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馆长既不想违背承诺,又不想眼睁睁看着我们送命,最后只好把自己逼死,也算对我们和陈阿北都有一个交代。
我们不愿意再去沉浸哀痛之中,毅然决定明天一早就动身前往城郊那条湍急的河流。
第二天早上天气还算不错,很适合出游。我与酒猫、小鱼还有女主席坐着军师的越野车一路前往那个郊区,中途在一个加油站给车子加油。
当军师付了油费走到车门旁时,突然很惶恐的看着我们。
“军师,你怎么了?”
我心里泛起不安的感觉,就像是大胆出事时的感觉一样。
军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牙齿却打着颤。
“历年,你们听到没有,有人在问我第三个鬼故事的结局?”
众人在这一刻都摒住了呼吸。疯了的人是大胆,按道理军师应该逃过一劫,可为什么他也会被问及这个鬼故事的结局?
这一切如果不给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接下来我们只能任由这诅咒摆布!
我抓紧时间竭力去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却急得慌了神,脑子一片混乱。
酒猫他们一同下车围在军师周围,我也匆忙跟了下去,并对军师说:
“军师,你还是先说结局是主人公疯了吧......说不定我们找到真正的答案,你就可以复原。所以你还是......”
军师打断我的话,用惊恐与愤怒交加的眼神瞪着我说:“你想让我和大胆一样?......你想我变成个疯子?我才不会就这样死了或是疯了!”
他一把推开我,边跑边仰天嘶吼着:“故事的结局是主人公还活着,还活着!”他一连喊了五遍!此时人已经站在了公路中央!
“别乱说!”
我话音刚落,一辆疾驰的商务车就朝着军师撞过来。酒猫见形势危急,冲上去将军师扑倒在地。
军师好不容易躲过一劫,对面却又有一辆载满货物的货车飞奔而来,狠狠朝着军师的双腿碾过去!
他惨嚎一声,双腿被压的血肉模糊!
女主席吓得尖叫一声,忙捂住眼睛不敢去看。我和小鱼都慌了神,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朝军师匆忙跑过去。
他脸上顿失血色,拉住我的手焦急的问我:“历年......大胆不是我害疯的,对不对?”
军师一脸期盼的看着我,我噙着泪水使劲点头。他如释重负般笑着,声音渐渐微弱:“历年,你们先走吧......别再浪费时间了,我还能挺一会儿,快走吧!”
现在形势危急,任何顾虑都会浪费大家的时间,谁也没有办法确认下一次提问会是什么时候。军师说得对,我们必须走,否则我们三个也会无辜送命!
于是我们舍下倒在血泊中的军师,开着他的越野车朝郊区驰去......
游戏的顺序显然不是因为军师的退学而改变,这里边一定有我们没发现的问题!
也就是这个时候,酒猫闷了口酒对我说:“历年,我突然想到刚开学时我们擅自换过床位!”
酒猫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开学第一天我们确实擅自换过床位。可是原先的床铺位置,我却是想不起来。
小鱼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说:“年哥,我记得床铺位置!”
他顿了一下,接着讲:“一号床铺是军师,二号床铺是酒猫,三号床铺是我,四号床铺是年哥,五号床铺是大胖,六号床铺是大胆。”
怪不得大胆会被逼疯,原来大胆一开始的床铺位置就是六号。那么下一个要接受提问的就是酒猫!
酒猫却一脸淡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边喝酒边看窗外的风景。
他身后的女主席愁眉紧锁,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她一定是陷入了这个怪诞的事件里而不能适应,想宣泄一下。
我想她现在已经对《第三种诠释游戏》深信不疑了。大家就这样一路静默着,来到了那个偏僻的郊区。
车子已经不能再往里面开了,于是我们四人步行去寻找那首词里所提及的湍急河流。
过了没多久,我们就听到了水流声,循声走去,一条宽敞而又湍急的河流出现在视野内。
于是我们一路沿着河岸去寻找有用的线索。
河岸下游是个深潭,连接着小河和深潭的是一个小瀑布。我们前后绕了不知多少遍,还是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而天色已然暗了不少。
我还是不肯放弃,小鱼身子骨比较弱,所以我们让他和女主席在越野车上休息。
女主席性子极为倔强,硬缠着酒猫带上她去找线索。
最后我们决定让小鱼留在车里看行李,我们三人再沿河岸找一次。
夜幕已降,我们三人凭着手电筒很费力的找着未知而又重要的线索,女主席有意无意的总贴着酒猫的身子,就好像依偎在别人身旁一般。
我忍住笑,心想从来都是男生喜欢占女生便宜,不料这女主席却反其道而行占起酒猫的便宜了。
酒猫也不反抗,任她贴着自己。
一心不能二用,这不苟言笑的女主席不知道脑袋里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脚居然踩空,整个人栽到河里去了。
水流湍急,瞬间就把她冲到几米以外!
我心里暗骂一句:“叫你不要跟来你偏跟来,只会添乱!”
酒猫除去上衣,想要下去救她。
我忙喝住他:“水流太急,你下去也会白白送命的!”
他哪里理会我讲什么,直接跳到河里,顺着水流游向女主席。
我则沿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