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把慕容礼带回去的时候,陆小千已经醒来了,而古迟正在给小鱼包扎伤口。
众人看祁佑把慕容礼背回来马上去帮忙把慕容礼放在床上,他的手还没有止血,衣服和裤子都是血。
“古神医,麻烦快点帮王爷治疗。”所有人来都围过来,唯独古迟依旧给小鱼包扎,看都没有看慕容礼一眼,祁佑急了,他知道古迟在生气。
“你没看到我正在忙吗?等不及就让他去死吧。”古迟的动作更加慢了。
“神医,先去看王爷吧,小鱼没事的。”古代的思想就是这样,下人永远比不上主人的命珍贵。
“闭嘴!”
“神医,我知道你在生王爷的气,可是庄主说王爷可能是中了冰虫的毒才会失控,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一次吧。”祁佑跪在古迟面前。
“师父,小鱼交给我,你去看王爷吧。”陆小千的头还是很晕,但还是慢慢走到古迟面前。
“你也给我闭嘴!”古迟一看到陆小千脖子上那几个红色的手指印,火气更大了,“你忘了中了冰虫的毒流点血毒素才会消得快吗?”
“已经差不多了,再流下去便会失血过多,如果王爷有一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古迟这是心疼她,陆小千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她现在说的也是实话,要是慕容礼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好啦好啦,整天就只记得这个小子,这臭小子有记得你吗?”
古迟给慕容礼挑了最刺激的药,而且包扎的时候也很粗鲁。
看着慕容礼痛得皱起眉头,陆小千很是心疼,“师父,你轻一点。”
“你最好给我闭嘴,我没把他的手给砍下来已经是很仁慈了,你快回去休息,如果再在我耳边烦我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用错药,毒死他!”
“不行,先让我带人去搜一下,看能不能找出冰虫的尸体来,可以吗王妃?”
“去吧。”
这一刻,陆小千真的很希望祁佑能够在她的东厢找出冰虫来,说不定她最近老是做噩梦也是因为冰虫的作怪,只要把冰虫的尸体拿走,是不是不用做噩梦?是不是就不用回现代?
祁佑和侍卫惊醒了地毯式的搜索,什么都没有找到,只在屋顶的横梁上发现了一个打开了的盒子,盒子里面有着一块雪白色的手绢。
“王妃这是你的手绢吗?”
陆小千拿起来看了看,只是一条普通的手绢,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但陆小千很确定的是——这东西不是她的。
“拿过来。”古迟拿起手绢,然后放在额头上感受了一下,“祁佑快点拿出去,去到没人的地方再把这东西烧掉。”
“师父,为什么?这是什么东西?”陆小千不明白只是区区一条手绢而已,古迟却如此大反应。
“就是这东西!”古迟洗了一下手,然后用湿毛巾擦了几下额头,“这手绢是用冰虫吐的丝做的。”
“真的?真的太好了!现在冰虫找出来了,你们也累了,快点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小千,你自己也需要休息的,王爷就交给下人吧。”顾柔心疼地说,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但是顾柔还是很担心慕容礼醒来之后会再次失控,这时候祁佑也不在府上,要是慕容礼失控起来,还有谁能够阻止他呢?
“放心吧,我没事的。”
“你就由她吧,没有被慕容礼掐死她不死心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古迟还是从他的药箱里面拿出一瓶药水,他取了几根银针泡了泡,然后把银针塞到陆小千的手中,“这东西你拿着,一针下去,就算是一头牛也马上倒下。”
“谢谢师父!”
这一夜,陆小千安心地躺在慕容礼旁边,睡得很香……
慕容礼从皇宫回来,王爷府到处都挂满白灯笼和白布。
这是怎么一回事?府中有人去世了吗?
“刘伯,刘伯,是谁死了?”
刘伯红着眼睛看着慕容礼,他没有说话,只是难过地摇了摇头。
“王爷,王爷,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秀?你为什么非要害死秀才肯罢休?”
“什么?小千死了?我不相信,我不信!”
慕容礼推开雀儿,飞奔去到陆小千的房间,可是上官逸却拿着剑挡在门口。
“慕容礼,我不准你来这里!”
“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的地方,你无权阻止!”
拒慕容礼这么说,可是上官逸不但没有让开,反而更加往前一步,他甚至还拔出剑,剑锋直直地指着慕容礼。
“我说过,如果你敢令小千伤心难过,我会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她,就算现在她死了,我也不会让她留在你身边,你不配得到她!”
“我再说一次,滚开!”
上官逸丝毫不动。
很快两个人就打起来了,慕容礼用石子把上官逸的剑击飞,两人从门口打到进屋内,慕容礼终于看到了陆小千!
陆小千穿着雪白的裙子,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气,可她脖子上那紫红色的几个指印却是那么的显眼、那么的触目惊心!
“小千,小千你醒醒,不要跟我开玩笑了,你醒醒——你醒醒——”慕容礼摸到的是陆小千冰冷的手,椅着陆小千僵硬的身体,无论他怎么做,陆小千还是一点反应都美没有。
“你看到了吗?是你,是你亲手把小千掐死的!”
“是我?”慕容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