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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一声门响从楼上传下来,宋明远身子一震。
“不行,我得好好教训这个死丫头,这样下去,那还了得?”宋明远说着,转身走向楼梯,准备上楼去教训宋琳娜。
“明远,”刘彤舒缓过神来,一把抓住宋明远的手,劝慰道:“你消消气,算了,估计是宋琳娜见我们在一起,心里不平衡,回家发一点小姐脾气,你可别放在心上,也别生气……”
经刘彤舒这么一说,宋明远的火气才消了一大半,说实话,让他真去教训自己的女儿,他还有些于心不忍。
是啊,自从宋琳娜的母亲离开后,他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很少抽时间回家陪女儿,对女儿的关心是少之又少,算不上一个称职的父亲。
从良心和道义上讲,他对女儿是心怀愧疚的。
宋明远见刘彤舒给自己台阶下,顿时心一下子软了,于是,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
“老婆,还是你理解我!”
“谁叫你是我老公呢?”刘彤舒娇声说道:“只要你对我好,琳娜怎样对我,我都不在乎,将来她嫁人了,日子还不是我们两人一起过?”
“你说得太好了,太善解人意了,”宋明远爱怜怜地看着她,说道:“老婆,让你受委屈了。”
“为了你,受点委屈算什么?”刘彤舒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家庭主妇那样,柔声说:“老公,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你千万别这么说,是我让你受委屈才对。”宋明远歉疚地说。
……
进了自己闺房之后,宋琳娜心里很是气恼,便一头扎到自己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盯盯地望着天花板,想起自己刚才在客厅里撞见父亲和继母在沙发上那羞人的一幕,忍不住一阵脸红。
然而,一想起她与林凯在一起拥抱和亲吻时的画面,在一起缠绵时的情景,心里又是一阵悸动与兴奋。
“林凯这家伙现在在做什么呢?”宋琳娜暗自思衬道。
自从林凯进特种部队之后,宋琳娜一直没有见到过他,每次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的手机都是关机的。
宋琳娜向爷爷打听时,爷爷不是说他进行封闭性的训练,就是随特种部队的队员们一起出去执行任务了。
半年来,宋琳娜都是在对林凯无比的思念中度过。
由于林凯现在的身份很特殊,她没有向同学们透露过林凯的半点消息,燕京大学的师生们误以为林凯已经死了。
有同学见宋琳娜整天做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误以为她是对林凯思念成疾,耐心开导她,并用“人死不能复生”让她“化悲痛为力量”之类的话来安慰她。
每每如此,宋琳娜对他们都是嗤之以鼻,一笑了之。
“林凯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那么想他,他却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气死我了!”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宋琳娜拿起自己放在床上的手机,拨打林凯的手机。
铃铃铃!
电话居然通了。
宋琳娜心里是一阵激动,可是,手机铃声响了好一阵子,对方都没有接电话。
“林凯,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呀……”宋琳娜心里是一阵祈祷。
“喂,是琳娜吗?”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宋琳娜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慌忙回答说:“嗯,是……是我,林凯,你……你在哪里?”
“我刚去执行任务回来,你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林凯关切地问。
“没……没发生什么事情,我……我只是想你了……”宋琳娜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我想见你,你在军区疗养院门口等我,我……我开车过来见你,行吗?”
“不行,我们刚归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林凯顿了一下,说道:“等我忙完之后,就打电话给你,我们再约个地方见面,可以吗?”
“那……好吧!”宋琳娜悻悻地说。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我就挂电话了。”林凯询问道。
“没……没有了,不过……”宋琳娜吞吞吐吐地说。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手机里传来一阵嘟嘟嘟的盲音。
总算听见林凯的声音,有他的消息了,宋琳娜是又兴奋又失望——
兴奋的是,她很快就可以见到林凯了;失望的是,林凯只跟她说了短短几句话,就把电话挂断了,她可是有千言万语要向林凯倾诉呀?
想起林凯上次被歹徒打伤后,被扔到高速公路上,自己将他送进市人民医院抢救,再替他转院到军区疗养院,在病房里替林凯擦身,见到他那个羞人的昂扬时的情景,宋琳娜芳心驿动,顿觉全身燥热。
她闭上双眼,用一只芊芊玉手来回轻抚自己如丝一般的肌肤。
冰莹无暇,蕴涵着温情。
忽然,她觉得在腹部深处有一种熟悉的原始的骚动,有种狂喜地尖叫、低吟、啜泣和乞求的冲动。
她的手指如弹钢琴一般,缓慢地在自己的肌肤上滑动,好似在用羽毛轻撩着皮肤,琴音流泻,撩动着神经末梢,一直侵入到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另一只手滑过全身,细软的、微弱的、幽邈不可言喻的……
蓦然,她的脑海里闪现出这样一幅画面——
她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黑红色的酒在她皮肤上流淌,四处弥散。
林凯凝视着她,触摸着她。
她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胸前那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