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双手握在一起,十分亲和的说道,没有一点盛气凌人的样子。
“哎呀说的我是为了钱似得……您别误会……”
林温然有些尴尬。
头一次见这样级别的大佬,特别儒雅体贴的非要给你塞钱……
秦漠竖起根手指,表情笑眯眯。
“不会让你白忙。”
“成交。”
……
傍晚,林温然走出饭店,准备去拿车。
路上,从路边窜出几个黄毛的小混混,伸手就去拉扯她的东西。
林温然的军体拳也不是白练的,从空间里拿出武器,就往那些小混混身上招呼。
那些小混混,本事倒不是很高强,似乎也没有恋战的意思,但是身手倒很快,硬抢林温然的东西。
那些小混混被林温然打跑了,林温然手中的大粗铁棍用力往前一掷,打在落在最后面的一个小混混屁,股上。
他嗷的一声,往前追他的同伴去了。
吁…
林温然松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包包,还在。
上下检查了一番,却感觉胸口空落落的。
伸手一摸,才发现胸口的坠子,被小混混扯走了。
呵…
一个假坠子,也值得你们这样,三五成群的出来抢。
林温然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嘴角掠起一丝讥讽。
自打昨天,顾行知告诉她这个玉佩的价值之后,她自然不敢再把这么昂贵的东西带在身上。
尤其,这块玉佩或许还关乎她的身世。
所以真的玉佩,她已经收了起来,而这块,是她在逛长繁镇夜市的时候,在街边花五毛钱买的。
…
次日,秦漠果然又来了,还来的特别早。
林温然刚到店里,就发现他已经在了。
秦漠提出想看看林温然的玉佩。
得知林温然的玉佩丢了,秦漠那一脸的激动兴奋的表情突然间凝固。
颓然的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半天都很失落。
林温然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被抢玉佩的人是她,又不是他。
他干嘛那么丧气的样子?
秦漠又问了一番关于林温然是哪里人,多大年纪之类的,林温然更为奇怪。
联想起身世,林温然也有些伤感。
秦漠这么激动,莫非,知道这款玉佩的底细?
如果是那样,或许,有望找到她的父母。
林温然便问秦漠缘由。
秦漠便说,“我有个女儿,丢很多年了……如果她在,也和你差不多大。”
“……”
秦漠说那话时,语气很哀伤,佝偻着腰背,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岁,林温然看的心里也有点难受,只能安慰他。
心想,世界上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譬如她,前世不知亲生父母是谁,此生,依然不知。
……
送走秦漠之后,林温然心事重重。
她走到休息室里,打开衣柜,伸手往最深处一摸,从里面摸出一个深色丝绒的小盒子。
虽然顾行知提醒过她,不要将这块玉佩,轻易的给别人看,但是,她总觉得,和秦漠还挺有缘分。
啪嗒,纤细的手指打开了丝绒的盒盖。
林温然低头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却凝滞住了。
空的。
里面什么也没有。
…
玉佩不翼而飞,林温然将店里面的人都召集起来,挨个盘问一遍,并没有查出玉佩的下落。
一整天,林温然的心情都是郁郁寡欢。
回到家里之后,对于白珍华的催生大计,林温然更是没什么兴趣。
听她念叨着,她只觉得烦。
“妈,你能不念叨吗?我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林温然有些无奈的道。
“嗨,我这是为你好!你别不识趣啊……”
白珍华脸色一冷,冷冷的看着林温然道,“你以为你开个饭店,就可以不顾女人的天职了?你嫁到我们顾家,就是要为我们顾家开枝散叶的,不然,我们顾家要个不下蛋的母鸡干什么?”
林温然被呛的脸色一白,手指陡然锁紧。
她原本就心情不好……
白珍华还唐僧念经,念就念吧,还侮辱她!
“谁要谁自己生吧!”
林温然冷冷的说了一句,转身就往房间的方向走。
胳膊被白珍华猛然拉住:“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两人僵持。
气氛僵硬而尴尬。
林温然冷冷道,“我再说一百遍,也是这样。”
白珍华气的够呛,保养得宜的脸上,脸色都变了。
瞬间扬起了手,照着林温然的脸颊就要挥过去。
下一秒。
林温然的眼眸微眯了眯,一阵劲风袭来,感觉那凌厉的巴掌就要扇到自己的脸颊上。
她反手就是一巴掌,劈开了白珍华的胳膊。
推得白珍华猛然摔了出去,一个踉跄,扑在了墙壁上。
白珍华痛呼了一声,瞬间挣扎起来,指着林温然的鼻子就骂:“好哇你个小狐狸精……竟然敢打婆婆!反了你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原本白珍华还能保持良好的体面,但是此刻,她面子大大受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也开始泼妇骂街。
林温然只是冷冷的盯着她,抱着臂,也不向前。
白珍华天天这么作,她可受不了,还不如直接给她点苦头吃,让她能安分点。
白珍华气的脸皮涨的紫红,冲过来几步,挥起拳头想要打林温然,却又不敢下手。
刚刚她可是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