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如此重要的东西,你……”
黄明虽然激动,但他却还没有失去思考能力,这世界上绝不可能会出现天上掉下馅饼这样的美事,如此珍贵的东西,这李勇怎么可能会拿出来摆在一个初次见面的人面前显露?
“难道就因为我跟李华那点关系?”
黄明怎么都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
“嗯……”
李勇欲言又止,脸上带着为难之色。
“李哥,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
黄明口头上问,心里却说这果然不是一顿免费的午餐。
“哎,我和李华是好兄弟,初次见面,本就该送你一份见面礼,实在不应提什么要求,不过大哥实在有一个难题只有你能帮助,只有厚颜开口了!”
李勇忍了忍,还是咬牙说道。
“李大哥,你不要那么客气,如此珍贵的东西如果就这样送给我,那兄弟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要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一定办到!”
黄明觉得这李勇的行为举止还算是一个汉子,所以结交这样的人是一件好事,而且他现在真的很想得到这本小画册。
“事情说来话长,七年前,那时我刚刚到江州市上高中,因为家境贫寒,我父母也一同来到了这里务工,我爹进了一处建筑工地,我妈则做了餐馆服务员]
工地上的工资对于农民来说的确算是十分可观了,可是如果无法拿到手中,那就是再多也是空口白话。
就在头一年的腊月,眼见就要过年了,可工地上一拖再拖,半年的工资一分都没有给,我家里平常就靠我妈在餐馆挣的那几百块钱过日子,不欠账已经算是万幸了,哪里还会有什么剩余的,置办年货什么的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我年后就要交学费,这笔钱根本就没有着落。
我爹跟工地上的人好说歹说,可人家就是不给,实在被问得烦了,就撂下了一句话‘年过了给你’。
实在没有办法,我爹也只好就此作罢,于是全家人过了一个拮据的年。
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年过后眼见我就要开学,我爹再次去工地上要是,老板竟然又毫无理由的拒绝了,说什么工地开支很大,暂时无法支付。”
说道这里,李勇脸上止不住的浮起浓浓的恨意,一双眼珠微凸,道:“还是真tm的骗鬼,那么大一个工地的老板,连几千块钱都不出来?”
“当然,工地上被拖欠工资的人也不可能只有我爹一个,不过看到他当了出头鸟,于是也蜂拥而上,两边很快就起了冲突,等事态平息,那老板脑袋上不知道被谁给弄了一下,于是便报警。
警察来后也不问清楚,只是口口声声的说要抓带头闹事的人,就这样,我爹就被带进了警察局。”
李勇呼吸急促,就像一个择人而噬的猛兽,他长吸了一口气,等神色稍微平静了,才道:“我和我妈本来想到这不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再加上我们占据道理,最多就是罚一点钱,我爹就该出来。
可是我们错了,法院很快便下了定论,说我爹聚众闹事,犯了故意伤害,危害公共安全什么乱起八糟的一大堆罪名,数罪并罚,判处三十年的牢狱监禁,法庭上我爹拼命说冤枉,却没任何人理会,至今我都还记得他看我和我妈时那愧疚的眼神。
我妈因为遭受不了打击,从那时候起就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再加上要供我上学,劳累过度,很快就去世了!于是我也就辍学了!”
李勇堂堂一个男子汉,说道这里眼中竟然隐隐浮现出泪花,有句话说得多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黄明心情也很沉重,他一只也为现在是个法制社会,没想到其中还是充斥着这样的不公。
“我觉得实在不公平,于是之后的日子,我咨询过很多律师,没有一个人不说这案子判得太过不和常理了!
听到这些肯定,我越发觉得其中有鬼,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后,经人介绍加入了天崇集团,于是便借着这个层身份请求一些交际较广的朋友我查一查,果然,没过多久,答案出来了,原来那工地老板竟然是景程郑董事的弟弟,正因为这层关系通了天,我爹才遭此不公!”
李华好不容易才将整件事情说了出来,他用双手抹了抹脸,等情绪稍微平静了才扭头望着黄明道:“所以,黄兄弟,此事我需要你帮忙,听李华说你是谢市长的儿子,向他反映一下情况,替我爹翻下案!”
“呃……”
黄明有些为难起来,这谢文俊会不会听自己的话呢?
“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不过素闻谢副市长为官清廉,面对这种冤案,他肯定不会撒手不管的,当然我还有一份大礼送上!”
李勇说道这里,脸上升起一丝满含深意的笑容。
“什么?”
黄明没有明白这李勇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华冷冷一笑,道:“最近天崇集团里有弟兄成功收买了不动集团的一个核心成员,他知道不动集团和郑家之间一直存在阴暗的关系,也知道两者之间从事的许多不法勾当,更知道怎么搞到证据!据说那东西十分有价值,只要搞到,郑家多半完蛋,谢市长作为江州的父母官,一向美名在外,对于打击这种不法分子应该是责无旁贷,这算不算是一份大礼?”
黄明震惊不已,如果事情真是如此,搞到证据让郑家垮台,那对自己的威胁就会无行中少了很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