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幢将上前在纥奚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纥奚敬听完之后依然大声道:“就算她是你的未婚妻又如何?她在本王的营地内鬼鬼祟祟,本王质问她,她不但不说出原因,还与本王对峙,本王岂能容她?”
赵俊生皱了皱眉,“王爷说花将军鬼鬼祟祟太过分了吧,各营地之间没有栅栏阻挡,wài wéi都是营帐,各军兵卒之间互相走动乃是从常事!”
“可本王看到的却不是这样,你家花将军带着这三个小兵在本王营地内一个营帐一个营帐的找,本王很怀疑她是在刺探我军军情!”
“哈,真是可笑,你左厢的军情要需要刺探吗?在营地外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赵俊生冷笑。
纥奚敬大怒:“倘若她是柔然人的细作呢?”
赵俊生大吼:“长乐王,胡乱诬陷朝廷边镇大将乃是重罪,你最好给本将军拿出证据来,否则这事老子跟你没完!”
“她鬼鬼祟祟在本王营地刺探消息,被本王抓了一个现行,这不是证据吗?”
“这算什么证据?有书信、地图、粮草库存、我军bīng lì bù shǔ方略吗?在你的营地内走了一圈就被你诬陷为细作,你若去本将军的营地走一趟,你是不是也是柔然人的细作?”
“你······”纥奚敬气得不轻,“你这是强词夺理!赵俊生,你一个小小的侯爵、卑贱的汉人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今日本王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不记得这是我鲜卑人的天下!”
赵俊生大怒:“老子管你是鲜卑人还是什么狗屁人,胜得过老子手中qiāng才有资格嚣张,吃我一qiāng!”说罢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向纥奚敬冲过去。
“好胆!”纥奚敬又惊又怒,这卑贱的汉人竟敢向他这鲜卑王爷动手,还有王法吗?
他立即拔出弯刀向赵俊生刺过去的长qiāng劈来,“当当当”一连三刀都劈在长qiāngqiāng头上,但长qiāng却依然不停刺向他,攻击速度一次比一次快。
眨眼之间就过了六七招,但纥奚敬却是挡不住了,一刀劈了一个空,而赵俊生的qiāng头已经距离他的咽喉近在咫尺,他心中慌乱,本能向外倒去。
赵俊生长qiāng顺势向下一斩,纥奚敬的马当场被斩为两段,他本人也被马尸压在身下,马血喷了他一身,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纥奚敬简直要疯了,他奋力推开马尸正要起身反击,赵俊生的qiāng尖已经顶住了他的咽喉,“动啊,你再动一下试试!”
纥奚敬从来没有感觉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赵俊生杀气腾腾盯着纥奚敬:“在老子眼里鲜卑人没什么了不起的,胜得过老子手中长qiāng你才是爷,胜不过老子,什么王爷公爷在老子眼里都是狗屁,更何况还是一个靠母亲而获得王爵的人,一丁点功劳都没有就以王爵统领一军兵马,谁服?”
纥奚敬被奚落都脸上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握着拳头,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气得呼哧呼哧喘息个不停,看向赵俊生的目光恨不得把他吃了。
赵俊生大喝:“本将军要把人带走,谁敢阻拦本将就杀谁!谁要是不服,可以去向陛下告状!”
说完,赵俊生摆了摆手,他带来的亲兵打马退到两旁,中间空出一条通道。
赵俊生对花木兰和裴进等人招手:“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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