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如今你既然是小妹的人,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难道我淳于家的人还能由你们威胁了的吗?”,淳于慕鑫的耐心早已用完,也色荏内厉的说道。
鬼藤老人沉吟了一下,也劝道,“血煞,稍安勿躁吧,如今咱们人在府里,小姐若是想这个婚事安安稳稳的,自然会想办法前来相见!”
血煞冷冷的哼了一声,也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而假扮成紫薇的慕青正好这时到了后院,让邓瑞在外面替她把风,一个人去了杂物房。
“小妹!”,淳于慕鑫赶紧开门让她进来,对着她使了下眼色后,便冷哼一声,出了门,但却并未离开,而是守到门外。
“属下参见少主!”,虽然对淳于慕青有太多的不满,鬼藤和血煞心知只有她能帮到他们,也照旧还是规矩行礼。
慕青淡声道,“两位不必客气,有话便坐下说吧!”
鬼藤与血煞也就坐下,血煞终究是沉不住气,先开口道,“少主为何要失信于我等?既然少主现在已经嫁给煜王为妻,那要得到拿东西,再简单不过,少主应该知道,咱们血玲珑所有的人都承受着什么痛苦,少主既然有这个能力帮众人解脱,为何却自顾自己,实在是让属下等人心里。。。。。。”
慕青淡淡的打断他的话,“我已经无数次的说过,我根本就没有要做血玲珑主子之心,大当家的难道忘记了?”
“少主,东晋国如今根基稳定,煜王要想夺位根本不容易,可是如果有我血玲珑帮助,那并不是难事,如今少主手持血玲珑让我等效忠,那我等定然誓死遵从,但是,在这之前,少主是否应该让煜王给出相应的承诺,并且昭告天下!”,血煞急声道。
“大当家的可还记得当年的故事?”,慕青突地笑道。
血煞一愣,与鬼藤对望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前朝秦国的最后一任的皇帝秦仁宗身边的一位*臣,一生之中立下汗马功劳无数,到最后却被秦仁宗认为是功高震主,更是要灭其九族,不但如此,就连这位*臣留在世间的唯一血脉,那位沦落在外的私生子都不放过,对其一路追杀,可是到最后,那位私生子却因此结实了武艺高强的少年,两人惺惺相惜,最后那位私生子出谋献计,让那少年以侍卫之身份接近秦仁宗最受*爱的小公主,成为驸马,暗中笼络各方势力,获得大笔财富,而那位私生子便利用那笔财富在外面招兵买马,更是训练了一批亡命之徒,最后与那位少年里应外合,不但废仁宗皇帝取而代之,最后一跃登基成为东晋开国皇帝,而在这期间,那位私生子为了那结拜的兄弟能坐稳了最后天下的位子,更是替他追杀了前朝皇族,助他让前朝旧臣全部臣服,可后来无意中得到了新帝要将他一手带出来的人赶尽杀绝,以绝后患,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走了父辈当年的老路,他不想自己带出来的人枉死,也不想走那条老路,所以,他亲自结果了那些他带出来的人,却也留下了一线生机,这线生机是他给那些人的,也是给他自己的,也正是因为新帝对于这份忌惮,所以,他相安无事的活了三十年,可也让那些人得以保全,寻求新的生机,哪知道,他终究是败给了人性,而那些人也成了死亡之神的浮萍,只因为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罢了!”,慕青淡淡的开口。
“少主说这些到底是何意?”,血煞还是不解。
鬼藤却是凝眉沉思。
“听说当年你们所有人都被下过心蛊,此蛊可以迅速的让练功者蓄积内力比常人快十倍不止,可只要你们对下蛊者有异心者,三日内必定见光就死,并且此蛊毒会遗传给自己的子子孙孙,而且此蛊无解,只是因为那无名岛上的瘴气正好能够抑制你们身体内蛊虫的苏醒,不至于蛊毒发作,所以,你们只能待在岛上,别无他法,可是大当家的和鬼藤几位领头人却并未中蛊,你们大可以离开,可你们却不甘心那些利剑不能为自己所用,因此,你们之前在岛上说的什么想要讨回公道,无非是推测当年对你们下蛊的乃训练你们的主人淳于奕和你们主人所忠诚的人姬云天,他们一定可以解除你们身上的蛊毒,可这两个人在东晋势力不小,鬼藤曾带人多次返回,都无功而返,三十几年过去了,姬云天和淳于奕都早已离开人世,你们便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他们的后人身上,而因为父亲当年在知道会有变故之前早已把玲珑玉交给了我,你们便认为我肯定知道其中关卡,却又不能勉强于我,便想了这招虚与委蛇,你敢说你们是真心忠于我么?”
慕青并不待他们说话,却继续说道“当今的耳线遍布天下,我与你们接触过的消息,以及之前在岛上与你们的约定,如果料想不错,你们已经故意透露,而现在,你们到了此处的消息,一定也是传到了都城吧,你们在猜测,到底这些人之中,谁可以替你们解了那蛊,不是吗?”
血煞突然起身说道,“如今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们也没什么好再隐瞒的,如今煜王和当今必先眼看开战在即,皇上已经派人寻找到了我们,并且给出了承诺,远比煜王的优势更大,你觉得我们会怎么选择!”
“说到底,如今东晋过的半个国家都捏在了我们家王爷的手中,否则,你们也不会在衡量清楚了优势下,还来找我,而我嫁给煜王爷,成为了他的王妃,你们便是我的人,自然也会是王爷的人,而现在,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