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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说:“不客气,有财叔,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该报答我?”
马有财立刻说:“那是自然,你想要啥,只要我有,绝不吝啬……。”
陈浩说:“我想你帮我一下,免除秀英跟玉环的秀女名额,不让她们进宫。”
马有财摇摇头:“这个我办不到,因为是上面的命令……。”
他心里说:反正老子已经好了,马秀英跟玉环我一定要弄到手,决不能便宜你!
陈浩却嘿嘿一笑:“不帮我是吧?那你接着等死吧……知道我刚才喂你了啥吗?”
“啥?”马有财打个冷战问。
“这种药鸣五鼓断魂香,人吃了以后每天晚上会瘙痒难耐,从天黑痒到天明,从心里痒到脚心,你可千万别用手抓,要不然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啊!你……你竟然祸害我?你到底从哪儿来的,是什么人?”马有财都要吓死了。
这个陈浩真的来历不明,天知道他是从哪儿掉下来的。
在村里住这么久,没听说马二娘有姐妹啊?所以他也绝不是秀英跟玉环的表哥。
说不定是个叛军,混到马家村来了,叛军专门对付朝廷的人,落在他的手里,还有好?
马有财一想,立刻惊出一身冷汗,顿时苦苦哀求:“大侄子!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那你帮我跟你的县令表叔说一声,让他们从秀女名额上勾去秀英跟玉环的名字,怎么说,你应该知道……。”他继续威胁道。
“知道,放心,我一定帮着你摆平,我会跟官府说,秀英姐妹一起得了麻风病……。”这时候,借给马有财两个胆子也不敢跟陈浩叫板了。
小命最重要啊。
陈浩说:“行!等你把事情办妥,来我这儿拿解药,以后咱们还是好邻居……。”
说完,他屁颠颠站了起来,跟马有财拱手告辞。
丁香把他送出了门外,女人千恩万谢。
回到自己的家门,马二娘跟秀英姐妹俩已经等不及了。
秀英问:“事情办妥了?”
陈浩说:“你放心,妹夫出马,一个顶俩。”他还挺得瑟。
马秀英奇怪地瞧着他,感到眼前的男人神秘而又伟岸。
好像啥事儿都难不住他。
妹妹好福气啊,终生有靠了,低头再瞅瞅自己,心里难免又是一阵失落。
所有的事情都被陈浩摆平了,两天以后,是秀女入宫的最后一天。
马有财的伤也好了,这孙子果然进了一次县城,跟县令表叔说了好话。
就这样,马秀英跟玉环的秀女名额,从名单上被删除了。
从县城返回来,他就跑到陈浩哪儿要解药,于是,陈浩就从身上搓了几颗汗污丸给他。
他就是在忽悠马有财,那种药根本就没有毒,不这样做,根本无法救下秀英姐妹的性命。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比较平淡,陈浩跟马秀英母女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因为家里的粮食不够吃,他天天出去打猎,每天回来收获都不小,不是扛几只兔子回家,就是背几只山鸡回家。
马秀英母女天天都能打牙祭。
全村的炊烟都要断掉了,只有马家的厨房里每天都能飘出香气,勾得半个村子的女人跟孩子纷纷站在她们家门口张望。
每个人瞧着马家母女酒足饭饱的样子,眼光里充满的是羡慕,嘴巴上流下的是哈喇子。
落户在马家村的陈浩终于安定下来,不得不想办法活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穿越过来的,也不知道该怎么穿越回去。只能看天意了。
而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要有粮食,没有粮食,全村的人都会饿死。
可接下来粮食该怎么种?
开荒出来容易,朝廷也支持开荒,反正漫山遍野哪儿都是荒地。
可庄稼种出来,怎么收回家?
四周哪儿都是山贼,红巾军,还有鞑子兵,隔三差五进村子抢一阵,庄稼熟透,还不够他们抢的。
尽管这样,陈浩还是拿定主意决定了,一定要开荒种田。
他有责任和义务让全村的人吃饱饭,也有能力照顾她们。
半夜,他睡不着了,翻来覆去。
炕上的玉环也睡不着,女孩同样辗转反侧。
陈浩是因为怎么开荒种田而发愁,玉环是因为不能跟男人圆房而纠结。
自己嫁人了,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别人家的女孩十三四出嫁,十五六就当娘。
瞧见跟自己一般大的女孩肚子鼓起,有了娃,她的心里就很眼气。
好想跟陈浩哥一起生个娃,俺也要做母亲……。
女孩的呼吸再次沉重起来,脸红心跳,忐忑不已,心里跟装着十五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的。
一股难以抑制的潮涨袭扰着她的脑海,浑身又燥又热。
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她的身体就在炕上一个劲地乱挺,嘴巴里也发出轻声地呢喃。
挺来挺去,身上的衣服不见了,月光照在那具白雪一样的身体上。
夏季的微风从窗口的位置轻轻吹过,少女的香气就侵染了整个屋子。
陈浩回头一瞅,脑袋就轰地一声,心脏停止了跳动。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少女身体的全部,一尘不染,玲珑剔透,金光灿烂,仿佛圣洁的仙女踏云而来。
那一刻,他头晕目眩,感到喉头升起一股焦渴,热血再次狂涌起来,汹涌澎拜,难以自拔。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