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楚江河,他怎么那么狠。”
她扶着墙才站稳了,狠狠骂着楚江河。
嘶嘶的呻吟着,她把衣服整理好,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楚江河带着衣服回来,发现洗手间里空空如也,人早就没了。
要不是空气里淡淡的腥膻味道以及纸篓里沾着血迹的卫生纸,他都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拿着衣服的手捏紧,“向冬,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
方钢带着人偷偷的把酒店给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向冬,楚江河气的咬牙切齿,这女人该叫千面女贼,太多变了。
确实是这样,向冬其实就是扮成个小服务生,从方钢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楚江南来找楚江河,“大河,你在搞什么?你订婚怎么连个面都不露,全靠我撑着。”
“姐姐的风光,当然自己来撑。”
楚江南被他这句话扎的半天没言声,但是他说的没错,这里有几个人认识楚江河,不过知道他是海家女儿的未婚夫罢了。
当然,要是好好介绍很多人也知道在东方的楚家,可是能介绍的了吗?名义上sia可是楚江河的外甥,她能跟人去一个个挨着解释吗?
所以,现在的人都以为这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东方小伙子,入赘海家当了凤凰男。这样关于订婚的简单仓促,海家人没有到场,都好解释了。
sia一句话都不敢说,被楚江南狠狠了捏了一把,“你哑巴了,也说句话呀。”
sia怯怯的看着楚江河,“那个,我,我不知道。”
这几天,她的精神不好,一直说着不知道。
楚江南气的想要打她,只好自己跟楚江河交涉,“大河,既然我们都做了就要做的完美,否则我们海家跟楚家都会成为别人的笑料。”
楚江河不以为意的挑眉,“你还想怎么样?”
这句话已经说的相当不客气了,不管怎么说姐弟俩个还没撕破脸皮,这句话却大有把那层薄薄的纸捅破的意思。
楚江南自然不敢跟他撕破脸,只好压下气,好声好气的说:“姐姐求求你,去前面招呼一下客人。”
楚江河想要去找向冬,可是他也不想跟楚江南撕破脸皮,便点了点头。
亨利久等向冬不回来,他开始倒是不担心,因为他有人暗中跟着她,可是又瞪了一会儿,他的人打来了电话,说向冬不见了。
他这才着急起来,逮到了楚江河。
一贯温文尔雅的英国佬也急躁起来,“楚先生,你把小冬带哪里去了,请还给我。”
“小冬?”楚江河别的都没听到,就听到他说小冬这俩个字。
他竟然知道了向冬的真实姓名,而且还叫她小冬?
想想自己,就算知道她的名字还是自己调查出来的,而现在,他也只能叫她向冬。
楚江河心里有黄河长江,而且都是醋做的。
此时黄河泛滥长江决堤,把他的心泡在了醋水里。
勾起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容泛滥开来,“小冬是谁?我不认识。”
亨利知道这个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只好往明了说:“就是我身边这位穿绿衣服的海蒂小姐,你刚才不是跟着她去洗手间了吗?”
楚江河皱起眉头,“别乱说。”
“你,楚先生,小冬她身上有伤,这几天才刚好一些,经不起折腾,请您别难为她,把她还给我。而且您也知道,她身份特殊,在我那里才能得到安全保障。”
楚江河笑容越来越阴沉,原来这位亨利先生还真是挺会聊天的,还想割了他的舌头。
亨利见他脸色阴沉却不说话,更加急躁起来,“楚先生,如果您再没有表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楚江河掉头就走,扔给了亨利俩个字,“随便。”
亨利气的半死,他从没见过架子这么大的人,就连主子都是平易近人,他一个黄毛小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让手下代替他说话,现在更是不屑跟他说话,气死了。
大概亨利跟很多人一样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们眼中这位酷霸吊炸天的楚先生其实就是个结巴,说话多了怕降低b格。
没等到晚宴结束楚江河就从宴会上消失了,在街头的车上,方钢抱歉的说:“**,真的没找到。”
“嗯。”
方钢见楚江河阴沉着脸一句话不多说,依照他对**的了解,一定是生气了。
“那还要继续让人盯着亨利吗?”
楚江河摇摇头,“你们盯不住。”
方钢觉得惭愧,但楚江河这句话并不是在贬低他们,而是事实。
人家怎么说都是一个国家的情报机构人员,他们不过是混社会的小哥哥,盯不住没啥丢人的。
楚江河好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抬脚就踹了他的屁股。
方钢拍着屁股傻笑,“**,下次打我能不能换个地方,你这样踹我的屁股蛋儿,总让我想起我爹。”
楚江河脸色都要青了,他低吼,“不能。”
方钢:……
向冬消失了,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就像一片云漂浮于天空,不管是楚江河还是亨利,都找不到她。
此时的她早已经离开了奥兰岛,在去往米国的飞机上。
飞机落地后她利用自己偷来的护照去塘人家的酒店开了个房间,房间的窗户正好对着漪澜公馆的后花园。
当然,一般人是看不到任何公馆里的情况,但她不是一般人,她知道怎么连接花园里的监控系统,因为那些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