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检判断死亡时间大概在半个时辰左右与章逸蕾所说吻合应该是出来方便的时候被袭击而死)
徐小彬死亡征象与方朗如出一辙作案手法袭击部位都很类似证明很可能是同一个凶手作的案。
孟天楚仔细观察了一下尸体四周情况番子们的临时营地在半山腰的一处相对比较平缓的地方徐小彬去方便的方向是斜下方但坡度比较缓距离临时营地只有数十步远远就能看见。
可关键的是死者被害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这种情况下死者当然很难现凶手摸近身边也很难现凶手埋伏在附近也就没有警惕而致命伤又是头顶部脑裂伤这种伤可以宁人瞬间致命根本无从呼救示警凶手作案后可以从容遁去。
凶手利用了黑暗刺杀了徐小彬遗憾的是由于死者死亡的地方就在他们临时营地附近草丛里而这一片是划定出来用于方便的所以所有的人都来过这里而这几天没有降雨连日的暴晒已经将泥土都晒干了没有留下明显的脚印。
但孟天楚不死心对尸体四周一寸一寸进行了详细搜查却什么都没有现一直搜查到一个小水潭旁边时他停住了蹲下身仔细观察。这是前几天暴雨形成的一个小水潭大概只有脚盆大小水比较混浊。
孟天楚一点一点查看水潭边上情况猛然。他的目光定住了——水潭边有一枚残缺的脚印!虽然只有脚前掌地一小部分常规下无法进行比对但看了这残缺的脚印后孟天楚嘴角还是露出了一丝冷笑。
现在勘察完毕孟天楚吩咐将徐小彬的尸体抬去埋了。
一连两个番子被杀众人这才真真切切感觉到了死神的狞笑。
埋葬了徐小彬的尸体之后大家坐在临时营地商讨对策。
孟天楚让大家都表一下各自的意见。
这些人除了船老大都是搞侦察的老手。但面对这诡异的凶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都静了下来。
于欣龙道:“是谁下此毒手?赶紧自己供了。否则一旦揪出来。于某要将你碎尸万段!”
菜青虫慌忙陪笑道:“于役长凶手可不是我哦。我一直在睡觉。”
“我也是!”王金华也陪着笑脸说道“我上半夜和肖役长一起执勤下半夜我一直在睡觉直到被你们吵醒。”
于欣龙目光炯炯盯向苏文:“你可没睡觉吧?执勤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苏文很是紧张:“我……我一直按照大人您的安排负责西面方向地警戒啊我就一直蹲在树上小心查看四周情况。片刻也没离开过。直到听到你们喊起来出事了。我才下了树。”
“谁能证明?”
“这……我一个人在树上站岗他们都在睡觉谁来证明啊。役长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肖振鹏冷冷一笑:“于役长。好像后半夜你也执勤了听你这话你似乎就能为自己找到证明哦?”
这苏文和菜青虫都是肖振鹏地手下他本来就和于欣龙有些顶牛现在听于欣龙直接质问自己的手下便出来护短。
“我?我一直在山洞口负责保护领班大人地安全半步也没离开过。于欣龙悍然道。
“那又有谁能证明呢?”
“肖役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欣龙冷声道。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说咱们在座的各位除了领班大人和两位奶奶在山洞里不可能有作案机会之外咱们其余的人都有这个嫌疑。如果要盘问应该由领班大人盘问。
于欣龙反驳道:“那肖役长难道又有能证明你不在场的证人吗?”
于欣龙、章逸蕾、苏文三人分别在临时营地的三个方向站岗执勤相互看不见所以都不能相互证明而肖振鹏、蔡青虫和王金华加上船老大一共四人在临时营地睡觉都睡着了当然更没办法证明。可以说除了孟天楚和夏凤仪、飞燕在山洞里xxoo能相互证明之外其他的人都没办法证明自己当时不在凶杀现场。
所以肖振鹏打了个哈哈说道:“我是没有我当时在睡觉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不乱问别人这里只有孟大人才有资格询问也才有能力侦破此案咱们只需要遵从孟大人的意思办就行了凶手自然会水落石出地!”
听他把孟天楚搬出来于欣龙当然不敢乱说但心里很看不惯他这付溜须拍马地样子低声骂了句:“马屁精!”
肖振鹏武功不及于欣龙但他脸皮甚厚脸上神情丝毫不变对孟天楚道:“大人还是请您示下指挥我等缉拿真凶吧。”
孟天楚也不喜欢这肖振鹏不理这个茬环视了一下四周问道:“除了怀疑咱们里面有凶手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意见?”
众人一听都是一愣。
坐在孟天楚身边地飞燕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少爷贱妾能说吗?”
“当然可以现在需要大家集思广益。孟天楚赞许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我觉得肯定还是那只白色的老鹰干地。”
“为什么?”
“除了老鹰谁的眼睛能在漆黑的晚上看见东西啊?”
章逸蕾低声道:“可是……可是如果是老鹰相距只有数十步它扇动翅膀的声音我应该能听到……”
“那也不一定海上波涛汹涌海浪拍打下面岩石的声音那么大说不定你忽视了。还以为是海浪的声音呢。”
章逸蕾不敢与领班的妾室顶牛虽然嘴巴上连连称是脸上地表情却显然不赞同。
孟天楚道:“飞燕说的有一定道理如果是老鹰啄死的徐小彬它根本不用拍翅膀只需要从高处飞下来——比如从我们身后的小山顶上它直接滑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