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要不要脸?一个女孩子,张口就能说出来把男人糟蹋了的话,你的羞耻心呢?就算没有羞耻心,你也顾及一下我爸妈吧?”楚心栀满脸胀红的压低声音训斥蓝忆荞。
“羞耻心?”
蓝忆荞笑了:“我一个曾经出卖ròu_tǐ色诱上司,盗窃机密,然后又持刀杀人的女囚犯,跟我谈羞耻心,你觉得我有吗?”
“我鄙视你!严重鄙视你!”楚心栀衣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你真是多浪费你的口水。”蓝忆荞不耐烦的冷笑:“口水浪费多了,皮肤也会变得干干瘪瘪,皮肤一干瘪,你觉得你的那个谭什么川还会看上你吗?虽然他已经被我糟蹋过了。”
“你!蓝忆荞!”
楚心栀气的一跺脚:“我不是心樱,我没抢你的未婚夫!你能不能不要把你对心樱的仇恨撒在我身上?你能不能不要逮谁你咬谁?”
“你不是楚心樱,所以你一副圣母婊白莲花的语气教化我?”
楚心栀:“……”
“你就作吧你!你就死作死作的吧,早晚有一天你作死!”身后的洪宝玲恨不能上去掴蓝忆荞两巴掌,却也没有动手。
她只喊了楚心栀道:“心栀,你到妈这边来,她是条疯狗,你怎么能咬得过她!”
楚心樱小白兔一般的站到了父母身后,仍然委屈的眼神看着蓝忆荞。
“我是疯狗,你是什么?”蓝忆荞反问洪宝玲。
洪宝玲更气:“你早晚得死!雷劈死你个造孽的种!”
“死?”
蓝忆荞冷笑着反问洪宝玲:“你怎么一口一个死,一口一个死的?我早就说过,我比你年轻了三十岁,你肯定比我死的早!”
“蓝忆荞!”
一旁的楚慕寒真的恼火了。
一双手被他攥的指关节泛红。
他在极力的克制自己不把蓝忆荞打的满地找牙。
心里却恨不能直接打死她!
“楚家花了多少钱把你的刑期从两年减到四年难道你不知道吗?嗯!”
楚慕寒咬着牙,一个字一个的往外蹦:“结果你呢?你长本事啊,恩将仇报!你几乎害死我们全家!心樱抢了你男朋友是吗?是吗!是吗!在我看来,你和苏瑾延没结婚你们就不是合法夫妻,她现在和苏瑾延是合法夫妻,而你再去破坏你就是个小三你知道吗!知道吗!”
他几乎不给自己喘息的空,便继续说道:“就你这样没人性的东西,活该苏瑾延不要你!活该你进监狱,我们这一次是花了血本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了,可你呢,你能保证你以后都老老实实的不进监狱了?就你?”
到底是个男人。
和妹妹比起来,他说的话又狠又有分量。
但
蓝忆荞却面不改色,视楚慕寒的冷火是空气。
她看也看不看楚家四口人。
而是看向大马路,其实心里在寻思着,她该往那个方向走?
嘴里说道:“无论我是小三也好,杀人犯也好,我也已经成功的破坏了楚心樱的婚礼,你又能把我怎样?再把我送进大牢里来?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恨不能我立即判死刑吧?”
说道这里,蓝忆荞耸耸肩。
“很可惜,没能如你们所愿。我现在无罪释放了。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四个人是来接我出狱的哦,不要以四对一企图在这看守所门口对我大打出手,要是真是那样的话,那不是变成了,我被放出来然后你们四个被关进去?嗷呼呼呼,好好玩哦,不对,四个人同时被关进去,太挤了!”
一番话,成功激怒能忍常人不能忍的楚慕寒。
“我打死你你信不信!打死你我给你抵命!省的我妈一天到晚内疚!”
楚慕寒正准备抬胳膊了,被一直没出声的楚桥梁摁住了。
楚桥梁怒目圆睁的看着蓝忆荞,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对楚暮寒说:“你妹妹已经毁在她手里了,爸爸不能再搭上你了,慕寒,你跟一个……一个人性不通,畜生不如的人,你发这么大火太不值了。”
人性不通。
畜生不如。
听到这八个字,蓝忆荞的心像被刀子剐。
但,她表面依然不知羞耻的样子。
她没有拿话反驳楚桥梁。
毕竟这是曾经花上百万往外捞她的人。
“你!”
楚桥梁又看着蓝忆荞,一副提她名字都厌恶至极的表情:“我什么话都不想跟你说了啊!楚家差点死在你手中我也不怪你了,反正你现在也出来了,你是个大活人,走到哪里都能挣口饭吃,你该死哪儿去死哪儿去吧!我们眼不见为净!也算对得起你了!”
“那就请你们让开,别挡我的路。”蓝忆荞平静的说道。
她已经选择好了,往北走。
母亲是在北方地下煤矿场失踪的。
而姐姐
听见到的人说,姐姐也是被人贩子一路抱着向被流窜的。
所以她潜意识里,向往‘北’这个方向。
“你好自为之!”楚桥梁率先裂开一条道儿。
在家说好了的,在这里不要发火,可现在,楚桥梁觉得他们一家四口已经够克制的了。
他也不想在看守所真的闹起来。
还不如就这样各自回去的好。
至少来接她这个场面也撑过去了。
看蓝忆荞向北走,而楚桥梁一家四口坐进车里,远处坐在车内的小阎直犯嘀咕。
这……
神马情况?
他虽然远远的坐在车里,可双眼却精准的盯着看守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