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长时间,教我阴阳法门的瞎子师父就去世了。我的心里很难过,在他身边跟了很长时间的孙子小鬼,也被他带走了。我至此,没有了可以训练的对象。没了这小鬼,心里倒是怪想念的。
曾经问过师父,为什么要把他留在身边。师父说,阴间的鬼门关的门卫不要他,说是生死簿上的阳寿未尽,不能进。还说,他离开阳间的日子就是这小鬼的阳寿寿尽之时。
师父离开后,给我留了一本发黄的旧书,上面都是小篆。他跟我说,以后教不了我东西了。让我以后自己翻这本书自己学习。虽然,是高中文凭。可是,这字我他妈不认得。不用说我不认得,就是大学生也未必能认得。
一上午,在百度上写写画画了封面上的几个字。发现这本书的名字是《阴阳秘术》。研究了一上午,才研究出四个字来。再打开书,看着里面的爬爬扭扭的文字,我差点晕了过去。
按照师父的遗愿,找了一个好日子,但是要把他的骨灰撒到护城河里。我其实是想找个风水好的地方,把他埋掉。师父说,不需要,他本来就是孤身一人,也不需要有人纪念。就是我也不例外。
我还真就傻乎乎的跑到护城河边,把师父他老人家的骨灰给洒进了河里。我在河边插了三柱香用来纪念他,也坐在河边上陪着他老人家。
也许是恰好吧!在护城河里,飘着一具尸体。我这出门还真忘了看看师父留给我的老黄历,怎么就碰到一具尸体呢,真他娘的晦气。这个经常在影视剧里出现的场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在护城河边观光的人也都看到了,还有人报了警。不一会儿,警车就来了。在命案的面前,警察的办事效率还真快。
很快警察就封锁了现场,把尸体给捞了起来。看见尸体的人也都全部被带回了局里。我也看到尸体了,那是一具干尸。皮包着骨头,眼睛像灯泡,仿佛死者身前遇到过很恐怖的事情。身上没有任何伤痕,皮肤很新鲜,就是刚死的。
我们这些目击者,也全都被警察给带到局里,问起了话。我常常不愿意争先,而是喜欢在后。等到都问光了,我才慢慢悠悠的进去。
“姓名?”
“林丹。”
“年龄?”
“十八。”
“户籍?”
“老爷庙村。”
问我话的是一个瘦瘦的警察,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另一个警察手里捧着茶杯,在一旁踱来踱去。
“什么时候看见的尸体?”
“大概是是九点多。”我是八点半出门到护城河边的,经过一些列走路,撒骨灰,插香的事情之后,推断应该是九点多。
“具体时间呢?”
“不太知道,只知道大概是九点多。”
“你好好想想,一会儿再问你这个问题。你到护城河边干什么去了?”
“我去撒师父的骨灰。”
那个瘦警察到是没说什么,但那个踱步的警察停下了脚步。他问道:“按照常理,死人的骨灰不是应该埋起来吗?你怎么要撒呢?”
“那是师父的遗愿,不想让人纪念自己。”
那个踱步的警察,嘴角浮起一丝笑,那是一种得意的笑。
“你认为这个死者是怎么死的?”那个踱步的警察问道。
我摸摸头脑,按照自己的职业习惯说道:“肯定不是被人害死的?”其实以前,师父曾经给我讲过他所经历的很多事情。是有很多的成了精的怪来害人的,他们常常会把人给掏开,把里面的血肉给吃掉。在把伤口给缝起来,用一定的障眼法让你看不到伤口的所在,造成无伤而亡的效果。
他依旧是那种得意的笑,还带着一丝丝的奸意。我真是害怕,他会把我怎么样。
“你为什么怎么认为?”
“因为,这个死人的情况不正常。”踱步的警察点点头。我又继续说道:“从身体上来看,这人是没有了血肉,皮包着骨头,可身上竟然还没有伤口,但从眼睛和皮肤上来看,都是正常的,跟常人没有什么区别,我怀疑是一种成了精的怪物在吃人。”
那个警察脸上的奸意更浓了。“你为什么怎么认为?难道不会有其他的情况吗?比如,是一种细菌或者是一种病毒。”
“我认为不像是细菌和病毒,这样的话你们应该早就能知道线索了。”
“再回答一下,我的第一个问题。”
“我是一个阴阳先生,所以我是这样看待的。”说完这句话,我心里有点后悔。而我面前的这个警察,脸上的笑那是都能快用奸诈来形容了。他是皮笑,肉不笑。整的我后背有点发冷。
那个踱步的警察吩咐这个瘦警察退下,看样子我面前的这个人,搞不好还是一个领导。
“那你认为,这是个什么妖精呢?”
我摇摇头,回答:“不知道。”
那警察脸上散去了笑容,但眼神中的东西到是让人着实喘不过起来。他二郎腿一翘,点了支烟说道:“那你还敢说自己是什么阴阳先生。”
“我真的是,还能给你找到这个死者身上的伤口。”
“你是说,死者身上有伤口。”他脸上出现了惊喜的奸笑。
连忙拉着我到法医处,让我找死者的伤口。在一旁的法医,还一脸不屑的表情。听说我能找到伤口,他都笑的合不拢嘴了,说道:“我们这些高学历的医生费了半天劲都没看见,你还能找到,如果,你能找到,那不就是证明科学没用了吗?”
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