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恬沉默片刻，目光看向他，问得更直白了些：“如果徐楠楠没得罪过你，你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对她吧。”
盛临琛没有马上回答他，解开领结，嗓音淡淡的，也听不出个喜怒：“……是不是徐楠楠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我一直都有些好奇，只是现在才问。”凌汐恬眸色平静，顿了几秒，又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盛临琛望着她白净婉柔的侧颜，忽然笑了，“汐恬你是不是觉得，之前我在婚宴上公布她和夏益川的不雅录像，这事做得狠了？”
凌汐恬眼神微微一闪，抿着唇没吭声，默认的态度。
他又笑了笑，长腿迈过，挨着她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让她靠入自己的怀里。
她刚沐浴过，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就像一团薄薄的雾气，轻柔拢住他的鼻尖，盛临琛眸色微沉，埋首在她的肩膀和脖颈之中，深深的嗅着来自她身上的芬芳，低低地轻喃，“汐恬，你好香……”
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凌汐恬往后缩了缩，有点嫌弃地皱起鼻子，“你喝了两缸酒么？酒气这么重。”
盛临琛垂眸注视她的眼睛，低沉的嗓音很温醇，“两三瓶吧，没有很多。”
凌汐恬瞥了他一眼，见他眼神清明，并没有醉酒的迹象，也就不追究这个问题，将差点歪掉的话题拐回去，“继续说徐楠楠的事。”
盛临琛弯了弯眼睛，语气多了几分戏谑，“不是说你随便我说不说么？我还以为你并不怎么好奇。”
“……”被他这么一揶揄，凌汐恬微恼地瞪了他一眼，低头忿忿地去翻手里的书。
盛临琛脸上笑意更深了，也不像过去一样马上去哄她，而是轻轻地抱住她的腰，饶有兴致地欣赏她气恼的模样，
被盯得心浮气躁，凌汐恬一股闷从心口烧起来，只想把手里的书直接拍到他脑门上，叫他故意来招惹自己。
过了片刻，盛临琛似乎总算看够了，这才开口道：“汐恬，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从不会伤及无辜，如果徐楠楠没有先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会这么对待她。毕竟……我妈妈也曾当她是女儿地养过几年。”
听到这话，凌汐恬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半响才问，“这么说，你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盛临琛笑了一声，嗓音温和低沉，眼神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厌恶，“算是一起长大的吧。她妈妈和我妈妈认识，她十岁那年，她妈因车祸去世，因为是婚外女，她亲生父亲嫌弃她是个女儿，不愿意接回家里养，本想放去福利院自生自灭的，我妈妈心善，就把她接到身边养了几年，一直到过世为止。”
凌汐恬听他说完，心里对他们当年的事更是好奇不已，要真是这样，盛临琛对徐楠楠，多多少少也有点兄妹情分吧，到底后面发生了什么时，才会弄成了现在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