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揍是我意料之外的,本谢夫也让我深刻发现自己失去黄河之力后有多弱小。
“五千年的灿烂文化,你确定你能守护?”
本谢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抬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看着我毫无反抗的样子,本谢夫继续道。
“我突然有点后悔救你了,像你这样的弱者,还不如死了,反正空缺的渡魂者很快就会被替补。”
本谢夫弯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头提起。
机会。
持兵并没有完全抽走我的血液,凝聚了三天的恢复,顺势之间,一把漆黑的匕首插入本谢夫脚背。
“咦?”
本谢夫有些惊讶,低头间。
藏在两指间的锋利手术刀划过本谢夫脖颈。
没有预料中捂着脖子倒下,甚至没有像常人的那般鲜血如注。
本谢夫很淡定的拔出脚背的匕首,看了看,又摸了摸已经愈合的脖颈。
而我傻眼了,这。。。
“有趣,还好没有丧失斗志,如果是普通人现在已经被你杀了,算了,希望你能预料到你未来的敌人。”
本谢夫将一团光球拍入我体内,随即从一个大兵手里拿过衣服离开了。
而我?被拍晕了。
又三天,我还在病床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坐了一个人,吓一跳。
“尹先生?”
“温蒂,吓我一跳。”
我坐起身,温蒂的出现我并不意外,她算是这场事故的目击者,官方自然留她在这调查。
当然我意外的是温蒂没有问起张仲景的事情,而是给我说了在藤条丛林的遭遇。
“枝繁叶茂,充满生机。”
这是温蒂的形容词,穹顶消失后,只留下跟包子似的一个藤条团。
根据本谢夫当初的话说,持兵在最后憋了一个大招,无数藤条窜天而起,由于穹顶的抵挡,最后长成了被穹顶包裹的包子状。
而她们也在藤条林子里找到了一个已经全部碳化破碎的东方面孔的人像。
又过了一天,我醒来是午夜,睡得太久了,只好出帐篷溜达。
却没想到刚出门就看了本谢夫在不远处,烧着篝火,他伟岸的身形坐在旁边。
不想触霉头,我准备扭头。
“醒了就过来坐会,这有吃的。”
本谢夫头也不回,用中文说着。
本不想理会他,但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
心想一个大男人我怕个屁,索性真走过去坐下。
一个碟子上门舀了一勺土豆泥,再加一块刚切下的烤肉,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饮品。
我也不娇气,开始大快朵颐,并且观察本谢夫。
看样子,他在这有坐的时间不短了,大腿上放着一本牛皮纸的书,看上面的十字架应该是圣经。
“结婚了吗?”
本谢夫先开口,搅拌了锅里,拿起圣经继续看。
军营的探照灯时刻不停歇,光线倒也不算差。
我摇摇头,继续吃。
“明天就送你回国。”
过了一会,本谢夫翻页,又说了一句。
“你们肯放我走了?”
我很惊讶,我都做好被长久软禁的准备。
“这种植物被研究证明是华夏古老到已经灭绝的植物,华夏方面不希望我们再扣押你,有人给政府施加压力。”
本谢夫放下书,看着我。
悄悄瞄一眼,他脖子没有任何伤疤。
“你一直在这?”
我放下碟子,问。
“晚上我守在这。”
“为啥?难道还有敌人?”
我四下看了看,按理来说按照俄罗斯的能力,就算老美也不敢染指他们的事。
还突然有些小感动呢,虽然这丫的揍了我。
“不是,怕你跑了。”
“。。。。”
刚才的感动荡然无存,我现在想用手里的叉子,扎死他。
本谢夫没有再做解释,两人开始聊其他的。
聊到其他区域渡魂者的时候。
“我遇到过北欧的双胞姐妹,她们有着天使一般的双翼。”
本谢夫是我遇到的第二,不第三个渡魂者。
“嗯,我们距离近,经常往来。”
当问起一共有多少个渡魂者的时候,本谢夫没有给出准确答案。
“再遇到你之前,我并不知道华夏文明出现了渡魂者,我在爱琴海的酒吧遇到过古希腊文明的渡魂者,是个骄傲自大的家伙。”
“古希腊?不是早就消失了的文明吗?”
按照我以往的认知,所谓的重返者只有被后人铭记的才能得意重返。
“不只是古希腊,在印度河流域,我也听到了传言,出现了真佛陀,我怀疑是古印度文明的渡魂者。”
“这么算来,四大文明古国都有自己的渡魂者,而一些支离破碎的,额,抱歉,我不是说你们东欧。也有统一的渡魂者,这么算来已经有七个了?”
我开始推断,并且开始思索地球上曾经的格局。
“说不准,也许更多也许更少。”
“什么意思?”
“我遇到过一个擅长社交的西方人,她应该也是渡魂者,混血,年龄超过三十岁,她这个人很厉害,是天生的渡魂者。”
真想不到,本谢夫会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不过听起来倒是很强的样子。
“对了,那这么说是不是所有曾经出现的文明都有渡魂者,比如玛雅文明,三星堆?”
这是我想到的,本谢夫却摇摇头。
“那些文明已经完全消失,甚至是否是人类的文明还不一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