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雨的辫子高高扎起,眉色画的很重,看面相就感觉很凶。
闻歌不想和她碰面,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
倒不是心虚,就是觉的解释起来很麻烦,这个任秋雨一看就很难缠。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女孩子嚣张跋扈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站住。”
任秋雨几步就跑了过来。
“你是不是把我的将离哥哥勾搭走了”她的眼神像是看在狐狸精一样。
闻歌不动声色地偏了偏身子,把被咬的那一边转到看不到的地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凑近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生气地说“你还不承认你身上有将离哥哥的味道”
闻歌丝毫不慌“你是狗鼻子啊你说有就有”
站在后面的王生“额”了一下。
秋雨小姐还真的是狗鼻子对气味十分的敏感,尤其是香水。
任秋雨被怼了一下,偏还不好承认自己就是狗鼻子,只能在地上狠狠跺脚“就是有”
闻歌看着她,跟看任性的小孩子一样。
“麻烦让让路,我还要散步呢。”
“臭狐狸精,你怎么说话呢”
闻歌斜斜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对付这种刁蛮的大小姐,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多说。
这时,一声冷哼传了过来“秋雨”
闻歌抬头,看到任靖原走了过来。
他大步前行,直接将灯火辉煌的宴会抛却在身后,遮住了迷人眼的五彩光芒,留下沉寂无言的黑暗和宁静。
闻歌想起他说的“不熟”,心中变得十分难受,立刻转移了目光,不再看他。
任秋雨看到任靖原,立刻跑上去告状“我都闻到她身上有将离哥哥的香水味了,她还不承认”
她这句话一说出口,空气中寒意瞬间暴涨,一下把在场的每个人都冻得僵硬。
任靖原站在那里阴影处没有开口,灯光很暗,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
任秋雨因自己哥哥来了,底气十足,冲闻歌大叫“你把将离哥哥藏在哪了说”
闻歌心乱的厉害,左手忍不住摸上了脖颈,没有答。
任秋雨认定她做贼心虚,气的脸都红了。
她的目的身后“你是不是在这个小道里面和将离哥哥幽会你给我让开”
说着,便要推开闻歌。
闻歌一个侧身躲过,把她放了进去。
小道呈现在眼前,里面空无一人。
任秋雨傻眼了。
“没人”
墙的另一面,将离紧紧贴着墙壁,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对话。
将离真是怕了任秋雨了。
他在不列颠受伤,不巧被她救了一次,本来还挺开心的,救自己的这个人长得还不错,是他的菜。
,可后来被越来越被她粘的越来越紧,慢慢就厌烦了。
想想以后任秋雨会用各种手段插入他的生活,而他居然冷着脸都不能把人赶走,真是可怕
闻歌悬着的心脏落原地。
“我能走了吗”
任秋雨反应过来,一把抓住闻歌的裙子,因为用力过大,一下子就把上面的纱撕裂了。
任秋雨压根不在乎“不准走你刚才一个人在小道里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闻歌看了一眼撕裂的口子,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找个没人的地方看月亮不行”
说完,雪白的手抓住那个撕裂口,扭头就走。
站在那里的一言不发的任靖原突然动了,虽然气势骇人,。但还是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闻歌的身上。
他走近的那一刹那,闻歌感到脖子上的咬痕处被冰凉的视线扫过。
任秋雨以为自己看错了,还拍了拍王生的手“王特助,刚才我哥是不是给那个狐狸精披衣服了”
王生无奈,不仅披衣服,还娶家了,你信不信
不过,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好像是这样的。”
任秋雨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怎么会我哥他忘了夏夏了吗”
“秋雨小姐已经四年了。”
任秋雨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哥那种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
闻歌被任靖原强制揽着,头皮发麻,想自己走。
可男人的手臂如同钢筋铁骨,把她牢牢锁在自己的身边。
两人没有宴会,直接到了车上。
闻歌坐在后座上,不敢去看任靖原。
任靖原冰冷的手慢慢揣摩着她脖子上的咬痕,一下比一下用力,裹挟着冰雪的声音响了起来“是不是生活过的太舒服潇洒了胆子这么大”
闻歌疼痛,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冰冷的打断了“你在金沙湖买了小公寓是想做什么”
闻歌一下瞪大了眼睛,心脏犹如被什么抓住,艰难地呼吸着。
“还有那家私人订制的店”
任靖原冰冷的声音在车内响,唇角的笑让人从心底发寒“这么想离开我”
闻歌摇头,却僵硬的不能够。
“你是不是忘了,这段婚姻,只能由我来截止。”
那天听到杨若环说她还有另一份工作,派人去查的时候,他才知道闻歌竟然偷偷买了房,而且长时间居住在那里
他一直压抑着怒火,直到刚才,听到秋雨说她看到身上染了将离的味道。
,还有她脖颈上的咬痕心中的野兽一下冲破了牢笼。。
属于他的人和物东西,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染指
闻歌发觉车内的气氛十分不对,挣扎着要去开车门,可是双腿却被男人桎梏在腿间,不管她怎么使劲,连半分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