好,说话不像其它主仆尊卑有别,更像兄弟相处。所以说话行事,比较随意。
“碰到什么好事了?勾引上那个女孩了?”周分秋大咧咧地问。
“什么叫勾引?难听。”骋伟佯装不悦,嘴角却笑意绵长,“不是这件事。”
“那还有什么事?”周分秋不解,除了骋伟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孩,还有什么事值得他乐成这样?
“当然好事。明天一早,送两份早餐到心桐那。”骋伟笑意盎然。
“两份?一分给谁?”周分秋疑惑。
“心桐室友,汪琪虹。那女孩不错。”
“骋伟,你?”周分春瞪大眼睛,腹诽,总裁到底喜欢哪一个?莫非两个都要?是不是有点贪心?
“你想什么呢?到时就知道,不是你想象的那般不堪。”骋伟皱眉,逐客,“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剩下一人,骋伟毫无睡意。
想起那封邮件,骋伟心情异样。虽时间仓促,只是粗略浏览一遍,亦看出它对自己非常有利。
他太想知道女孩以怎样的心情做那件事?不知她是否想过如此做之后,说不定带给她毁灭性的后果?
幸好高明阳良心尚存,否则,她的小命早已经归西。
打开电脑,他翻出那封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