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麻帕开始抓自己的身体,脸,看得出他奇痒无比,军哥向一个研究人员下达指令,一些烟雾在房间喷洒,麻帕倒下。
“那是麻醉剂,不然他会把全身肉都扣掉的。”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一些穿着防化服的工作人员进去处理了。
“能救他吗?”
我问向军哥。
“你放心,上头不希望他死,我们正在研究能否治疗。但,你也看到了,情况。。”
我摆了摆手,道。
“他其实不坏,拜托了。”
下午饭都没吃,他俩是恶心吃不下,我是真难过吃不下。
军哥在餐厅找到我们。
“确定不吃点?不合胃口吗?要不我让厨子炒两小菜?”
我们三都摇摇头,谢过。
军哥没有再说,而是把一份文件递给我,道。
“上头命令不能过问你们在缅甸的事,我大概猜到那一定很疯狂,这是最近一起偷渡事件,一群有着不小背景的人从缅甸进入我国,我想他们应该跟麻帕有关。”
“在哪?”
我接过文件,张琴有些担心。
军哥看了看我,回答。
“西双版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