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马有财,丁香刚刚走进村子他就得到了消息。
马有财撬开门进去屋子的时候,女人没有察觉,早就熟睡了。
屋子里没有点灯,哪儿都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不点灯他也知道哪儿是哪儿。
从前这儿本来就是他的家,他熟悉屋子里的一桌一椅,各种家具的摆设,闭着眼也知道媳妇在哪儿。
跟丁香生活那么久,他了解她的一切,包括睡觉的姿势,打不打呼噜,磨不磨牙,说不说梦话,会不会放屁……。
马有财蹑手蹑脚来到炕前,抬手就摸到了女人的头发,然后是额头,鼻子,嘴巴,心里就忍不住潮起一种狂喜。
媳妇还那样,三十多岁了仍旧皮肤光滑,岁月的沧桑没有在丁香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眼角也没有鱼尾纹。
而且满屋子清香,胭脂水粉的味道让他醉迷。
狗曰的张士诚,竟然勾走了我老婆,老子问候你全家的女性。
今天,我要把丁香就地正法,重新夺回自己的怀抱。
马有财将鸟毛扇子放在炕头上,三两下扯去衣服,爬上土炕,把前妻抱上了。
丁香睡得迷糊糊,起初没有意识到危险。还以为自己躺在大丰张家的床上,旁边的人是张士诚。
所以她没有反抗,就那么被男人得逞了,棉被忽闪起来。
事情做了一半,她才感到不妙……哎呀,我不是在马家村的老宅子里吗?相公没来啊……那我上面的人是谁?
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马有财气喘吁吁,已经跟她做起了那种不三不四的夫妻事儿。
“啊!你是谁?滚开!滚……!”女人赶紧挣扎,可话没有说完,就被男人堵了嘴巴。
“嘘……你小点事儿,我啊,是我!!”马有财赶紧跟她解释。
“啊!有财,你……你啥时候回来的?”丁香奇怪地问。
她根本不知道马有财回到了马家村,也不知道前夫做了刘福通帐下的军事。
“我早回来了,一直在等你。媳妇,我想死你了,可稀罕你了……叭叭叭,啧啧啧。”
丁香立刻预感到不妙,心说:娘隔壁的,老娘咋转来转去,又转他手里去了?
我现在可是张士诚的老婆,决不能让他得逞,于是挣扎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滚!再不滚我喊人了!”她恼了,开始抓他,挠他,来回踢腾,想把前夫从身上踹下去。
可如今的马有财跟当初不一样了,这小子不但认识了好多字,学会了天文地理,演兵布阵,而且还在战场上练习了功夫。
任凭丁香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被他死死按上不撒,而且男人的力气更猛了。
“王八蛋!你不是人!是秦兽,秦兽啊!!来人!来……!”女人开始骂,声音含糊不清。
马有财怎么会让她出声?一巴掌打过来,正中丁香的脖颈子,女人眼前一懵,就啥也不知道了。
马有财身体的耸动更加厉害,直到筋疲力竭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就这样,他把前妻再次占有了,一次不够,趁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又鼓捣了第二次,第三次……。
外面天光大亮,鸡叫三遍的时候丁香终于醒了,女人头发蓬松,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好多地方又红又紫,疼痛不堪。
马有财走了,尽兴以后带着那群手下离开了,屋里的炕上只剩下遍体鳞伤的丁香。
忽悠一下,女人的心就掉进了无底的深渊……不好!被人强制了,咋办?
怎么对得起现任丈夫啊?还有啥脸再见张士诚?
马有财你个不是人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丁香觉得受到了侮辱,赶紧穿衣服。
衣服穿好,她猛地扑进厨房,抓起一把菜刀,怒气冲冲要冲出村子,到军营里跟前夫拼个你死我活。
家园跟轿夫也起来了,还有两个丫鬟全在院子里。
忽然发现主母衣衫不整出来,抓一把刀子要去拼命,他们赶紧过来阻拦:“夫人,不要啊,不能啊!这帮人咱惹不起……!”
“你们给我滚开!今天有我没他,有他没我,姑奶奶不活了!”丁香咬牙切齿,眼睛里喷出烈火,披头散发疯了一样,甩开下人大步流星冲出了家门。
她真的去军营找马有财拼命了,根本拦不住。四个轿夫一瞅不妙,全都看向了家园。
老家园打个哆嗦道:“你们瞧我做啥?还不赶紧去请陈三爷?只有他能劝得住夫人啊!”
于是,几个下人一起出门,直奔陈浩的家而来。
当时,陈浩已经醒了,正在院子里练功。
他在一棵枣树的下面弄了个沙袋,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打沙袋,跑步,练习拳脚。
这已经成为了习惯,一个特种兵的勤劳,职责跟担当,让他坚持不懈,一身的功夫不能丢下。
他的媳妇玉环正在厨房里做饭,炊烟从烟囱里袅袅升起。
“陈三爷,三爷!救命啊……。”张士诚的家人管陈浩叫三爷。
因为陈浩跟张士诚和陈友谅结为了异姓兄弟,排行老三,下人们对他都很尊重。
“你们……咋了?”陈浩赶紧停止拳击问道。
因为光着膀子,他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棱角分明,肩膀上额头上还淌着颗颗汗珠子。
“二爷,是这么回事儿,夜儿个晚上马有财来了,带人把我们家主母……糟践了……。”
几个男人一五一十,把昨晚发生的事儿跟陈浩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