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这个副大队长只是一个牌位而已,没有任何权威,甚至连一个日本本土的少尉小队长都指挥不了。也无权与其他日本本土的军官一样去享受那些日本本土来地wèi_ān_fù,只能去找低下地朝鲜或是台湾籍的wèi_ān_fù。但这一切并不妨碍小笠原秀雄大尉自我良好地感觉。
尽管有职无权,但是这一4师团在缅甸登陆前,出于拉拢的目地将他从一个副中队长直接提拔为一名副大队长的任命,仍然让他激动了很久。\\\\\\
至于对自己所受到的那些歧视,小笠原秀雄大尉没有对那些歧视他的日本人产生任何怨恨。
他只是怨恨自己的出身。恨自己为什么出生在台湾,是一个台湾人,身上流着卑劣的支那人的血。
而不是出生在日本,是一个原装的日本人。身上流着高贵的日本人的血。否则按照自己的赫赫战功来说,早就该是一名正大队长,而不是这样一个有职无权的副大队长。
这个死心塌地靠投靠日本人,依靠帮助日本人血腥镇压台湾人抗日活动而获得日本驻台湾总督赏识,保送到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一切行为举止以日本人自居。早就忘记自己祖宗是什么人。早就忘记他爹妈还给特起过一个中文名字叫李秀雄,不是日本人却固执的认为自己是日本人的人。非常讨厌别人提起自己的台湾血统。张嘴闭嘴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怎么怎么样,我们日本人怎么怎么样。对中国则与日本人一样。张嘴称呼为支那。他这一套让他的和他一样出身台湾的部下很反感。
尽管他们也不曾人自己是中国人,但是他们却承认自己身上的中国血统。很多人私下依然称呼自己的中文名字。
小笠原秀雄大尉不仅怨恨自己身上的血统,甚至还很讨厌中国话或是闽南语,从来不说中国话或是闽南语,就连听都不想听到。如果那个台湾籍的士兵私下说中国话或是闽南语,不小心被他听到,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耳光。
有些因为说不好日语的台籍士兵整天挨他打的台籍士兵为此给他起了一个形象的绰号“秋田犬”。
秋田犬是日本在17世纪,日本人引进中国田园犬之后,经过改良形成的一个犬的品种。给他起这个外号,借以讽刺他虽然把自己当作日本人,其实身上流的还是中国血统。
没有想到这个数典忘宗的家伙在知道自己这个绰号之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处处以日本人地忠狗自居。
这个举止做派处处都以一名合格日本人自居,为了表示忠诚。在前两天的战斗中曾经亲手砍掉两个被俘的中队重伤员头颅的家伙,在看到之前一直在被动防守,甚至可以说是在苦苦支撑的中队,突然发起摧枯拉朽般的反击之后,有如被吓傻了一般。
他从来没有想到中队的反击会如此犀利,反击地炮火会如此的猛烈的第一波反击炮火砸在他脑袋顶上地时候,他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敢相信在短时间之内便丢掉了半个罗梳城的中队居然还能力发起反击。
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作为台湾第2联队最突前的一个大队。小笠原秀雄大尉和他的部下首当其冲的被反击的打地七零八落。
挨了一顿猛揍之后,在大队长被中队装备的一种奇怪的,尾巴后边会喷火的轻便火炮炸成几断。四个中队长也伤亡惨重的情况之下,军衔最高,觉得自己又一次向主子表示忠心的时机到了的小笠原秀雄大尉,当仁不让的自己任命自己代理大队长。
在自己任命自己之后,小笠原秀雄大尉拼命的组织部队顽抗。并亲手砍了下个逃兵地脑袋,才没有让早就没有了抵抗心思的部队当场垮下来。
当然他砍的都是台湾籍士兵的脑袋,那些纯种的日本人地脑袋他是无论如何不敢去砍地。主子和奴才的身份到什么时候都是要分清地,即使是在战局不利的情况之下。也要记住自己地身份,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可惜他的军刀的威力实在有限,狐假虎威的小笠原秀雄大尉虽然让阵地勉强的稳定下来,但是小笠原秀雄大尉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成功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
当中队冲进他的阵地,与他的部下展开白刃战的时候,这些在小笠原秀雄大尉的军刀威胁之下还能勉强提起性子抵抗的台湾兵在攻击部队大量自动火器密集的火力打击之下,迅速的崩溃了。
尽管小笠原秀雄大尉拼命的威胁,但是却再也无法挽回局面了。因为这次带头溃逃的是他不敢下手的纯正的日本人。
这些由台湾的日本籍警察和由预备役转入现役人员的担任的军官,不是他有权利去处理的。而且这些人对小笠原秀雄大尉的命令也根本就不理会。在勉强的抵抗了一阵之后。无力回天的小笠原秀雄大尉也只能被溃兵夹着一起向后溃逃。他知道,如果自己在坚持下去,这些一贯看不起自己的日本人,恐怕会狗急跳墙的先给自己一枪。
对于杀死他这个奴才,恐怕日本人是不会去追究是谁干的。即便这是在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都无法容忍的危害上级的举动。这一点对于有远大报复的小笠原秀雄大尉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尽管不情愿。认为自己失去了一次表现机会的他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