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什么叫姓白的人的东西不能进家门?难道老大最近和哪位姓白的结仇了?
正在乔一这边还在思虑的时候,夜澜在电话那头突然开口了。
“对了,有件事情我要问你。”
“老大,你说。”
“谁给的白泽鲜寿斋经理的电话?”
乔一瞬间立正站好,像个被老师点名的朋友,表情蛋蛋的紧张。
“这……这个……”
“鲜寿斋经理的电话白家那个层次根本不可能拿到,白家的交集圈里,能知道这个电话的……应该只有你吧。”
乔一瞬间在电话那头嗷嗷的痛哭流涕:“老大,老板,老祖宗!”
“闭嘴,我没那么老!”夜澜淡淡的怒吼。
“老大,我错了,饶命饶命,我当时就一秃噜嘴,就给顺口说出来了。老大,我愿赴汤蹈火,来弥补我的过错!”乔一在电话那头立誓。
夜澜这边淡淡的回道:“那你去把那封信从白泽手里要回来,然后送我家,半时。”
乔一:“……”
所有的事件在这一瞬间融会贯通了。
老大,您可是多少心中的偶像,能不能别把恋爱谈的这么幼稚,居然直接把情敌和情敌的所有东西都拒之门外?这种无脑的举动难道不知青春期孩还会做的事情吗???
当然,吐槽这种事情在心里默默的吐就可以,说出来真的会死人的。
乔一为了自己的命着想,还是乖乖开车向白泽离开的路线驶去。
一路超车超车再超车,终于在半路拦截住了白泽。
“什么?要把信交给你,你去送过去?”白泽打开车窗,清润的眸光带着锐利的刀锋,一寸寸打量着乔一。
乔一只能煎熬着傻笑,谁让整个乌龙事件的起因就因为自己嘴欠呢。
“是的是的,你把信给我就行。”
白泽指尖夹着那封信,慢慢伸出了窗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乔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封信,已经打算好了,拿了信,赶紧溜,坚决不多解释一句。毕竟多说多错!夜澜,白泽,一个一个都精成了狐狸,可怜自己只是只仓鼠,完全玩不过。
但是……白泽显然只是虚晃一枪。
信在乔一的指尖晃了一下,又嗖的收回了车内。“乔一,事情似乎不对吧。”白泽目光温润的看着面前的娃娃脸:“东西是你让我去取,去送的,夜家的管家以夜澜不在家为理由让我下次再去,怎么到了你这里……”白泽上下打量了乔一一番:“就变成要我
把信给你,让你去送了?你这话的意思是,夜少不打算见我?”
乔一的表情瞬间变得很便秘。
“那让我再想想……为什么夜少不想见我?因为我今天送了语一份鱼汤?”白泽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温和,乔一的脊梁骨却越来越凉。
“那让我再想想,夜少把你派过来的原因……”
“哥,哥哥哥……”
“母鸡下蛋?”
“不是爸爸!爷爷!祖宗!!!”乔一顶着一张狗不理包子的脸扒着车门哀嚎:“你就把信给我吧,求你了。”
乔一的大半个身子都探进了车里,整个人都恨不得贴白泽的身上。
白泽伸手捏着乔一的脸,将他的嘴捏成了鸡仔,然后把人推出了窗外。
“信给你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
“不!我现在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死都不会再说老大的半句话!”乔一顿时换上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白泽嘴角嗤笑的一声:“看来全世界都欠你一个奥斯卡啊,放心,我对夜澜的事半分兴趣都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巫语平时都喜欢什么。”
“哎?巫语喜欢什么?她就喜欢吃啊!什么慕斯,巧克力,黑森林。蛋挞,饼干,冰激凌,还有……”
白泽拿起信,一把拍到了乔一的脸上,“行了,你可以走了。”
此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巫语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夜澜拿毛巾擦着头发,顺手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度。
“冷吗?”
巫语擦了擦鼻子:“不冷,大概是有人念叨我了。对了,信还没有送来吗?”
眼巴巴的看着夜澜,巫语虽然人淡定的在沙发上坐了半个时了,但是屁股已经挪动了不下二十次,频道调了不下三十次,**更是拿了放,放了拿。
其实,东西只是表面淡定而已。
夜澜把头上的毛巾盖在了巫语依旧湿漉漉的脑袋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问道:“怎么头发还是湿的?不是说了出来就要把头发吹干吗?”
巫语从夜澜口中得到答案,嘴巴立刻不高兴的撅了起来。
“不想吹!”
想看信,想看信!吹头发神马的根本不重要好吗?
然后巫语就被夜澜一只手按倒在腿上,抬头仰望着夜澜干净利落的下巴,感受着一双温柔手在发间拂过。
瞬间,所有的焦躁,不安,通通跑的无影无踪。
终于等两人的头发都吹干了,乔一也姗姗来迟,将那封期待已久的信件交到了夜澜的手中。
这,是一封皱巴巴的信件,完全看不出是刚刚寄到收信人手中的样子。
而寄件地址,是国外……
夜澜看了看那个地址,是国的中等城市。
很奇怪,为什么一个从镇出来的女人,会一路辗转到国外呢?
巫语此刻已经没有心情管这些了,她只看到信封上写着的齐朦两个清秀但却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