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兵这边,表示很茫然,眼前这个暴力份子有些过分了,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兄弟们,哦还有大哥,也是一样的粗鲁。
“人类,你不怕死吗?”
再次射穿男人的小腿,企图牵制对方速度,可男人依旧粗鲁扯开藤条,用掌心给自己的伤口拍上白色的光团。
又再次挥拳而来,根本不做任何防御,一副死斗的架势。
这确实很唬人,持兵被打得倒退,又不断的穿刺抽打,但这个强壮的男人像头熊一般,受伤还能不断愈合。
“唔哈!”
本谢夫双拳对哄,激发出圣洁气场,逼退持兵。
“你不是我东欧的远古生物,识相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否则,老子揍扁你。”
本谢夫扯下身上的烂布条,随手丢弃。
“你,不会死?”
持兵记得自己不止一次刺穿其心脏,包括头颅。
但总能迅速愈合继续战斗,是个难缠的家伙。
“目前来说,死不了。”
有意无意的,本谢夫就停在在我面前,我能侧目看到他魁梧的身躯。
这时,我肉眼可见的白色光粒子从他身上漂出钻入我的身体。
“喂喂,老毛子,过分了吧?”
这个角度黄泽能看到,他依旧动不了,但还是出言嘲讽。
这样的小动作很快就被持兵发现。
“你,在救他?”
他没动,就这么看着。
“东方需要渡魂者,这小子看起来顺眼,死了可惜。”
本谢夫并不惊讶被发现,但光粒速度增快了。
我的身躯正在修复,我能感觉到,但黄河之力还是消失了。
锁骨的伤口优先被修复,这样的救助对他来说好像并不影响。
“你,你,你是谁?”
终于能说话了,但还是很虚弱。
“哟,小子,命挺硬啊,我叫本谢夫.科舍伊.特塔鲁,东欧的渡魂者。”
男人侧脸看了我一眼,露出微笑。
说实话,我就听清前面三个字,后面完全记不住。
“我。。。”
“还能打不?”
他问道。
我试着抬起手,很累。
摇摇头,他却点点头。
“死不了就行,坚持一下。”
光粒停止了,但我感觉身体暖和起来了。
本谢夫站起身,从裤兜掏出一把戒指,开始一个一个往手指头上戴。
“你很强,但是为什么?救他,没有意义。”
持兵很不理解,问道。
“用华夏语来说,就是:”
每一个指环戴上,本谢夫气势都在攀升。
“老子乐意!”
话还没结束,持兵就被挨了一拳。
“好快!”
持兵没想到这么快,这个男人的速度能改变这么多。
“热身结束,宣判:你可以死了。”
本谢夫的实力完全不同之前,包括黄泽都看呆了。
黄泽:这丫的毛子,太可怕了吧。
在我们所有人都觉得,会是被持兵虐杀的解决,却出现了反转。
持兵的反应根本跟不上,刚刚降临的他还没有完全恢复,铺开的藤蔓还没有覆盖足够。
后来的,我没看到,但是我知道,本谢夫赢了,他再次在我眼前的时候,都没过去多久。
我已经能坐起来,发现周围的已经变成了藤蔓树林,花朵绽放。
“这是?”
“哦,它死前的大招,显然没什么用。”
结束了?
本谢夫在我旁边坐下,像是刚晨练结束,身上除了尘土,毫无伤痕。
“来一支?”
看着他手里递过来的雪茄,我摇摇头,继续四处观望。
“黄泽!?”
我想起这孙子,发现坦克上也爬满了藤蔓,但已经没有了身影。
“跑了,奇怪的家伙,打不死,没用的,跟我一样。”
本谢夫大口大口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
“走吧,结束了。”
本谢夫看我终于扛起花花,有些踉跄。
走了一段路,发现居然下雨了,一滴滴落。
但我和本谢夫来到顶楼,看到了的是一个风烛残年的古装老人。
“老师。”
“啊,来了啊。”
张仲景跟我一开始见他的时候不太一样,却又没有那么惨烈。
我走到身前,发现穹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可能是本谢夫打败持兵的时候。
“东边的渡魂者,多谢相助。”
张仲景对着本谢夫作揖,以示感谢。
“您老客气了,敢问您老名讳?”
本谢夫出乎意料的尊敬眼前的古装老人。
“老朽,张仲景。”
“有幸得见华夏医圣。”
本谢夫更加尊敬了。
“你知道?”
我忍不住问。
“当然,我对东方五千年的文化还是很感兴趣的,医圣的《伤寒杂病论》对后世影响深远。”
本谢夫的知识量跟它身材不符,我还以为他是脑子里都是肌肉的战斗狂。
对于本谢夫的疑惑,张仲景给出了答复。
“你打败的是来自远古的战士,他乃是蚩尤的八十一兄弟之一,持兵。”
“打败?”
本谢夫发现了张仲景口中的字眼。
“对,他也是属于重返,只是被你打败,却没有被毁灭,不知何时,还会再次降临,远古的失败者们对中原从没有放弃过。”
张仲景我们三人坐立,他扶手间,出现了桌椅,还有热茶。
“这么说,这样的家伙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