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传虎的伤养了大半个月才算初愈,但他那玩意儿是没有了的,只能说是伤口愈合不再流血流脓了。
他从养伤中回过神来,想再找来柳大柳二算账泄愤,这时才发现柳大柳二不见了。
底下的人早已知柳大柳二不见了,却不敢跟王传虎禀报,而原先抓了柳大柳二回来的大汉,又去了一次青桐村,却发现柳大柳二一家早已经人去宅空。
而他们隐隐猜出王传虎是受了什么伤,这段时日他们想尽办法避开王传虎都来不及,不要命了才会跟他禀报这些不好的消息。
待王传虎亲自问起,底下的人才战战兢兢的说了此事,王传虎大怒,一掌拍过去,又拍死了个人。
这会死的是那个今日倒霉的呆在他身边,硬着头皮跟他禀报柳大柳二的事的人。
王传虎并不怕他手下出多少人命。
半个月前他拍死了人,官府来过一次,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他一说他打死那人是他的奴仆,再一番恐吓,那些衙役还不是吓得屁股尿流的遁了。
因此他大怒之下并没有手下留情,一条鲜活的性命便又在他手下丧生。
他欲派人去查柳大柳二的亲戚家,只是那之后他再也没问起过柳大柳二。
如今,他心中最大的仇人便是段珩等人。
自他成了个半残之人,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体内的暴厉因子。
那两处小院里的少男少女被他折磨得惨不忍睹,尤其是那个能让他想起段珩的小姑娘,每一次都要被他玩弄得浑身是血,直至奄奄一息的被人抬出来,而没养两天,便又被抬了过去。
不知是王传虎不将那两处小院里的人放在眼里,还是那与段珩离开的少年不得王传虎欢心,王传虎竟未发现左边的小院里少了个人,而他手底下的人也全都没人知晓。
这小院中的人常常来来去去,今天多一个,过几日又突然少一两个的事屡见不鲜,那些少年见少了一个人,除了感到害怕之外,也不足为奇。
因此,没人想起那个从小院中消失的少年,王传虎自己也想不起来。
他的日子变得愈发消沉血腥起来,他变本加厉的沉迷于酒色。
他觉得好似只有醉酒,他才能忘记自己是个无根之人,在醉酒的状态下,他亵玩起他的**来照样能感觉到快感。
他开始让手底下的人盯着东镇口,只要一发现段家的人,包括那群少年在内,只要有人落单来了镇上便回来禀报他。
他命令一下去,他手底下的人便争先恐后的去了东镇口,现在没什么差事比能远离王传虎更好的。
而才三四日过去,他们便有所获。
这日,是沈岚娘按照约定,来东来酒楼教授新菜式的日子。
她最近抽空研究出了几种糕点,样式精美,味道也不错,这次来,便是要教授这些的。
然后马车一驶入清漯镇口,她便感觉有些怪异,就像被人暗中当成了猎物盯着一样,而她悄悄掀起帘子往外张望,却又未发现什么异常。。
三七在外头赶车,也觉得怪怪的,但他搞不清那是因为什么。
沈岚娘催促着三七加快速度,然而她一进东来酒楼,便有人去禀报了王传虎。
王传虎连夜宿醉,此时他屋内东倒西歪的躺着几具赤luo的身体,而他自己也仅披了一件袍子。
四月的天屋里却还烧着地龙,闷热得令人难受,可王传虎却一点也不这么觉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夜受冻了一夜,他身体变得畏寒起来。
这次王传虎下了明确的命令,回来禀报的人便硬着头皮叫醒了他,将沈岚娘进了东来酒楼的事说与他听。
王传虎一听消息,便要往东来酒楼去,可他才起身,随即又坐了下来,他知道,东来酒楼并不是下手的好地方。
他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酒,他此时因为宿醉而头疼,却仍是不管不顾的给自己灌酒,好似那酒能缓解他的疼痛。
“派人紧盯着,等人一出来,立即回来通知我!”
他话落,回来禀报的人便领命跑了出去。
而后,王传虎又将地上那些昏睡的人拍了起来,不多时,屋内又是一幅血腥而yinmi画面。
这一画面从辰时末持续到了正午不歇,里头的人不断的被抬出来,新的人又不断的被推进去。
王传虎好似已经疯狂,他将那些进了他屋子的少男少女当做段珩与沈岚娘,当做小五他们,一个个的凌辱虐待,屋内不断传来凄惨的哭叫声……
夜幕降临,王传虎有些精疲力尽,有人亮起了灯火,黑暗中,明亮的火光使他清醒了些,他想起他手下,那些去盯着沈岚娘的人竟还未回来。
他摇摇晃晃的穿上衣裳,脚步虚浮向门口走去,他这状态也不知是醉的还是累的。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正要问问某某有没有回来。
这时却见院门在冲进了一人,来人兴奋而着急道:
“虎爷!虎爷!她出来了!出来了!从后门出来的!若不是小的多留了个心眼,将东来酒楼四周都按插了眼线,怕就把她看丢了!”
他兴奋而又得意着,这个点子可是他想到的,等虎爷抓到了人,定会重赏自己。
他们出去盯梢的人,有些上一次跟着王传虎去过作坊,知道沈岚娘不是普通的柔弱小姑娘,再加上王传虎的嘱咐,便不敢贸然惊动沈岚娘,只等回来通知了王传虎亲自去拿人。
他们知道王传虎的厉害,觉得王传虎出场,只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