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绪激荡了一下午,终于平静下来,坐着的几人又相互讨论了下午御马比试的技巧和失误,貌似都受益颇多,直到餐食送过来,大家才意犹未尽的止住话头。
男人还真是天生的喜欢那些让人血脉喷张,打打杀杀的活动。
总榜单有了些许变化,卫尘依旧以总分三十四分位居榜首,王佑安以两分之差屈居第二,蒋川三十一分第三名,苏星河三十分第四名,
杨沧后来居上,以二十六分与荣渊并列第五,陆远跌到第七位,剩下的三名排外依旧不变。
竞争真是越来越激烈了,也不知道最终前三名花落谁家。
吃罢饭天都暗了,大家在半路和卫尘分别后就向学舍的方向走去。
卫尘晚饭吃的很好,回去的路上都是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回到客栈沐浴后把脏衣服换下来,准备交给店小二帮忙洗一下,路过荣渊的房间,里面也没亮灯,估计还和朋友和在外面喝酒呢。
回到房间后,便拿出包袱里有关兵略的书籍研读起来,一入迷就忘了时间,直到听到门外荣渊胡言乱语的叫喊,才回过神来,竟然已经过子时了,他放下书打开门看外面什么情况。
只见楼梯中小银子吃力的扶着衣衫凌乱东倒西歪的荣渊,以防他重心不稳的跌下去。荣渊喝的面色泛红,双眼迷离,踉踉跄跄的非要甩开小银子的手臂。
好不容易上了楼,看见站在走廊的卫尘,直接东倒西歪的扑上来,拉着他说自己没醉,还要再喝,要死要活的把卫尘拖进了房间,还一边吩咐小银子去拿酒来。
小银子给卫尘告饶一声,便退下去找店小二煮醒酒汤去,荣渊趴在桌子上含含糊糊的呓语。
“你说我这么风..fēng_liú倜傥,温柔多情的人,她怎么就..就这么看不上眼呢?”
“她长相..平平,我对她那么好,她凭..凭什么不屑,想我荣少一世艳名,怎能栽在这种人手里,我偏要搅乱她一池春水,然后..然后看她付错衷心。”
“你说这是不是很有意思?陆兄,要不我们打个赌,看谁先得手?”荣渊精神恍惚的拉着卫尘说打赌,还拿着桌上的茶杯要拼酒喝。
卫尘看荣渊满身酒气,胡言乱语的厉害,就把他拖到了榻上,一杯凉茶直接泼到他脸上,看他神色略清明了些,张口道:“荣渊,你喝醉了,明天还有比试,莫要耽搁了,小银子去端醒酒汤了,一会你喝了早些休息。”
卫尘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关了门就去隔壁自己的房间休息了,睡的时候有时还能听到隔壁大声的叫喊,一夜都没休息好。
早晨起床后,很不开心的卫尘没去叫荣渊,和小银子招呼了一声,一个人吃了早饭记荣渊账上,就去天子道候着了。
卫尘看着还有些空荡的校场,心里在思索接下来怎么去寻找大师兄,天子道里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讯息。
宋然和王佑安到场的时候,看见神情有些憔悴萎靡的卫尘很惊讶,“你怎么了?难道为了比试,看了一宿的书?荣渊呢?你俩不是一路的么?”
卫尘不高兴的说道:“他喝多了,说有人不喜欢他,还要打赌搅什么水,比谁赢。”
“阿然,你是没有看到他那呕吐的样子,太难看了。难怪师傅说女人就是毒酒,喝了就是找死,我以后绝不会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