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南宫走过那具骨架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那个骨架的衣服很熟悉,似乎是在那里见过,但他又随即否决了自己的看法,因为这具骨架是长头发,而且衣服早已经破烂,即使是死了60年,衣服也不会烂成那个样子,估计一碰就会碎,李南宫现在没有带防毒面具,也就不敢去碰。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一点不假,李南宫还是没忍住去凑近那具骨架,虽然自己表现出了很抗拒的表情,但是他还是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等靠得够近了,近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距离,他发现,骨架旁边有几个字,似乎是用指甲划出来的,划的痕迹很浅,但是还能马马虎虎看出是“快走”两个字。李南宫觉得这几个字应该不是给他留的,因为要用指甲刻画这两个字,要很久,这个人能在这里刻画,说明他遇到了危险,但是自己又不能动,估计那时候有和他一起的人,但是他费了那么长时间刻字,他旁边的人就有时间等他把字刻完吗?既然有时间等他把字刻完,那为什么不把他架走?要么是这个人中毒或者受伤很深,不能移动,要不就是旁边的人自己也有了问题,只能自己出去,但是关键问题是时间,假设这两个字刻完要两分钟,那这两分钟的时间里,他旁边的人能爬多远?难道两分钟的时间,还不够那个人爬开一厘米?不对,逻辑不对。李南宫似乎陷入了逻辑怪圈中了。他靠到地道的一遍,仔细考虑,应该的可能只有一种,就是这个人是一群人中的一个,他同其他人一个人一条地道勘察,他很不走运,竟然走到了一条很危险的地道,身中剧毒或者受重伤,只能给同伴留下这两个字。李南宫想到这里,心里似乎开阔了许多,但是有担心起来,外面的那条憋屈的地道很危险,搞不好外面就有那啥东西在等着自己,到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活人还是死人,万一整得跟三哥那样,就麻烦了。老爹估计非气死又气活不可。不过现在这条地道是前辈用生命的指甲否定的,自己应该也不好用自己的指甲刻画“顶楼上”吧。李南宫正想着,就用自己的指甲在地道的墙壁上乱画,他突然觉得,墙面上有很明显的凹凸,似乎是什么花纹,就猛地会头一看,用荧光不锈钢护腕一照,似乎还真是,但是仔细分辨,竟然还是图画。这地道还真有意思,没想到古人还挺有情趣,竟然在地道里玩涂鸦。不过李南宫的荧光不锈钢护腕没办法照到整个墙面,他就往后退了退,一不小心,踩到了那具骨架,自己一个趔趄,猛地往里面跳开,还没等自己缓过神来,李南宫脚下一空,滑了下去,完了这次还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在等着自己,要是一个美女还好,如果是一排排的尖刀,估计就完了。还没等李南宫想完,一阵凉气迅速笼罩了李南宫,李南宫以为那就是死亡的感觉,不禁放声大哭。但是随即屁股一疼,李南宫似乎着地了。
“这是什么世道,老子都是死人了,竟然还能屁股疼,阎罗王就那么抠门,连老子的命都拿去了,就不能把老子的感觉都拿去,幸好我在阳间没做啥缺德事情,估计不会下油锅,也不会被锯成两半。”李南宫等了好久,也不见有啥怪物把自己拉走,就睁开眼睛,才发现周围都是雾气,很冷,“难道说鬼神的住所的雾气是凉气?这样太坑爹了吧。”李南宫自己爬起来,往前面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人影渐渐清晰起来,而且人影头上还盘旋这一条很柔弱的东西,说不清楚是什么,有点像彩带,李南宫心下一喜,认为是一个女鬼来提押自己,这样还好,总比牛头马面好,就站在那里,等那个女鬼来提押自己,但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女鬼动。“难不成要自投罗网?一点不人性化,啊不,一点也不鬼性化,大家都是鬼了,怎么还这么摆谱啊,算了,你是老女鬼,我是新男鬼,还是让一下你吧。”李南宫一套说辞结束,就往前继续走,走了没几步,发现女鬼旁边还有好多黑影,李南宫心想“不知道这些黑影是跟我一样的小鬼,还是老鬼,如果是老鬼,难不成是来迎接我的?看来我在阴间还是有点知名度的嘛,估计的自己在过年的时候烧的纸钱很大方,所以这些鬼对自己很客气?有可能,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李南宫气宇轩昂地往前走去,可是走了没几步,他就走不动了,因为他发现,他心目中的作为的鬼,脸上都是冰,确切地说,是冻住了的尸体。李南宫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就看了看周围的影子,都是冻住的尸体,他原来以为的那个飘带,是冻住的蛇,蛇缠在这些人身上,也说不准这蛇和人冻住的时间是不是一样,但是看蛇的动作,有点像蛇要攻击人,在攻击的时候,蛇被冻住了,这是要多么冷的温度,而且温度要降得多快,几乎应该是一瞬间,才会有这个效果,而且那些被冻住的人也没有挣扎的动作,真像是在等什么人,然后突然温度降低,全部都给冻住了,不过李南宫可以确定,那时候的温度一定比他现在要低,他现在只是感觉到了一阵寒意,估计也就是零下一两度的样子,他前几天刚去过游乐场,里面有个体验两下五十度的地方,他没穿那个脏兮兮的游乐场提供的破羽绒服就进去了,那个温度,刻骨铭心,自己当时还带了一水,那水当时也没有结冰,也就是说,李南宫面前的这些人,曾经经历过比零下五十度还要低的温度,到底是什么原因,这里为什么会这么冷,要说这里出现一些人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