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容厉准备离开时,突然这个坞堡的吊桥吱吱咯咯的落了下来,一个人骑马冲了出来,冲慕容厉大喊道:“慕容将军,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啊。我家主人早已备下了酒席,正欲款待慕容将军呢!”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慕容厉反而跑得更快了。
画面转中这个不知名的小坞堡中的正堂,只见一名衣穿白色深衣的年轻儒士正跪坐在主坐上下棋,然而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和他对弈的那人,居然是大秦国相王猛。
而壶关副帅杨运则像一个木偶一样,跪在下首。
白衣男子双手一推道:“景略兄,涛认输!”
白衣男子姓童,名涛,人称张尚书。童涛并不是官,也不是士族,只是庶族地主,尤其擅长注释《尚书》,所以才被人称为尚书。
童涛道:“景略兄,何日从秦国动向来此?”
王猛笑道:“一个月前!”
童涛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道:“天下大定,想必景略兄出力不少吧!”
“哈哈!”王猛大笑道:“猛身为人臣,生平宏愿,得遇明主,施展所学,造福苍生,此乃人臣份内之事,何谈出力多少?”
王猛这时,突然冲杨运道:“杨运,你现在是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想活,还请先生活我!”杨运听到这话磕头如同捣蒜。
“想活,其实说难也难,说易也易!”王猛道:“只看你如何选择了!”
“先生,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不容易抓住这颗救命的稻草,杨运岂会轻易放弃。他突然恍然道:“先生是说要慕容厉的命,运这就去将其擒来,任由先生发落!”
“哈哈,慕容厉吗?无足挂齿的小卒,和其一般见识,那是猛轻贱了自己!”
王猛道:“猛有一番富贵,要送与你,干得好了,过往所为,一笔勾销,反而可以荣华富贵,光宗耀祖。干得不好,想死也难!”
“运干了!”杨运急道:“先生您说吧,要运如何做!”
“你附耳过来!”
……杨运听后,脸上露出沉思之色,良久之后,他道:“先生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杨运连同其心腹十数人等消失在村落中。
童涛道:“景略兄,阴谋只是小道,不可轻易常用啊!”
“阴谋、阳谋,都是谋略而已!”
王猛认真的道:“什么手段都不重要,这个世界上,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胜利!”
童涛无力的道:“我说不过你,可是这毕竟有失君子作风!”
王猛反问道:“秦王与太子,哪个更有君子之风?”
“这?”童涛道:“太子!”
“秦王好杀,就在刚刚,景略已经接到了壶关之战的消息,明俨已经看到了,壶关之中,再无活人。五千余鲜卑军卒全部杀光,其中近两千五百俘虏,全部坑杀了,而且还是逼着他们用手在雪地里自己挖坑自己埋!”
王猛豁然而起,指着童涛怒其不争的吼道:“童涛,你太让我失望了!”
“太子倒行逆施,任有鲜卑虎狼,旬月之间杀掉数十名大臣,以及上千家眷,其中半数以上妇人皆被鲜卑虎狼凌辱致死。士可杀不辱,辱士乃罪其一,***女乃罪其二,即使诛连九族,上至六旬老翁,下至不足岁的婴儿,何罪之有?何其无辜,但是他们落到鲜卑人手中,是何下场?一百九十余老者被其纵马踩踏至死尸骨无存,五百余女子被其奸淫之后,宰杀烹食。如此行径,与qín_shòu何异,杀之有何可惜?”
王猛又气愤的道:“冉智命其驻守壶关,自邺城出至壶关止,沿途共计破家者千五百零三户,五千余人无辜枉死,他们哪一个手上没有我大魏百姓的鲜血,若是不杀他们,让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如何瞑目?若是不杀,置大魏律法与何地?”
童涛听到这话,双眼一黑,差点昏了过去。
“所言属实?”
王猛道:“骗汝何益?”
“你为何要袖手旁观?”
童涛指着王猛道:“你这是助纣为虐。”
“袖手旁观?”王猛道:“秦王麾下有支一秘密军队,名曰天眼。在整个魏郡境内,不过百人。如今百余勇士,十不存一,都是为掩护百姓而死,如何袖手旁观,若非无力,岂能容忍其放肆?秦王可不像某人,为了权利,居然置国家、社稷、百姓于不顾。”
邺城铜雀台,说出铜雀台,不得不提起枭雄曹操。
在东汉末年,北方一大批文学家,如曹操、曹丕、曹植、王粲、刘桢、陈琳、徐干、蔡文姬、邯郸淳等,他们聚集在铜雀台,用自己的笔直抒胸襟,慷慨任气,抒发渴望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闵时悼乱,反映社会现实和人民群众的悲惨生活,掀起了我国诗歌史上文人创作的第一个高潮。
铜雀台就是建安文学的标志性建筑,偏偏石虎又是一个非常奢华的皇帝,尽管他为人非常暴虐,也是历史上有名的暴君,但是他对汉文化还是非常推崇的。
石虎在位期间,又大力修建了铜雀台,在冉闵建立魏国之后,一度期间,冉闵把铜雀台殿室作为安置灾民的地点。
不过,随着灾民离去,经常有文学仕子在铜雀台缅怀古人,作诗写赋。
这天,铜雀台又云集了这个时代最为有名的文士,就连病重的大书法家崔悦也来到了现场,当然还有天下名士,致仕的谢安,就连孔子二十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