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正色道:“姜姑娘不是下黑手的小人,詹公子没凭没据的还请慎言。”
“怎么没证据?”詹琅从怀里拿出一物,狠狠地朝姜盈枝脸上摔去,“姜姑娘不会不认识这东西吧?”
谢疏一个闪身挡在姜盈枝前头,抬手将那物拦截下来,紧紧握在手里。
姜盈枝凑近去看,那是一只藕粉色的香囊,做得颇为别致。她记得这个香囊,它是六公主宴请那日自己亲手挑的。
她翻来覆去地打量,这香囊似乎还真的就是自己那一只,怎么到了詹琅手上呢?
她抬眼问道:“你从何处得来的?”
詹琅见她熟悉,露出了合该如此的狞笑,恶狠狠地说道:“没料到吧?夜路走多了总要见鬼的,你把这香囊掉在詹府,注定是洗不清的。”
詹琅是不是有病,凭一只香囊就能定罪了么。他已然沉浸于为姐报仇的豪情中无法自拔,整个人透着一种白痴且疯癫的有毒气质。
姜盈枝忍着烦躁和他辩驳:“我若有夜里摸去詹府伤人的本事,还会险些被你姐姐伤到么?”
詹琅冷笑道:“你是没有……可你身边有一群公子哥儿为你鞍前马后呢!”
他自以为无比有理,无畏无惧地扫视众人,尤其是将沈木婴、谢疏、越弦几人用眼刀剁成了碎片,一副恨海难填的模样。
姜盈枝:我有这么祸国殃民?几尊请都请不动的大神,一个个的被我迷昏了头?
不过,这个香囊倒是给了她线索,詹琳被人偷袭之事怕是不假,那人貌似针对詹琳,实则针对之人是她姜四。
栽、赃、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