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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温尘一手执高脚杯,寻味。
“即便我放过你,秦家能放过你?”
“那些照片是从哪流出来的,你很清楚,秦白渊一直抓你把柄,出于什么目的你也清楚,别说他对你原本就没有感情,即便有,没有男人能忍受戴这么大一顶帽子,在他眼里,你很脏。”
“可我们的关系根本不是外界认为的那样……”
司温尘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她越着急,他便越从容不迫,眉宇泛起漂亮的涟漪。
“先别着急撇清关系,你敢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即便下午秦白渊用那么愚蠢的方法补救,外面的人也认定你背叛,和我是一对,以秦家的威望,是断然无法忍受蒙受这么大耻辱,即便这一次没有把你赶出门,也必定视你为眼中钉,你继续留在秦家受人眼色,支撑不了多久,倒不如潇洒离婚,还能保留一点儿尊严!”
石书净气得发抖。
“我为什么要为子虚乌有的罪名离婚?那不等于坐实了背叛传闻?”
“反正迟离婚是迟早的事情,何必强求?”
“你对我一无所知,别端出一副救世主的态度,给你造成的困扰我已经道过歉,也会尽量补救,不影响你的声誉,如果你是个男人,就别再打扰我……”
石书净丢下这句话就逃,然而司温尘动作敏捷如猎豹,一个大步冲过来,擒住她白皙的手腕,重重将她推到落地窗上。
她受到惊吓,倒抽了一口冷气,惊恐地望着他,挣扎。
“放手……”
“我叫你放手……混蛋……”
她焦急大骂。
“放开我……”
“怎么?招惹了我,就想逃?哪有这个道理?”
司温尘一低头,嘴唇刚好与她的脖颈平齐,能够轻而易举咬上她白皙优美的雪颈,他冷冷地笑,呼出的气息却炽热无比,染红了她的肌肤。
在石书净激烈的挣扎间,眼镜掉落,头发也散了,一头青丝迤逦落下,凌乱地披散在颊边,衬得那张小脸愈发妩媚动人,受惊的模样令司温尘喉头哽动。
“你神经病!我找你是谈合作,我没有招惹你……”
“嘘……”
司温尘掐住了她的嘴唇,粗粝的指腹用力按揉着,激起了电流,灼烫得石书净很疼。
然而她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开,反而愈发深陷入他宽阔的胸膛。
被困于他手臂间,动弹不得。
司温尘的唇摩擦过她的脖颈,贴着她的唇喃语。
“昨晚的吻,你并没有拒绝,我该理解为你对我有感觉,还是……你就是这么随便?”
石书净激烈反击。
“我对你没有一点感觉,我就是那么随便的一个女人,你满意了吗?”
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控制欲,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她根本都不是他的女人,他凭什么说那些难听的话指责她?她根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
“呵呵……”
司温尘冷冷地笑起来,笑容森冷可怕,一脸风雨欲来。
“是吗?那就试试看,你有多随便!”
他一动作,立即吓得石书净尖叫。
“司温尘!住手!你干什么……”
“不要这样,放开我……司温尘……”
“放开我……住手……”
“你不是很随便吗?嗯?装模作样地挣扎什么?或者你觉得这样更好玩?”
“故作清高?欲拒还迎?这就是你一直玩弄我的手段?”
讥诮的嗓音挤开齿冠,仿佛每一个字眼都带着尖锐的刺,抓住她两只手腕拉至头顶,一手擒起她的下颚,炽热一笑,俯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情况不断失控,就在司温尘近乎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刻,茶几上的手机催命一般响起,好像他不接,就会一直一直打下去。
这对石书净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叫喊得更加焦急了,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尖声叫骂起来。
“司温尘,你混蛋,快松开我……松开我……”
期初司温尘并没有停止他的进犯,然而铃声一遍遍地响,他陡然间想起今晚的安排。
事情演变为现在这样,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连他自己都意外。
毕竟他一向冷静,这么失控还是第一次,对她的在意,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司温尘僵住了身子,漆黑的瞳孔里,火焰仍未消退,看着她满脸泪痕,凄楚可怜的模样,就像个被凌虐的娃娃,而自己竟然是那个施暴者。
余怒未消之余,司温尘也有些后悔,他不该这么对待一个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想到这,陡然间冷静下来,只剩下对她的怜惜以及悔恨。
陡然间似乎还有一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似的,别过脸去,把手机拿了过来。
背叛新闻、孩子,不停在脑子里纠缠,一整天秦白渊都烦躁得要命,这一切令他对石书净愈发恨之入骨。
她的出现,彻底毁了他的人生,一切的麻烦都是从她强行嫁给他开始,自从娶了那个扫把星后,自己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可恨!
摆脱了记者的跟踪,想去酒吧找女人,手机震动了一下,进来了一条彩信。
秦白渊边开车边扫了一眼,怒了,失神间险些撞上对面的车,急忙一个拐弯,踩了刹车。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偷偷摸摸走进希尔顿酒店的背影,但秦白渊一眼看出是石书净,那背影,他太熟悉,死都忘不了!
回拨电话,已经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