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强风,给我查,看是谁在背后整我。”秦自远的一张脸扭曲的不像话。
他本来是带蓝可儿去用餐的,谁知那女人太撩人,他一时没把持住,在车库都干上了。当时他看过四周,没人在旁边呀,怎么就给拍下来了呢。
事情已经发生了,秦自远也没有后悔,他现在只想找到那个拍视频的人,要将她碎尸万段,以卸心头只恨。
车库有监控,只要是调出秦自远在车库时的录像一看便知。很快陆强风就将当时进出车库的人给筛选了一番,报给秦自远。
殷倩茹正好也在那个时候出现在车库里,秦自远见了,整张脸都绿了。一定是那个死丫头,要说整个s市最恨他,还敢跟他对着干的,也就是她了。
他这么想就冤枉殷倩茹了,她的确是看见秦自远跟人鬼混,也很生气,恨不得当时就冲上去将他们给分开,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她是怎么想的,秦自远不知道,他就认定了是殷倩茹做的,但是干生气也拿她没办法,只好先忍着,“你下去吧。”
“是!”陆强风答应道,但是没有马上离开。
“你还有事?”秦自远没好气的问。
“总裁,本来不该我多嘴,但这次太太真的很生气,你还是回去看看她吧。”自从跟秦自远在公司大打出手之后,张蕙兰就跟疯了一样。
在公司逮谁怼谁,看谁不顺眼,轻则骂,骂完扣工资。重者直接让人滚蛋,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别人。
在家就更不用说了,那些佣人看了她就躲,再这样下去,公司非出事不可。
“她喜欢发疯,就让她疯好了。”秦自远才不去安慰她,她现在的脾气这么大,就是以前太纵容的结果。
要是还继续下去,她还不上天?
这次,秦自远说什么都不跟她妥协。拿起外套,秦自远头也不回的走了,蓝可儿还等着他一起去医院检查呢,他不能迟到。
见秦自远又走了,张蕙兰的心算是凉透了,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自己鞍前马后的为他奔波了一辈子,最后就落得这么个下场,想想就觉得悲哀。
秦自远,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太太,明天花**案就要开庭了,听说二姐要为戚总出庭作证,总裁又忙的顾不上,你倒是说句话呀。”陆强风急的不行,过来哀求张蕙兰。
张蕙兰冷笑,“这是不是就叫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当事人还在到处fēng_liú快活,你操的哪门子心?”
说完,张蕙兰也摔门而去,留下陆强风一个人站在原地,进退都不是。
秦自远是太有自信他不会输官司,才没在意的。但等他到了法庭,看见殷倩茹跟张远都在证人席上,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也没当回事。
他还是那句话,殷倩茹受了别人的利用,才跟他这个父亲作对,至于张远,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他不甘心被秦若烟甩,故意的作伪证。
但等到另外一个证人出庭的时候,秦自远当场就傻了。因为这个证人不是别人,正是帮他做假花**的师傅。
他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秦自远闭了闭眼睛,摇摇头,再睁开,那位师傅还在,这就代表他没有出现幻觉。
“严师傅,请问,你认识被告席上的这个男人吗?”就在秦自远一愣神的功夫,法官已经在开始盘问证人了。
老人看了一眼秦自远说道,“认识,秦老板!”
“请问你是怎么认识的?”法官继续问。
“我是个工匠,专门制作陶瓷的,在业内也还算是有些名气,大约在十年前,秦老板拿着一个青花花**的底座,跟一张花**的照片过来找我。想让我做一个青花花**的复制品。”老人说道。
“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复制品?”法官又问。
老人说,“这个我当时也问了,他说这个花**是亡妻留下来的的纪念品,结果不心给孩子打破了,他的亡妻身前很喜欢这个花**,他复制花**就是想悼念他的亡妻。”
这老东西,都多少年了,还记的这么清楚。
你记得又怎样?老子不承认,你能奈我何?秦自远瞥了一眼老人,说道,“这位老先生是谁呀,我们见过?”
“秦老板,怎么,不认识我了?”老人看了秦自远一眼,很快将目光转向法官,接着说,“我是靠手艺吃饭的,为了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有个习惯,就是每个找我做花**的人,我都会让他们签字,还留有录音。”
老人说完,将一个录音带交给法官。
法官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员播放,很快里面转来秦自远跟张蕙兰的声音,还有这位工匠老人的声音。
接着老人又将当时秦自远签字的那个本子也交给了法官。
秦自远这才傻眼,这老东西不仅还活着,竟然将十多年前的东西都保存着。现在证据确凿,他再会狡辩也狡辩不了了。
“秦自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法官问道。
秦自远不由的低下了头,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的秦氏总裁,在s市呼风唤雨不可一世,他的财产多的他就算是下辈子也花不完。
但今天,他却因为一个花**被人给告上法庭,而且还证据确凿,被问的哑口无言。秦自远从来都没这么丢人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自远,你可以为自己辩护,也可以让你的律师替你辩护。”法官再次提醒他,如果他放弃的话,那法官就可以判了。
之后法官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