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呼吸瞬间吞没了她的清甜,他的动作太过突然,慕清染一时不察,只觉唇间一热,眼前就是他倏然放大的脸。
洛北辰边抱着她,边往*边走,唇舌教缠,抵死*,他的亲吻跟他清冷的人向来是不同的,向来都如疾风骤雨般,让人不可忽视。
慕清染唇上的胭脂都被他给吃了个干净,甚至最后都因为他太过用力而生生的疼。
骤然的凌空而起,让她反射性地抱住了他的脖颈。
洛北辰的动作越发大了,抱着她快步走向了*铺,猛地把她压倒了下去,指尖用力,就把她的腰封给松了开来。
慕清染支住他的胸膛,呼吸急促道:“凤衩……我得松开……”
本来按理说,应该是她自己换下喜服,摘下头冠后才能洞房的。偏偏遇上了个洛北辰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凤衩头尖锐,她就怕伤了人。
洛北辰闻言,只抬手小心都地把她头上的凤衩都给一一拨了下来,丢在了*边的小凳子上,手指挑开了她的衣襟,探了进去。
慕清染脸颊染上了绯色,眼底是满满的羞涩,情潮涌动间,她不禁巴住了他的胳膊。
帐子被放落,两人衣襟半褪,已露出了彼此的雪白肌肤,满室的旖旎都缓缓地被那一袭纱帐给遮住了个透底。
龙凤红烛依旧红火,照耀得整个卧房越发的亮堂,就连那大红的喜字也在灯光下微微发光。
室内一片旖旎,间或能听到*铺咯吱的声响,以及女子的柔声娇吟与男子的粗重喘息。
被翻红浪,*天明。
等慕清染第二日醒来时,已见得光亮透过窗棂落了进来,冬日的天本就亮得晚,此时已然天亮,可见时候定是不早了。
慕清染一惊,慌忙要爬起,身子也被人蓦地按住,她侧头却发现洛北辰正双眼亮闪闪地望着她,嘴角带着以往都不曾有的明媚笑容。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道:“这大清早的,你火急火燎的干嘛呢,外头冷着呢,你再睡会,你昨晚上都没怎么睡呢!”
一说这个,慕清染就来火,她羞红了脸,怒瞪了他一眼,“这都怪谁,都是你……”
她住了嘴,实在是羞得说不下去了。
她也算是个有经验的了,结果没想到洛北辰居然是个体力好的,居然也不知怜惜她两下,由着性子,直接折腾她到了快天亮,要不然她会起不来么?
想到此,她就恨恨地刮了他一眼。
她后面一直喊着不要,结果他却一点都松手,她现在都只觉得浑身都酸软得厉害,两条腿更是跟面条一样,使不上力。
再看他,明明都是一起操劳一晚上,结果他倒是精神奕奕,她现在恐怕脸色差得很。
“是,都是我不好,你赶紧躺着,这大早上的进风,骨头缝里都凉的慌,何况你身子本就不是很好。”洛北辰也不恼,只任由她恼着,自己倒是愉快得很,只按着她又睡下。
慕清染挣扎,“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早上,外头天都这么大亮了,恐怕爹娘还等着咱们敬茶呢!”
就算洛峰夫妇不是洛北辰真正的爹娘,但到底是养育他的人,而且今后恐怕洛北辰也依旧是不会换回姓的,以后便是要相处一辈子的人了。
她一个新来的媳妇,哪里敢让公公婆婆等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慕家如此的没规矩呢!
洛北辰摸了摸她的脸,“没事,我早让人去回过爹娘,说咱们不会那么早过去的,想来这大冷天的,爹娘也不会等着咱们的。”
慕清染嗔怪地瞪他,心里真是羞赧得很,“你居然……这样回话……”
这岂不是赤果果地告诉别人,她被折腾得下不来*么?她的脸面啊,她觉得今后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见慕清染居然敢挣扎,他身子略略一僵,只按紧了慕清染的手,稍稍下移,呼吸也滚热了起来,“这大清早的,你还这般闹腾……”
慕清染本来不觉得,等察觉到手碰到的是什么炙热的东西,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慌忙缩回手来,结结巴巴道:“洛,洛北辰,你,你耍*……你一大早的想干嘛,混蛋……”
她现在浑身还疼得紧呢,若是再来一次,岂不是要了她的命么?
洛北辰自然知道她承受不住,原也就是想吓吓她,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退开口才淡淡笑道:“我早跟你说过,让你乖乖的睡会儿,可你偏偏在这乱动,你惹的火,我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受苦的可是我!!”
慕清染当下真是恨不得把手拍在他脸上,太厚颜无耻了吧!
她咧咧嘴,“那还真是让你受累了,我觉得你今晚上你可以去书房休养生息了。”
洛北辰显然不这么认为,他一本正经地道:“田要经常耕耘,才会有秋收的。”
慕清染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望着他,半晌才道:“我记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老牛。少将军,你可要保重身体啊!”
虽然她现在就是块已经要被耕坏了的田。
其实,她这话的意思是,让少将军悠着点儿,凡事都得有个度。
结果,二度吃肉的洛少将军却偏偏以为她这是挑衅,当下一个翻身,就把她给压在了身下,挑了挑眉,“那咱们就来试试,到底是我这老牛先累坏,还是你这田先被耕坏,如何?”
慕清染当下简直是要哭笑不得了,特别是洛北辰那英姿勃发的模样,让她越发的感慨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