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间奶茶店是现做现卖,所以价格都很高。
店里的顾客不是很多,再加上二人坐在最里面,又偏僻,故没人发现异常。
发现异常的人是那女服务员。
她不知从哪里冒出,笑脸盈盈地走到吹雪边上。
她蹲下来,抚摸吹雪的脸,柔声道:“对不起哦,虽然你长得那么帅,杀了你确实很可惜,但组织有命令,我也是身不由己。”
话毕,眼中闪过杀机。
她纤手一抬,亮出明晃晃的匕首。
她一咬银齿,猛然扎下去,直取咽喉。
胸口不扎,直取咽喉,手段十足毒辣。
刃离咽喉半寸,戛然而止。
“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有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吗?”
吹雪怪异地看着眼前的陌生女子,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地箍住那只柔嫩的手。
匕首的锋芒凌厉得令喉结隐隐作痛。
那名女服务员惊骇不已,欲要抽手,奈何对方力道千钧,任凭使劲,匕首稳如磐石。
可以松手不?
当然可以,只是没用。
芊芊玉手怎么都不听使唤,就是无法松动。
原本狰狞的她忽然换上甜蜜的笑容,道:“你这么用力抓着我,难道想非礼我?”
吹雪道:“哇,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现在是你上我下,我怎么非礼你?”
她依然笑盈盈地道:“我不依哦,吃了人家的豆腐,还耍流氓。”
“我一时大意,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望见谅。”
吹雪居然松开了手。
那手居然松开了那柔嫩的手。
这手与手之间的亲密,不是更安全么?
难道风度翩翩的吹雪随时随地都要保持绅士的风度不成?
她怔住了。
紧握住匕首的手在颤抖。
一直到手臂,接着是娇躯。
害怕?
还是喜极而抖?
连她那明如一湖春水的眼睛也在起涟漪。
不到一寸,只要那么轻轻一送,
天空,晴朗。
心情,舒畅。
吹雪问道:“我帅吗?”
她声如蚊纳,道:“帅?”
吹雪问道:“喜欢不?”
她娇羞得一道红霞掠过笑靥,道:“喜欢。”
吹雪问道:“我们去开房好不?”
她怔住了,摇头道:“不好。”
吹雪问道:“为什么?”
她嗫嚅道:“我......我还不了解你。”
吹雪道:“既然不了解,为什么要杀我?”
她哑语了。
吹雪继续道:“我们素未谋面,也没有过节,为什么如此狠心杀我?”
她道:“因为这是命令。”
吹雪道:“这是什么命令?”
她略有迟疑,还是说道:“凡是跟刚才走开的男人有接触的人都要死。”
吹雪问道:“跟那个男人有接触的人是这个人。”
说时,指了指趴在桌面的全作。
接着他继续道:“我跟这个人接触,怎么就成了你的猎杀目标?”
她缄默了。
吹雪不依不饶,逼问道:“我根本就没跟那个神秘男子接触,你凭什么杀我?”
她道:“因为你长得帅!”
长得帅也是罪?
于广大男同胞来说,长得帅的男人绝对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想想这种俊俏的脸蛋迷惑了多少少女的心,有多少纯情少女投怀送抱。最让广大男同胞无法忍受的是,这种帅哥恬不知耻地诉说被多少女人追求,被多少女人糟蹋。
“放开我,我要砍了他!”
“不要阻我,我要劈了他!”
请原谅光棍们的内心想法。有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浪费多少情感。
于广,尤其是那种高富帅,简直是羡煞多少痴女怨女。带着帅哥站在姐妹们面前,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啊,足以融掉一个人。
“我恨死这个男的!为什么他不选我?”
“我讨厌这个男的!为什么他选姿色比我差的女人?”
请原谅女同胞那种“眼红病”,这病啊,由来已久,继续治疗也是无补于事的。
吹雪微微一笑,道:“我喉咙有点痒,能不能将匕首移开?”
她摇首道:“不能。”
吹雪这回脸都绿了,问道:“为什么?”
她看着那锋利的匕首,道:“我怕我一移开,你会非礼我。”
吹雪怔住了,接着失笑道:“哪有这种事。我是一个有内涵的男人。”
她依然盯着匕首,仿佛在跟匕首对话。
扎还是不扎。
扎一点点,见点血算了。
还是扎穿喉咙,免得受到处罚。
那处罚可是很严厉的。
她道:“你们男人所为的内涵,是不是所为的‘内涵图?’”
吹雪忙高声道:“我是一个高尚的人,绝对没有歪想法。”
“好吧,我收回来。”
说到做到,她居然收手。
难道她忘记组织的刑罚了吗?
难道她想死?
不知道。
或许,在爱情面前,女人都是傻的。
她扶起吹雪,在弯腰的时候,胸前春光大泄!
虽然不是低胸衣,一般来说,对有经验的sè_láng而言,胸衣低于肩胛骨,女人只要一弯腰,绝对能窥见一些东西。
“好大!”
吹雪看到两只玉兔在拥挤,在跳动。
他怦然心动,一股原始的yù_wàng之火在丹田燃烧。
烧得很旺!
蓦地,寒光乍现。
吹雪猝不及防,立时中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