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庚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惊悚,他抬头,眼神里兜透露着紧张:“你什么意思?小狄不是我妹妹?”
戏柠舟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觉得演技勉强过关,才把兜里的纸条拿出来,慢吞吞戴上眼镜将纸条上的内容看了一遍:“啊,真是可惜呢,这样的事情令人窒息啊,花先生,您要不要回忆一下您母亲生花小姐的时候是不是有人将两个孩子报错了呢?这样令人心酸的事情总是发生在富人和贫困家庭里呢。”
“咦?会不会是医院弄错了啊,这上面写着的dna鉴定结果很出人意料啊……”戏柠舟在说这话的时候,梁仟就站在他的身边,清晰地看着他那装模作样拿着的纸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偏偏他还把戏做足,像真有这回事一样。
“不可能!”花庚先是低下眼睛,又很快对上戏柠舟的表情,“这不可能,你们根本没有我和小狄的血液!不、你们没有我的血液。”
戏柠舟将手掌藏在宽大的衣袖里,只留下几根手指在外面,他翻动纸张正反看了看,一本正经道:“花先生,现在的亲子鉴定早就不需要血液了,一根头发就完事了。要不,您来亲自看看这上面说的是什么?”
青年走下椅子,走到花庚的拘留室前,花庚从他的身体轮廓望后看,看到花狄蹲在地上,眼神略呆滞,察觉到他的眼神又很快看过来,又拉着栏杆,动作急促地指了指手腕上曾经戴红线的位置,只是这次少女并没有表现得很不可置信,而是略微失望。
花庚看到了她的动作,却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给予回应,他靠近栏杆,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戏柠舟双手递过来的那张白纸,快速抢过来,正反翻了两下,脸色涨红,明白自己被骗了,表情还有些丰富:“我就说不可能,小狄一定是我的亲妹妹,不可能有错,你们在骗我!”
戏柠舟耸肩:“怎么会呢,花先生,您可是一位伟大的企业家,在公安处理这些事情上面,您的权利足够控制一切。我们本身就不是本地的小市民,您这样说话太让人伤感了,我们可没有这样大的本事骗您啊。”
“收起你那恶心的嘴脸吧。说话真让人感到恶心。”花庚冷静下来,面无表情。
“哈?您还知道自己说话恶心。”戏柠舟略感诧异的样子,把那带着毛病的话收起来,“dna鉴定不可能这么快出来,警察局不能公众喝酒,就算是年关也不行,花先生的动作和表情还真是让人奇怪。”
花庚气得脸色一红一白。
“明天去做他们的dna亲子鉴定,检查一下花狄到底有没有子宫,有没有斯德哥尔摩。”戏柠舟转身打了个哈欠,对着梁仟吩咐了一堆事情。梁仟点头后仔细观察了他的一圈表情,将手指的弯曲控制好,回头瞟了一眼蹲着还有些害怕的花狄。
略疲倦的青年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什么的样子忽然回头,对着刚才玩得挺开心的众人阴侧侧地问了一句。
“极品?”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