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
从张仲景身上震荡而散开的柔和之力,让我包括花花战魁都无法挪动分毫,空中的野兽保持着张口扑杀的动作,静止在空中。
身边的雾气开始散开,阳光洒向山谷,我看到了。
攻击我们的是一头黑色的老虎,但又不像老虎,它造型有些奇怪,散发着诡异。
说实话,感觉像是快变成人的老虎,或者快变成老虎的人。
不知停滞了多久,等我能动的时候,张仲景抬起头,怪物无力跌落,挣扎着再也爬不起来。
我大口呼吸着,战魁悬浮不敢有动作,花花变回原本大小,舔着被抓伤的地方。
我有些脱力,张仲景去看着眼前的奇怪生物。
“为虎作伥?有意思的东西,你似乎有啥求我?”
张仲景收起手里都药材,好奇的看着匍匐的动物!
“老师,这是?”
我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渡魂者,这是山里精怪所化,古文记载为虎作伥,以为是被老虎咬死的人变成的鬼,其实是一种山精野兽,一般难被人发现罢了。”
张仲景说完,看着这只山精,山精发出低哼,像是在交流。
不久,张仲景站起身,像是听明白了山精的话。
“原来如此,那倒是你我有缘,那就跟你去看看。”
随后,就很戏剧化,山精在前面带路,我们二人一狗跟着它走。
值得一提,张仲景只是看了战魁一眼,略微思索,微微一笑,战魁没有表态,消失在空气中。
对此张仲景只字未提,我也忙着查看花花伤势,没有注意到。
来到一个背阴的山涧,一个洞窟,山精怒吼后再次往前走去,转角居然看到了另外一只山精,看着隆起的肚子应该是母的,而且怀孕了。
“老师,它。。。”
张仲景示意我别说话,他走上前,摸了摸无法动弹的母山精,然后示意我过去,递给他药箱,我打开看过,这药箱年代久远,里面啥也没有,我放进去的药材合上再打开就没了,张仲景打开却是满满的瓶瓶罐罐小药瓶。
这让我有些好奇,但也不敢多说,母山精只是看了我们一眼,瞪了瞪花花,又疼得闭上眼,引路的山精匍匐在张仲景面前,拟人而形象。
“放心吧,我能救她,万物生来不易,为医者同视万般生命。”
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上门花着一个虎头。
抬起母山精头,绿色都液体倒出,倒入山精嘴里。
我看得入迷。
然后收起药箱,再次合上递给我背起来。
我还是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啥。
只见张仲景将手按在山精肚子上揉。不一会,母山精开始呕吐,突出奇怪的草团还有一些粘着的胃液。
“山精,不以万物为食,属于修行之道,你这是病急乱投医吖,险些害了性命。”
老中医把山精吐出的东西拿起,我好想看到了草团还在动,有些恶心的咽了咽口水。
“放进去。”
我愣了一下,赶紧打开再次空无一物的药箱去接诡异的草团。
张仲景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将草团放进去,我偷偷看了一眼,似乎是蠕动的草团裹着一个珠子,太恶心,赶紧合上。
再看母山精,突出口她情况好了很多,张仲景业点点头,看着依旧匍匐的山精。
“修行不易,你们未被世人所知,也未曾害人性命,这才是我救你的原因,万物有道,别再乱吃了。”
阳光透过山涧照射而入,这一幕我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
本以为这已经完事儿了,张仲景却把我叫过去。
“把手伸出来。”
“啊,哦。”
我只好乖乖伸出手,然后匍匐的山魈站起身看了看张仲景,又看了看我,我还搞不懂干嘛。
却听到张仲景道:忍着点。
啥?啊!卧槽!
山精直接一嘴咬住我的胳膊,我想缩回来,张仲景却死死掐住我胳膊,花花站起身,却不敢动,战魁也出现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
我没有反抗,只是惨叫,随后,山精松口,满嘴鲜血。
像是脱力一般踉跄到母山精身边依偎。
张仲景从衣袖取出一瓶药,倒在我伤口上,灰色的粉末,很快就止血了,伤口却没有愈合。
张仲景放开我,我捂着胳膊疼得要打滚。
“这是你偷袭的代价也是治疗它的报酬,好生修行,切记不可伤人。”
然后?然后我特么晕过去了。
对,这很丢脸,我一大老爷们,居然被个畜牲咬得疼晕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是被烤肉的香味勾引而醒来的,也就是饿醒的。
然后就是花花的舔舐,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泡在一个水潭里,水潭的水冒着黑烟。
“醒了?可惜你不是童子之身,否则效果会更好。”
我爬出水塘,开始穿衣服,我心中万般好奇,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接过张仲景递给我的烤鸡,大口哚哚,有点苦,鸡腹是药材。
再吃更苦了,想吐掉。
“吃下去,良药苦口利于病。”
张仲景的话语不允许反驳,我只好使劲咽下去。
张仲景坐在一旁,抚摸着花花,我这才发现我们在一个河岸边,附近是草皮,没有人烟。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这是你的造化,你身体里的煞气已经祛除干净了,山精乃自然所化,这对你是有好处的,日后你便知道。”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