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光幕隔绝了携带病毒的感染者,一旦染上瘟疫,就不允许穿过光幕。
“为什么?”
温蒂不明白,包括我也不明白,我们都喝了张仲景的娇耳,怎么摄影师还。。。
“呵呵,抱歉,我不吃羊肉,早知道就吃了,可惜了都没机会尝尝神秘的东方药膳。”
摄影师因为个人信仰,没有吃羊肉,所以这才导致了自己被感染,温蒂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摄影师只能将摄影机交到温蒂手里,两人用我听不懂的话说着什么,大概应该是交代后事,让她好好活下去之类的。
这一别怕是永远无法再见。
我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也看到了靠近的越野车,终究还是引起了外界的注意,突然冒出来的穹顶,不知道会引来多少人的关注。
好在直升机没有试图穿过穹顶,而是围绕着飞行。
拿出卫星电话,看样子已经摔坏了,这一刻我想到的是给管家添麻烦了。
温蒂被穿着防化服的人们靠近拉开,她尖叫着哭泣着,抱着坏掉的摄影机,挣扎着。
从外面看起来穹顶之内被迷雾笼罩,能听到不知名的吼叫,越来越多的军用越野靠近围住了穹顶。
温蒂再也看不见迷雾里趴着的摄影师,站里着的我。
我突然想联系鹰眼,想来也没用,这不是华夏,况且灵异研究不管病毒爆发。
同一时间一些大国已经将目光关注到了这个被关禁闭的城市。
“渡魂者,时间拖的太久了,病情正在加剧恶化,你需要抓紧时间了。”
张仲景的声音。
“先生,可以,咳咳,可以把那个给我吗?”
摄影师已经爬不起来了,脓疮已经爬上面颊,他指着丢弃在一边的手雷。
我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有些哽咽,走过去,捡起来,迟迟没有递给他。
他对我露出满是血的微笑,继续道:
“去做你该做的吧,我不想变成怪物。”
在我走出十来米,身后发出爆炸,我强忍回头的yù_wàng,内心感慨万千,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到最后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个战地记者摄影师。
战魁回到我身边,花花身上留着战斗的痕迹,甚至有些地方露出了齿轮。
我有些心疼,摸摸狗头,战魁颜色暗淡了一些,抗下了火箭弹的爆炸,对他也是不小的伤害。
“没问题吧?”
我开口询问。
战魁摇摇头,道。
“主人不死,我不灭。”
我点点头,茫然四顾,不知名的吼叫此起彼伏。
一人一犬一魂,守一座城。
突然特别想给某个重要的人打个电话,但却怎么都想不起该给谁打。
就这么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了一面墙上用油漆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这是?”
很突兀,很奇怪,毫无违和,似乎在哪见过。
“主人小心附近有人类。”
人类?
阴影处我看到了,那是。。。
在墙角阴影处我看到了满身漆黑的一个人,再看其他地方,不止一个。
就这么看着,以装束,很像日本的忍者,他们背着武士刀,捂着口鼻。
他们没有对我动手,我也没有贸然开口,花花虎视眈眈。
最后这些人又全部消失在阴影里。
“老师,我看到了。。。”
“我知道,有很多奇怪的势力进入了城里,但我没有多余精力去关注他们,你自己小心,病魔正在汇聚。”
抬头,光幕里,居然有黑色的雾气在凝聚,让我很不舒服的感觉。
一路走一路猎杀,没有了后顾之忧,过程中我也发现手臂的变化,被山精咬过的地方变的有些不一样,出现了类似纹身的神秘花纹。
城市不算大,但也不小,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了,我再次回到张仲景这边的顶楼,天要黑了,我有些累,找来了一些食物,坐在楼顶边缘看着渐入夜色的城市,一边吃一边胡思乱想。
我杀的有些麻木了,花花和战魁倒是没有累,花花受伤了,坐在我身边,战魁负责处理靠近的行尸。
“老师,还有多少?”
我都不记得我杀了多少,就是遇到就砍杀过去,一路走一路杀。
“不足几万,休息一下吧。”
张仲景依旧盘溪浮空,支撑着穹顶,我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可能真的是累了。
不知过来多久。
“渡魂者,该醒了,有人在玩火,需要你去处理一下。”
叫醒我的是张仲景,我睡得很好,起身。
花花已经痊愈,趴在阳台边缘看着缘分,我醒了就过来蹭蹭我。
“好吧,又要开始了!”
精力回满,我感觉身上充满了力量。
“城南,一些奇怪的家伙们猎杀了不少感染者,但他们似乎在准备着某种古老的祭祀。”
张仲景给我指引方向。
“这不正好,我一个人杀也杀不完。”
我倒是觉得有人帮忙是好事。
“以人血肉而祭祀,实属诡异,去吧,阻止他们,东欧的渡魂者也到了。”
“好吧好吧,花花,我们走!”
直接冲顶楼翻身跳下,指环附着物变成镰刀,抓住墙壁泄力。
朝着楼底的大胖子行尸扑杀而去,经过一夜的变异,这些家伙全都变成了奇怪的怪物,偶尔看得出一些人类的样子。
新一天的猎杀又开始了。
与此同时,城西光幕一个人穿着西装革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