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那些人并不关心,他们本身就是依仗着王棠的乌合之众而已。.。没了王棠,他们也就只是一群普通的社会流氓。
王棠死了,北口市从今往后会干净很多。至于那些小残渣,就让那些警察自己去处理吧。
很快我们也来到了医院,在急诊手术室‘门’口,我们看见了邢宇正坐在那里,小凝也已经早我们一步来到这里,显得很焦急的样子。
我们气喘吁吁的跑过去,尧悦问道:“小凝,情况怎么样了?”
小凝说:“医生还没出来过,我们也不知道啊……”
尧悦咬了咬嘴‘唇’,也只好和我们一起在手术室‘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我把手放在她的手上:“放心,会没事的。”
尧悦点点头:“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这群人守在外面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手术室上面的灯终于熄灭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们立马围了上去,问:“医生,怎么样了?”
主刀医生脱掉了口罩,笑了笑说:“放心吧,子弹取出来了,病人也已经脱离了危险,再过12个小时左右就能醒过来了。”
我们全都松了口气,小凝和尧悦更是‘激’动得抱在了一起,“太好了……”
“还好这一枪离心脏还有一些距离,要是再近一些,恐怕就真的要了命了。”
“好,好,真是谢谢你了医生。”
“呵呵,没事。”
医生将口罩放进口袋离开了,很快蓝伶就被推出了手术室,嘴上戴着氧气罩,脸‘色’还有些苍白。
邢宇最为高兴了,听到蓝伶没事以后就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似的,跟着护士一路推着蓝伶的推‘床’去了病房。
我们又跟着蓝‘艳’来到王蛇的病房,他和蓝伶待的也是同一家医院。
他还不知道王棠已经死了的事,一见我们进来,立马兴奋的从‘床’上跳起来说:“哈哈哈,终于想通了吧?快快快,把我给放了,我回去之后帮你们跟我哥求求情,一定让他把人放回来。”
我苦笑不得。这时候,尧悦也走进了病房,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要求你哥放了谁?”
王蛇顿时愣住了,‘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你……你怎么……”
“王蛇,你哥已经死了。”蓝‘艳’冷冷地说道:“老老实实养伤吧,之后还有坐牢在等着你呢。”然后转身就走,“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王蛇趴在‘门’上不断拍着:“喂!回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谁都没有搭理他。
蓝伶的病房是个vip单人间,环境很是不错,邢宇一直在这里陪着她。蓝‘艳’本来也想留下来的,但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脸‘色’就变得不太好看,然后跟我们说了一声局里有事便离开了。
我心想也正常,毕竟蓝‘艳’这次是擅自行动出来救人的,被处罚是肯定逃不了的了。
而我们因为是救人,经过调查之后,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处责。
对于我们来说,这几乎是最好的结果了。
邢宇坐在蓝伶的‘床’边,眼睛一刻不离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她,眼神里带着浓浓的爱意。
说真的,在以前,我一直还以为邢宇只是单相思而已,看不出蓝伶对他有啥不一样的地方。
但这次蓝伶突然跳出来为邢宇挡上这一枪,倒是让我根本没有想到的。
我看着躺在‘床’上平静的像个孩子的蓝伶,心里想着,这个姑娘的心思,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也对,如果能够琢磨得透的话,那她也就不是蓝伶了。
……
几天之后,王蛇的伤彻底好了,被人送入了北口市拘留所,等候法院的判罚。
小麦押着他穿过一个又一个牢笼,来到了最里面,打开了一个笼子,将他用力推了进去。
“老实点!知道吗?!”
小麦撂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头也不回一下,仿佛已经预料到了王蛇接下来几天的日子会过得有多惨。
王蛇伤才刚好,身子还很虚弱,刚才小麦这一推摔得他身子骨差点散架了。他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有几道黑影挡住了牢笼的光。
那是几个人影,落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摇曳晃动着。
他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
然后他便看见了冥亚龙,还有阿光他们几个,全都站在他的面前。冥亚龙的眼神冰冷得像个刀子,阿光他们则都是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轻笑地看着他。
“王蛇,好久不见啊。”阿光笑着说,甚至咧出了一口白牙。
“是你们?!”王蛇浑身都哆嗦了一下,目光惊恐的看着他们。
“嘿嘿嘿,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阿光捏着拳头,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你……你们要干什么?!”
“……”
“啊!!——”
王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牢笼之间久久回‘荡’。
……
这天,我提着包装的外卖盒来到医院。蓝伶在前几天就早就已经醒了,邢宇主动承担下了留下来照顾她的任务,这个小子,也就蓝伶的事他会这么积极了。
我来到病房‘门’口,正打算推‘门’进去,发现‘门’是半掩着的,病房内,邢宇正在喂着蓝伶吃‘药’。
“呜……好苦喔……”蓝伶咳了两声,用手捏着自己两边的腮帮子。
“乖,要喝完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