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意思是……她故意扣下你同学家里的赔偿款,让你同学的父亲不能及时手术?”纪源听到最后就已经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这是一个正常的女孩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去我们的学校问一下,钱还是我暂时借给她的。”巫语用力点了点头,“所以她是个坏人,你娶了她绝对会倒霉的。”
纪源有些哭笑不得,如果这个女人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不要说娶她了,他很希望能直接将人送到jig察ju好吗?
就在纪源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巫语突然间转头往空荡荡的走廊上看了一眼,然后一把扯住纪源的手腕,将人霸道的推进了厕所外面洗手池旁。
“怎么了?”
被一个丫头就这么推了进来,两人靠在墙上还贴的很近,纪源的耳尖蓦然有些泛红。
一个干净的大男孩而已。
神经大条的巫语倒是没理会那么多,她冲着纪源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侧耳倾听。
纪源此刻也顾不上巫语的“唐突”了,被巫语带着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走廊外响起的先是清脆的高跟鞋踩击地板的声音,随后,封雅的声音传入了两人的耳中。
“没错!就是那种能要人死掉的药!”
“废物,我说了多少遍了,不是毒药不是毒药,她就一个死老太婆,半只脚踏进棺材的那种,就算正常药剂只要分量多点也肯定能要了她的老命!”“对!就是那种看起来像是误服的药物,你去给我找找,我非要弄死那个老东西不行!今天居然敢让我那么丢人!而且只要她在,我进纪家的门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的气!既
然这样,不如在我举办婚礼前先给她把葬礼办了!”
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走廊没有人,封雅嚣张的声音完全没有压低的意思。
巫语抬眼看了看纪源,发现纪源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那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和铁青,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封雅口中的那个老太婆正是纪源的奶奶。
短短不到半个时的时间,封雅的人品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纪源的三观。
这样一个蛇蝎一般的女人如果进了纪家的大门,纪家会迟早毁在她的手下!
“那个……你没事吧?”
巫语觉得此刻的纪源有些吓人。纪源努力克制住脸上的怒意,勉强的冲巫语笑了笑,“我没事,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哦,对了,你同学的赔偿问题,我会一并帮忙解决,先走一步,谢
谢你!”
纪源脚步的踉跄的离开了,巫语抓了抓脸蛋,自己想要解决的赔偿问题是不是已经有出路了?
在纪源离开之后,巫语也溜溜达达的回到了会场。
耽误的时间有点久,夜澜肯定又要说自己了。恩……找个什么借口好呢?
巫语正想的出神,一个没注意,手肘撞到正在端着酒杯和人聊的高兴的封雅身上。
此刻的封雅还能谈笑生风,可见刚刚那种毫无人性的计划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哎哟!谁啊!长没长眼睛!”
高脚杯中的红酒溅出来一滴,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封雅的脸上。
封雅当即狞起了脸,刚刚在这帮女人面前失了面子,现在她正想找回来了呢。而恰巧,巫语正撞枪口上。
“你,停下!”封雅用命令的口吻怒斥道。
巫语还在神游天外,要不……就说自己拉肚子?不行不行,夜澜那混蛋肯定又会把这件事归咎到了自己吃的甜食或者冰激凌太多的事情上。
到时候再给自己来一道禁令,那还要不要人活了哦。
再想一个,再想一个……
就在巫语心里急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时,突然觉得背后有道不善的气息逼近。
出于本能,巫语在那道气息接触到自己之前突然一个闪身,完美躲避。
然后巫语就停到脚下传来一声惨叫声。
低头一看,一个穿着暗红sè_mó女衣服的女人以狗吃屎的姿态趴在了地板上,高脚杯的玻璃渣碎了一地,女人的发头上还淋着湿哒哒的红酒。
巫语茫然的看着这个略微有些眼熟的女人。
发……发生了什么??
懵逼脸`′
摔倒了那个女人在侍者七手八脚的搀扶下踉跄的站了起来,此人虽然此刻已经狼狈到了极致,但是巫语仍然认出了这张脸。
不就那个非要把自己和夜澜赶出去的女魔头吗?
原来,这个女人为了奉承封雅,所以就在封雅要求巫语停下的一瞬间就扑上去准备抓人。
不过可惜巫语闪的太突然,她追的又急,脚上还踩着恨天高,所以一手抓空后就直接重心不稳和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拥抱。
封婧听着周围的嗤笑声,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自己出丑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
封婧神色狰狞的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女孩,“你是瞎了还是聋了!没有听到雅姐让你停下吗!!!”
巫语看了看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真的变成女魔头的女人,有看了看一脸高傲的蔑视着自己的封雅,反口问道:“为什么她让我停下我就要停下?”
语气轻描淡写,举止从容自得。在外人眼中,此刻的巫语可比表情丰富的封雅傲气多了。
你是蔑视?人家直接无视好吗?
巫语语气就仿佛是在说:“我凭什么要听一只蛤蟆呱呱呱?”
这下封雅脸上的表情有点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