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宏老师跟炸雷似的喊出一长串球进啦,原本旖旎的气氛忽然被打破,这种事讲究的是顺水推舟一气呵成,结果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特喵的冤死了。
“哈哈哈哈……”江姑娘也没绷住,不由得笑出声来,身子往后一躺倒在沙发里。
韩斐表示我就艹艹艹了!
“还笑。”韩斐也将身子扑到懒人沙发上,去特么的国奥队。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
“你耍流氓。”
“没有,我是真流氓。”
“呀。”
韩斐终于压了上去,双唇印上了江姑娘的檀口,两片粉唇很暖,又很软,像是两片。
江姑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韩斐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人胸腔之中都像有个人再拿着鼓槌重重地敲击。
良久,两人终于因为气息不够而分开,韩斐脑袋已经充血,眼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而江姑娘一丝红云从玉颈延伸到面颊,峨眉婉转,顾盼生辉。
“这可是我初吻。”
“巧了,我也是。”
“那还行,都没吃亏。”
“江江。”
“嗯?”
“以后要多喝水,嘴巴上起干皮了。”
“呀呀呀,你还敢嫌弃我。”江姑娘拿着靠枕重重地打在韩斐脑袋上,韩斐不恼反喜,连人带枕头都收了。
窗外,蝉鸣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