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有证据的,”乔治用二指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一脸得意的笑,在雷炎的注视下摇了摇手里的纸条,然后起身把纸条压在雷炎脚下的枕头之下(雷炎是倒着躺的),之后站在火炉前,对雷炎说道,“这礼物是送给你的,给你留个念想。”
乔治还想跟雷炎说点什么,但是门外似乎有人低声唤他,乔治看了一眼门外,点了点头,然后对雷炎说道:“我要说的重点都说了,你明白就擦亮眼睛看我最后的表演吧。啊,对了,我还要说声谢谢,谢谢你这么大张旗鼓,这么精彩地抓住了,”乔治刚转头要走,又把头转了回来,对雷炎笑着说道,之后才尽兴地离开了房间。
雷炎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整个人一下子就睡过去了,这个梦实在是太奇异了……
身体一阵剧烈摇动,意识渐渐清醒,雷炎一睁眼就有一片刺眼的强光扑进他的眼中,一阵光盲,他以为自己上天堂了呢。
“我去,总算醒了!”雷炎听见“屁精”在旁边说话,他视力慢慢恢复后,“屁精”、“骷髅”、特里莎等人的面孔也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正上方。
“快快,快去看看,”雷炎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神经质地对众人说道。
“是呀,这不正要去呢吗,总是叫不醒,”“屁精”对雷炎说道,“刚才我还跟他们说你是装的呢!”
“去看看他还不在?”雷炎圆睁着双眼,伸手去抓众人,急迫地说道。
“谁还在不在呢?你睡懵了吧?”“屁精”抬头看了一眼特丽莎,对雷炎说道。
“乔治啊,他还在不在?是不是越狱了?”雷炎摇摇脑袋,抓住“屁精”的手,急迫地问道。
“看来是真睡懵了,”“屁精”对众人点点头,评价道。
“乔治当然在,重重的牢门,重重的看守,他怎么可能越狱呢?”特丽莎对雷炎比较有耐心,给雷炎递上去一杯水,微笑着对他说道,“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
“他现在已经被绑赴刑场啦,”黑尔看着喝水的雷炎,笑着说道,“就是他有越狱的想法也来不及了,看住他的守卫足有三十多个,我数着呢,个个荷枪实弹,有人想劫法场都来不及。”
“是本人?”雷炎喝光了杯里水,不安地问道。
“绝对是本人,”酋长对雷炎点点头,很肯定地说道,“乔治所有的个人特征都没变,不可能有人仿的那么像,时间太短,另外也没意义,另外也没人会替他去死,这太傻了。”
“啊,这么说,乔治确实还在?”雷炎听众人一说,心里踏实了许多,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开始确认自己半夜的记忆确实是做梦,叹了口气,说道。
“他当然在,这一夜你都做了什么梦?”“骷髅”看了看众人,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梦见乔治晚上跑到我房里,就坐在那儿,”雷炎一指火炉,对众人说道,“跟我说咱们对他的几个误会。”
“那肯定是梦,知道我们为什么全在你房里吗?”“屁精”一撇嘴,笑着对雷炎说道,“就因为国王让咱们全体,尤其是你,赶紧陪着一起去法场,观看行刑,乔治跑了,我们就不来找你了。人都跑了,还看个屁啊,对不对?”
“那个梦做的太真实了,而且还很完整,还很合逻辑,”雷炎一边揉眼睛,一边有些摇晃地站起来,边向洗手间走,边对众人说道,“由不得我不信呢!”
“我也有这毛病,这不算什么,”“骷髅”在雷炎身后说道,“一觉醒来,我得恍惚老半天才能从梦中的情境里清醒过来,你们呢?”“骷髅”问其他人道,“屁精”等也都纷纷说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众人都觉得是这是灾难后遗症,主要是大家都太想念灾难发生前的生活了。
“我这是灾难后的事,得,不说了,”雷炎洗过了脸,一边拿毛巾擦脸,一边对众人说道,“我记得我跟国王陛下说过行刑咱们不去看了,怎么还来找咱们?血丝呼拉的,还有没完没了的惨叫,”雷炎一边往牙刷上挤牙膏一边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谁也不愿意去,我们没一个人愿意去的,”特丽莎无奈地笑了笑,对洗手间的雷炎说道,“问题是你不想去只是你一厢情愿,你是破案的最大功臣——”
“——第二大功臣,”“骷髅”提醒道。
“对,国王第一,你是破案的第二大功臣,国王运策帷幄,前边的事都是你组织,你亲自干的,”特丽莎笑着看了一眼众人,说道,“陛下为了做宣传也不可放过你的。”
“唉,一入宫门深似海啊,扑,”雷炎吐了漱口水,擦掉嘴上的牙膏,拿起梳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梳头发一边对众人说道,“办完事儿,咱们赶紧回去,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听你说的跟咱们都进宫当了太监似的,呵呵,”“屁精”觉得雷炎把问题说的太严重了,看了一眼众人,对梳头的雷炎说道,“最好能有新案子,咱们在王城之地吃它个一年半载的。”
“咱们得好好休息休息,案子不是说有就有地,”雷炎说想走,其实他只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看了看镜子中的形象,感觉很满意,便放下梳子,转身从洗手间里出来,叹了口气,对“屁精”说道,“要有耐心,别忘了那九个在凶案现场留下脚印的神秘的人物,我昨晚还梦到他们,”雷炎拿起床上给他准备的新衣服,皱眉看了一眼,对众人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