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青春校园>平圣公主传>55.难睡

天气愈发地寒冷,望月不好出门,便命宫人常去昭明宫拜望,让他们在皇后赏赐之外,有机会将其起居衣食常用之物讨要一些,就说是她托物寄情,以免总是劳动母后下降,让她操劳太甚。

望月仔细检看诸物,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可她自与皇后相交,常对皇后察言观色,即便切脉机会不多,不能断定皇后虽情志不疏、脾胃不和,并无什么大病症,怎么一两月间,会有脾虚、肾虚、脾胃气逆这样严重的症状呢?

她与皇后见面渐少,不能确定手这些物什必是皇后常用。

若不是,皇后既知她惦念她的意思,不会拿些不常用的糊弄她,要说失手拿错,可东西是苏东吉的心腹杨索儿送来的——既是皇后贴身常备之物,定然登记入册,点验清楚,无论东西经过崔、苏、杨谁的手,都该是谨慎备至的,难有弄错的可能。

难道是更加私密的贴身之物,如此,望月也不好出口讨要了。

不过,以她嗅觉敏感的程度,即便是贴身衣物上的异物,只有毫厘之量沾在外衣上,她这样翻来覆去的查看,也不至于毫无收获。

托物寄情是无法再说了,望月只得让身体“渐渐”好转。

一旬过去,她终于病情好转,渐有“康复”的征兆。是以她在一个云收风住的晴日,迫不及待地迎着明媚的阳光,温润的木香,欢快地向昭阳宫去了。

皇后宫务缠身,又时常有访客来,没功夫招待她。

望月先时还耐心陪坐一旁,观摩她的处事,陪见她的客人,偶尔坐不住了,也要在厅里走动一下,到底不敢太干扰皇后。

到后来,皇后见她实在无聊,便命宫娥领着她,往布置一新的各处殿阁楼苑里玩赏。若日头还高,园子里晒晒太阳、打打瞌睡,总之不说让她回去的话——见望月这样想念她、亲近她,皇后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望月玩了大半个时辰,一时上了摘星楼极目远眺时,远远见东面颐和轩前,有两个人你位我扯的,不知干些什么。照说这个距离,其实瞧不清两面貌。可望目力极强,虽瞧人瞧得不大真,再加上形体姿态,有猜个□□分了。

赵仁缠着保龄不知说什么——保龄公主竟是易装而出。

望月皱了皱眉,这二人如此鲁莽,便是表兄妹亲近些,大人们不追究,别人乐得□□脸。

可一个死了未婚夫不到半年,一个有了未婚妻就要娶亲,拉扯到颐和轩外面,生怕不被崇德殿的人看见?生怕不被皇帝看见?

好端端怎么跑那里去了?望月想着,莫非李少卿在那里呢?

略看了一会儿,见这两人还知道收敛,争持片刻,退到近处的远仪宫去。

不多时,崇德殿里出来个小小影子,在巍峨的宫殿间、辉煌的日光下,步伐坚毅,温雅从容。就见保龄、赵仁从远仪阁出来,不知是出声,还是弄出了动静。

正大步前行、步向安武门的那人,便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向甬道旁边拐了过去。

看保龄失了从容仪态,大约有急需解决之事。

赵仁一直拉着她,她有些施展不开不能抒发心中的情绪,而那人却始终身形挺秀、意态从容,三两句话说完,一个拱手,又离开了。

保龄欲去追赶,赵仁死死地拉住。保龄对其又踢又踹,赵仁就是不撒手。在卫士驱逐以前离开是非之地。

望月几乎确定,从崇德殿里走出之人就是李少卿——很难想象保,龄还会为别的什么人,这样全不在意场合、仪态,将皇圣公主的矜持全抛去了。

望月看了半天,随侍宫娥年龄还小,忍不住好奇地问:“殿下看什么呢?”

望月便一指东南方向,笑道:“刚才,那里几个人影晃来晃去,本宫好奇他们干什么,胆子也忒大了。”

小宫娥羞赧道:“奴婢也瞧见了,可看不清是谁,也是怪气,扰了陛下清静,可不是好玩的。”

望月笑了笑,转身时说道:“走吧。看母后可有空理我了。”众人便是一笑,那小宫女急急地想说什么,被周嬷嬷拦住了。

回到殿中,皇后依然忙着。

望月便在殿内各处又流连了一会儿,也从前也这样空等过,到底望月“病体初愈”,观了一会儿书,她说自己乏了,欲在榻上小憩一会儿。

一时,宫娥去禀告皇后,回来时便喜气洋洋对望月道:“娘娘说,殿下身子弱,在榻上怕再着了风。就在寝房的凤床上歇着。只是不能多睡,怕晚上走了困。”

望月略辞了辞,便欣然谢恩。由众人伺候着洗漱躺下不题。

望月一近皇后床榻,便知描龙绣凤的枚红枕囊有问题。

辗转了一会儿,望月不再动弹。闭目养神两刻钟,便听到轻柔从容的脚步声,从寝房外传来。

隐约听着女声的耳语,那轻柔的脚步声愈发轻柔,一直来到床边边坐下,略看了看,又起身欲离去。望月一睁眼,就势起了身,拉住皇后笑问:“母后得闲了吗?”

皇后向旁边示意,宫娥在望月身上披了一件狐皮外袍,皇后将被褥向上扯,扯到了望月的颈下,温柔问道:“本宫将我儿吵醒了?”望月也笑着,拢拢被子道:“本来有几分困倦,一躺下来反倒睡不着了。母亲若忙完了,儿也不想赖在床上。”

望月说话时,便留意到皇后听了她前面的话,神色变了变。到底不能确定皇后是否怀疑到枕囊上。想着有机会还试探。

她发现皇后的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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