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白清成不明所以,这明摆的事实就在眼前,他不懂儿子为什么不承认。免费追
白清成道“孩子啊,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云若灵那个丫头,可人家是有主的人了,心里根本没你。你看看你被抓的这些日子,爸不知找过她多少,想让她求求情,叫席修言把你放了,她就是不肯。
还是香雪对你情深义重,那日我去云家想拜托你云叔跟云若灵说说好话,你云叔还推三阻四,只有香雪体谅我,说要去找云若灵要个说法。
你就算再不喜欢香雪,人家人都是你的了,又对你这般用心专情,你可别好赖不识,寒了她的心。”
人这辈子,找个对自己专一专情的不容易,他就希望白宇飞能够好好珍惜。
白宇飞却是懒懒抬眉道“爸,云香雪就算真去天盛门口给若灵下跪那也一定不是为了我”
他跟云香雪认识这么久,难道还清楚云香雪的为人
再说,云香雪的野心和手段在他面前可从来不遮掩的。
“不是为了你那是为了谁”白清成面色不悦地问道。
“当然是为了她自己。”云香雪从小就视若灵为眼中钉肉中刺,只要能让若灵难堪,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八成也是打着重情重义的名义才去天盛闹事,可跟他没有多大关系。
白清成只以为儿子总不认云香雪的好,就是死脑筋,不禁有些生气“你可别糊涂,香雪亲口跟我说要是云若灵不答应放了你,她就给云若灵下跪,我听得真真的,现在她跪在天盛门口我也看得实实的,你就不要再不识好歹了,知道了吗”
白宇飞却是听得头疼“爸,我不是小孩子了,谁好谁坏我自己会分辨”
“你会分辨什么,就听我的,明天跟我一起去云家好好跟人道谢,知道吗”白清成生气地打断他。
白宇飞也来了脾气,将喝汤的勺子一扔道“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会去的。”
“你好,你不去,你说你能出来不是云香雪的功劳,那你说说,不是她救的你,那是谁”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她。”白宇飞不想就这个话题再讨论下去,抄起椅上的外套就上了楼。
把白清成气得直瞪眼“这个臭小子,性子是越来越硬了,在里面关了几天,脑子是关傻了还是怎的怎么就是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事实上白宇飞能出来,的确跟云香雪无关。
只要白清成稍稍一细想就能看出这事情的端倪。
席修言是何人,他在商界一手独大,哪个道上的人不给他几分薄面。云香雪那一跪虽说会制造些风波,但席修言是那种俱怕舆论压力的人么
再说要真是迫于舆论,为何救了白宇飞之后,自己又填了进去
这不是很矛看吗
席氏别墅。
席修言一路直奔此地,胡伯开的门,见是他不免有些惊讶“这个,少爷怎么会来”
“她在吗”席修言不答反问。
胡伯道“在的在的,就在房,少爷可以直接去房。”
“嗯,知道了。”席修言将车钥匙一丢,然后大步朝屋里走去。
陈心华正在和杰森就佛罗达的事进行讨论,突然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吓得两人同时一跳,齐齐头看去。
以为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佣人,陈心华正要训斥,待看到是席修言后,面上浮起一抹讶异,但很就归于平静。
她知道,他迟早会来找他的。
“朱七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席修言面色清冷,开门见山。
虽是询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如盛齐洺所分析那般,目前除了陈心华,没有人有理由有胆量敢跟他对着干,甚至是动他的人。
陈心华眉心挑了下,走到桌前给他倒了杯红酒“深秋夜凉,喝酒暖暖身子。”
席修言抬手将红酒拨开,冷冷道“我再问一遍,朱七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小言,你来就不能单纯地跟我聊聊天么,为什么一定要谈及他人”陈心华语气颇为埋怨。
是她的儿子,但每见她,不是为了云若灵那个贱女人,就是他的特助。
难道在他眼里心里,她连个外人都不如
“跟你聊天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席修言嘴角冷冷勾起。
他可不认为,他们关系好到可以品酒聊天这种地步。
陈心华看他总是如此,态度也渐渐冷然“不想聊天,那你来做什么”
“朱七的事”席修言再次重复。
陈心华盯着杯中红酒,目光悠悠,不答也不再看他。倒是杰森手插裤态一脸高姿态的走来“小言”
“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席修言淡淡抬眸,目光如刃。
比起陈心华,他对杰森加厌恶。
这其中缘由,他难以启齿,不堪首。
“少爷。”杰森淡笑,很改口,似是一儿也不在意席修言对他的态度,“少爷,心姐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你不可以用这种态度跟她讲话,会伤了心姐的。”
他一边叫席修言少爷,一边又叫陈心华心姐。
杰森是故意的。
席修言知道。
从前杰森也是这么不着痕迹的一边恭敬一边讽刺,好像把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赤祼祼地摆在他面前就能狠狠地刺激他打压他一样。
席修言习惯了,尽管他不耻,但从不动怒。
因为只有这样,杰森刻意将炫耀演变成对他的侮辱才能每每落空。
他不再看对方,但话却是说给他听的“我们现在讨论的是私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