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衍龙所说的小娟,应该就是鹰眼,按照他在这个部门的高度,不可能不知道我和她的合作关系。
“合作愉快,嘿嘿。”
继续装傻。
“这次能捣毁这个分部,据我所知,都靠你,我们将接管这里,如果你需要带走什么,我不反对,但军火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
孙衍龙到是真心实意想拉我入伙。
我摇摇头,道。
“不了,我来这是找玉佩的,他们的人偷了我的东西。”
“我让人去自习找找。”
“算了,不在这,那个缅甸人我能带走吗?跟我一起那个。”
孙衍龙突然对这个显得有些为难。
“普通人不能知道这些事,这个。。。”
“我保证他不会说什么的,交给我吧!相信我。”
孙衍龙看我态度很好,很为难的点点头。
“好吧,我的人会直接送你回国,至于那个缅甸人就交给你了。”
他妥协了,因为这的很多事需要他主持,也不能总跟我耗着,不过看得出,在知道我不是敌人以后他显然轻松了不少。
他叫来了人送我们,居然是把我拽出青蛙肚子的兵大哥。
我走的时候,听到他在身后说话。
“小伙子,别失了本性呐。”
我停下,但没回头,继续往前走。
我看到麻帕的时候,他像看到了救星,叽里呱啦跟我说了一大堆。
我只好借来一个翻译器,告诉他。
“现在,跟我走,我送你回家,但你必须保证这里的事,不能告诉你任何人,否则,你知道后果。”
他看了看周围持枪虎视眈眈的军人,咽了咽口水,使劲向我点头。
我归还翻译器,带着他跟着兵大哥出去了。
顺便看了一眼,大青蛙居然被截肢了,看样子他们不会放过这么好的研究材料,看了看手指上的指环,不得不狠心放起。
走,回家。
我觉得最难熬的莫过于行走在通道,血腥味扑满我的鼻腔,断指真在被一些穿着生化服的人堆积起来,集中处理。
听到有人在议论。
“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残忍,你看,这切口,整齐得像是机器切开的,完全不像青蛙啊!”
“小点声,说不定这怪物就在哪躲着呢!”
刚好路过的我,只能抽了抽嘴角,还好麻帕听不懂,不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大声告密。
得赶紧离开,我都快受不了这股浓郁的血腥味了,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杀过去的。
带我们的兵大哥是个东北人,说话很有意思,但我没问为什么来这服役。
路上他给我讲述着一些有意思的事,但我只记得他的口音很逗,在我觉得。
回到华夏境内,我们就分别了,约好了有机会一起喝酒。
麻帕回到了他所在的村落,临走前告诉我,他会把神的信仰散布开来,但我只是笑笑,没有告诉他,也许这将是他吹嘘一辈子的神话故事。
而我,搭上了从瑞丽飞往首都的飞机,兵大哥只送我到机场,便挥手告别。
领别。
“兄弟,你是条汉子,敢带个累赘独闯那种地方,下次见面,咱再好好唠唠。”
说完就扬长而去,老实说,和这些士兵打交道要简单得多,只要他们服你,就是掏心窝子的。
飞机上,我给张琴发了信息,上飞机之前特地去买了一些富有名族特色的工艺品,这是给她的礼物。
摩擦着指间的指环,我思绪万千,从一开始颓废的青年,再到稀里糊涂签下契约的导游,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
或许,这就是命吧。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刚出机场就看到迎面跑来一个人,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我上,要不是熟悉的香味,我都动手了。
“哎哎,怎么了?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跑这来?”
我好不容易把张琴扒拉下来,这丫头死活不肯松手。
“我昨晚梦到你。。。你。。死了!”
她居然直接哭出来了,这可吓到我了。
“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老实说突然有点心虚,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第六感,按理来说我确实死过好几回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她居然梦到了,真神奇。
“嗯,我就是想你,所以来接你的。”
她插着眼泪,看得我哭笑不得。
“你开车来的?这车这么多,你咋开进来的?”
张琴也有一把车钥匙,在她包里,每天都带着,但因为上次事故,从来不开。
“不是,是娜娜开的。”
张琴终于是止住眼泪了。
我用袖子给她擦擦脸,这一套衣服还是入境后随便买的,原来那套被枪打成烂布条了。
“尹娜?她有驾照吗?我的姑奶奶哟。”
一听,居然是尹娜开的车,可把我下一跳。
回来的一路上,我都在数落尹娜,无证驾驶,她非要给我看她外国的驾照本,这能一样吗?
“没证之前不能开车!”
这是我的死命令,尹娜也只能低下头说知道了。
“哎呀,你别老说她,开得挺好的啊!”
张琴看不下去,为她说话。
“亲爱的,这事不能惯着,都多大人了,咋滴,以为这大马路是你家修的?还是家里钱太多了?”
其实也不怪她,自从张琴出了车祸以后,我对这车,就有点阴影,再加上这次尹娜没证就带着张琴开车跑到国际机场,我能不生气吗?
尹娜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