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父习惯性的摸了摸上衣口袋,虽然已经戒烟多年,但是在烦闷的时候还是去情不自禁的做这个动作。
口袋里什么都没有摸到,夜父放下了手。“你要怎么解释巫语现在一直不出现的原因?告诉他在一场车祸中,语为了保护他而变成植物人吗?你忘了他是怎么出现躁狂症的了?虽然现在对这个名字已经没有了
过激的反应,但是我们谁也保证不了他不会对那段回忆没有反应!”
夜母呆呆的愣在原地。“好了好了,你也别那么悲观,现在儿子明显在一步一步勇敢面对那段他逃避的记忆,顺其自然就好。即使现在告诉他,他也见不到语,徒添担忧罢了……”夜父重重的叹
了口气。
夜母也捂住了脸,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也尝试和齐朦去沟通,但是显然都失败了。一个经历过绝望的母亲,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