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两天一夜没睡觉奥已经困的不行了一个劲打着哈欠。夏凤仪让她去睡可她死活不干说今晚要接着守候孟天楚。
孟天楚一听就乐了:“你守我?哈哈瞧你困的这样子到时候恐怕是我守你喽……不用守了最危险期已经过了今晚应该没事了。”
夏凤仪道:“应该没事?万一有事呢?还是我来守你吧飞燕你去睡。”
这话倒也对慢性颅内出血也可能迟到第二天甚至第三天才能觉头两天是最危险的所以倒也希望有人守护着自己免得死了都没人知道。
飞燕打了个哈欠她知道自己现在精神状态根本不能完成守护的任务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吧现在还刚到二更天奴婢去睡一觉到四更的视乎奴婢起来换奶奶这样可好?”
这倒也是一个办法三人都点头同意了飞燕这才打着哈欠到外间去睡了。
夏凤仪服侍孟天楚脱了衣服躺下以前都是飞燕服侍脱衣服的夏凤仪这还是第一次羞得满脸通红烛光下更显妩媚。
夏凤仪娇媚无限的神态让孟天楚看得眼都直了侧过身望着坐在床边矮凳子上的夏凤仪有些遗憾的问道:“娘子一年期满你还是要离开我吗?”
夏凤仪勉强笑了笑:“怎么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来了?”
“因为咱们成亲将近半年了这个问题越来越近我总在想这件事我一年之后休了你你拿着一纸无子的休书别人家还会要你吗?”
夏凤仪掠了掠额头上的头淡淡一笑:“没有人就陪着爹娘一辈子呗。”
“你爹娘能乐意吗?万一给你另外找一人家比我还不知呢?”
“那也是命。”夏凤仪轻叹一声瞧了一眼孟天楚:“其实你是个好人或者说你已经改好了。”
“对啊。”孟天楚伸出手握住了夏凤仪放在床边的纤纤细手“既然你都认为我已经改好了咱们又已经拜堂成亲了还不如就这样生活下去呀说真的我很喜欢你你不仅外貌秀美美貌绝伦而且嫉恶如仇敢说敢做。既孝顺又有自尊很对我胃口咱们俩真能做夫妻那就好了。”
夏凤仪慢慢抽回了手:“我对你的看法是有了很大改变但这种改变却还不能让我下决心真正嫁给你。”
“为什么?”
“很简单你现在所做的事情不足以抹平你在我心中……不好的印象。”夏凤仪斟字酌句慢慢说道生怕说重了伤害到孟天楚。
“那飞燕的印象都改变了你怎么还不行呢?”
“她是她我是我而且她十三岁才到我家作奴婢接触你的时间并不长而我从小就和你在一起……”
孟天楚神情黯然了下来要用这几个月的行为来改变十多年的坏印象这时间是短了点。
“唉!”孟天楚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这话题是我最后一次提起以后再也不会提了。咱们还是按照原来的协议一年期满我写休书给你咱们各奔东西吧。”
夏凤仪歉意道:“嗯对不起……”
“有啥对不起的真要说对不起的话是我以前做的事情太伤你的心了。娘子咱们不说这些了好和好散。你把飞燕给了我已经算是补偿我了。”
夏凤仪侧脸望外间瞧了一眼回过头来看了看孟天楚:“飞燕虽然是个刀子嘴却真的是个豆腐心以后你就知道了。”
“不用以后我现在就已经能感觉到了。”
“那……我知道她只是个小丫鬟不可能做你的原配但她真的很不错你要是还看得上眼的话等我走了之后你娶了原配就纳她做小妾吧她有个好的归属我也就放心了!”
孟天楚转过身仰面朝天双手枕在缠满绷带的脑袋后面淡淡说道:“我娶谁做原配纳谁作妾不劳夏姑娘费心!我困了想睡了。”随即闭上眼睛再不说话。
夏凤仪有些难看的低下头轻声喃喃道:“对……对不起……”
第二天一大早飞燕服侍孟天楚洗漱完毕吃过早点孟天楚拿着炯雪昨晚上写好的批词来到蔡知县府上亲自解说了自己的判决意见。
蔡知县对孟天楚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又听他说得很有道理更是连连点头当下按照孟天楚的批词下了判决。责令袁主薄纳赎免刑后将袁铁河释放。
袁主薄夫妻早已经等在衙门大牢外面见袁铁河出了大牢高兴得老泪纵横。领着儿子来到孟天楚住处让袁铁河给孟天楚磕头表示感谢。
送走袁主薄一家人之后孟天楚心情也很愉快正在客厅里喝茶养神林掌柜的林管家抱了一叠账本来了是昨晚上林掌柜送孟天楚的西湖边那栋酒楼的帐薄。
孟天楚让老何头充当管家与林管家办理完交接已经差不多中午时分孟天楚决定到酒楼去瞧瞧。
夏凤仪做了衙门的轿子飞燕推着孟天楚的轮椅老何头在一旁伺候着由林管家带着前往西湖边那酒楼“西子酒楼”。bsp;
来到西湖边上林管家一指远处湖边绿树成荫处的一栋隐隐可见的飞阁高楼说道:“孟师爷您看那就您的‘西子酒楼’了。”
孟天楚手搭凉棚抬眼望去见那酒楼屋檐在柳树之间时隐时现这位置还不错不过酒楼全貌看不真切但看这规模不太像五星级酒店也就是街边的一个小酒馆。
孟天楚微微有些失望一行人沿着西湖边小径前行来到了这酒楼前面更是大失所望这也就是一家普普通通的两层楼小酒馆外表也略显陈旧门框上挂着的那写着‘西子酒楼’的牌匾多年风雨侵蚀已经有些斑驳也没看见里面有什么客人一个店小二儿模样的人肩膀上耷拉着一条脏兮兮的擦布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