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很小,像是老鼠在夜间偷食时发出的声音,有些细不可闻,那个身影也只在楼梯的拐角处一闪而逝,瞬间就消失不见,让王安东狐疑不己)县政府招待所虽说平常也对外营业,但实际上只是其他的楼层,五楼以上只共类似王安东这种在南都县工作却没有住房的县领导居住。最近几年来,也只有王安东是初来乍刚的,实际上五楼也就只住着王大县长一个人,所以,除了专门的服务员外,一般很少有人光临。
见这人影鬼鬼祟祟,还发出一阵香风,王安东立即发出一声低喝。随着王安东的喝声,整个五楼却半晌都没有动静,王安东见状,索性朝楼梯转角处走去,哪知刚刚走过去,就传来了啊的一声尖叫,这声音在夜色中突然发出,又尖又脆,顿时把王安东吓了一跳。
王安东定睛一看,竟然是如花、如玉两姐妹。此时,这两姐妹相互偎依着倦伏在楼梯间。
王安东见势不妙,立即,低头一看,见自己背对着月光,由于背光,倒也不容易让人看到尴尬的景象,心下一宽。
见这两姐妹犹如将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驼鸟,心里觉得好笑,顿时恶作剧心起,嘴里发出一阵坏笑。
见如花、如玉,王安东好半天才将心神定了定,心里暗骂道:他大爷的,这两个小妖精,简直要了小爷的老命。又作了两个深呼吸,彻底将心神稳了下来,恢复了平静,缓缓开口道:“这么晚了,你们两姐妹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一听是王安东的声音,好半天,这两姐妹才慢慢地转过身来,破泣为笑,惊喜道;“王县长,你终于回来了?”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吐着舌头,不停地拍着胸脯,舒缓着气息,显然刚才王安东把俩人吓得够呛。
见这两姐妹是来找自己的,王安东大为意外,转身将房门打开,两姐妹略一犹豫,有些坐立不安地跟着王安东走了进去……
王安东觉得嗓子发干,好半天,才艰难地将双眼从两姐妹挪开,心里不由暗暗咋舌,幸好上次同床共枕时没有多看几眼,不然结局如何还真是难料,这对姐妹花。【92k】
王安东转过身去,对着茶壶猛灌了几口凉茶,将心头的那股邪火彻底平息了下去,把目光望向深遂的窗外,不敢再去盯着两人,慢条斯理道,“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这两姐妹本来相互偎依着、不知所措地坐在席梦思床沿上,如一对受惊的小羊羔,听到王安东问话后,竟然一时语塞,脸色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半天没有言语。
王安东对着窗外运了半天气,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对这姐妹花用强?见两姐妹半天不说话,终于忍不住了,不由转过头来,见坐在床沿上的两姐妹将头垂得低低的,脸色一直红到了脖子处,竟然不怀好意地脱口而出道:“是不是他们又叫你来找我?”心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的确又有几人能够真正抗得住美色?
哪里知道,王安东的话刚落口,这俩姐妹便拼命地摇头,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不是的,我们是自愿来的……”
王安东当场一怔,心里一阵狂喜,但随即冷静下来,又对着茶杯灌了几口凉茶,生生将体内那股乱窜的邪火压了下去,随手挪过一张椅子,在两人面前坐下,关切道:“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们了?”
姐妹花见王安东近到身前,身体颤抖不已。又见王安东在对面坐了下来,没有动手动脚,听到王安东的问话,半晌,终于呜呜地哭出声来。
王安东伸出手来,本想安慰一下,但一想起这对姐妹花实在太过诱人,自己实在没多少抵抗力,没准儿今天就安慰到床上去了,手伸到半空,又赶紧缩了回来,随手递过几张纸巾。好半天,才听如玉拉泣道,“王县长,上次回去以后,最初他们以为我们已是你的人,对我们俩姐妹也还客气,不仅把工作调整到了管理岗位,而且还要我们经常来找你。后来我们实在拗不过他们,只好实话实说……于是,星奇集团那个姓冉的驻厂代表便经常对我们动手动脚,甚至半夜还跑到我的房间,幸好那些姐妹众多,又加上我们的激烈反抗,才没让我们失了清白……”
“今天白天,那冉的说我们再不从,就立即将我们开除,不仅工作没了,而且一分钱的买断费都拿不到……王县长,我们姐妹也想开了,与其被那姓冉的祸害,还不如……不如……把身子给了你了……”如玉哽咽着,说着说着,竟然勇敢地抬起头来,双目直视着王安东,勇敢道:“只要你以后好好待我们姐妹俩,我们两姐妹这辈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见如玉已将话说开,如花也抬起头来,勇敢看着王安东……
这对姐妹花明眸皓齿,肤若凝脂,如画的睫毛上带着点点泪珠,如带雨梨花,让人犹见可怜,王安东忍不住又抬起手来,有一种拥入怀中的冲动。
好半晌,王安东还是硬下心肠,道:“你说说,你们现在的丝绸厂是个什么情况?”
“王县长,自从那个姓冉的代表来了以后,就把厂里搞得乌七八糟,而且还成天大吃大喝,将厂里的钱胡乱挥霍,好端端的一个厂,现在连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见王安东问起丝绸厂的情况,如花便气呼呼地说道。话题一转,几人便再也没了先前的窘态,很快,这姐妹花的心情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听了这对姐妹花的话,王安东立即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