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突然去世,我异常悲伤,迷迷糊糊的过了一个月才算缓了过来,从今天开始逐步恢复更新,本书虽然写的不算很好,但也花费了我大量的心思,而且还有不少朋友不懈的支持,所以无论如何本书绝不会太监。
春天来了,万物都开始复苏,田间地头越来越多的绿色让大地充满了生气。阳光的热力也越来越强,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很舒服,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体会到这些的,比如李兴财就没有感受到照射在身上阳光的温暖,反而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寒意正一阵阵的不断向他袭来。
看着两个丫环小心翼翼的摆放完茶水和点心之后立刻转身快步离开,李兴财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最近这几天确实是脾气大了一些,连续因为一些小事而严厉处罚了好几个丫环和家丁,搞得丫环和家丁们对自己都有些畏惧,做什么事也变得缩手缩脚的,甚至在自己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了,这在平时根本就是不可能生的事情。
随着一阵人喊马嘶,李贵神气活现的来到了自家大院的门口,下马后把缰绳随手扔给了身后的卫兵,对着早已在门外等候着自己的老管家,李贵亲热地叫了一声“李叔”。
老管家快步迎上前来。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进门后又亲自从丫环手上接过毛巾给李贵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并一直对自己很尊重的大少爷,老管家低声的提醒道:“老爷一早就在后院的花园里等着您呢,大少爷还是快点去吧,免得让老爷等急了,最近几天老爷的心情不太好。( 阃罚随即有些奇怪地问道:“娘也托人带话说父亲最近的心情不太好h梦矣锌站投嗷丶铱纯矗李叔您现在又这么说,难道家里最近出了什么事?还是有谁惹父亲大人不痛快了??
看到老管家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李贵的心里不由的有些忐忑不安起来。【92ks. 】一路上李贵就一直在不停的盘算,李家在周围百十里地范围内虽算不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可怎么说也是一个数得上的人家,而且自从日本人来了之后。周围十里八乡地富户跑了不少,李家也就变成了交口县难得的大户人家了,在李贵自己因为早年留学过日本会说日语而被直接任命为新组建的皇协军大队的大队长之后,这李家现在也可以算得上是既有钱又有势了,这样的情况下一般人还真未必敢轻易的招惹李家,但到底是什么事情搞得一贯脾气温和的父亲生气呢?父亲如此火急火燎的派人把自己从县城叫回来,现在老管家又在特意地提醒自己,看来家里还真是生了什么大事。
用丫环端来的热水匆匆的洗了把脸。李贵就随着管家走向了后院的花园,在花园的门口,李贵看老管家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单独进去,同时在花园的门旁早就已经放着一把椅子,李贵知道这把椅子肯定是给留在这里看守地老管家坐的,看到这个架势。李贵立刻意识到家里还真是有大事生了,而且这件事还不方便太多的人知道。
进了圆形的拱门,李贵看到花园里只有父亲一个人,可能是因为气温还不是很高,花园凉亭里的石桌旁边摆放了两把椅子,而父亲则微低着头眉头深皱的坐在其中的一把椅子上思考着什么,就连自己进来也没有察觉。
快步来到石桌旁,李贵轻声的唤道:“父亲,我回来了。”
这声轻唤打断了李兴财的沉思,思绪被打断使得李兴财的胸中冒起了一团火气。忍不住就想教训一番这个没有眼色地人。可抬头看到地却是大儿子李贵一脸关切的神色,本要冲口而出地教训话语也转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坐吧”说着李兴财还抬手示意了一下。
李贵依言坐下之后,李兴财并没有继续再说什么,父子两人相互看着对方陷入了沉默,就这样过了五六分钟,李贵实在是有点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主动轻声的开口问道:“父亲大人把我叫回来是不是有什么吩咐?听说您最近的心情不是很好,是不是家里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有什么人惹得您不高兴了?”
看李兴财还是没有丝毫要说话的意思,李贵不免有些焦急的说道:“父亲您这到底是怎么了?现在儿子我好歹也是个大队长了,手下也管着那么五六百人枪,就算是有人不长眼惹得您老人家不痛快了,您也大可不必过于在意,以免气大伤身弄坏了自己的身体,只要您报出那个人的人名,儿子我立刻带人过去灭了他。”说着说着李贵的声调也不由的高了八度,而且李贵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毕竟以李家现在所拥有的势力,就是在全县范围内也没几个人是李家惹不起的。
“唉…”李兴财再次长叹了一声,接着又摇了摇头才开口说道:“孩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又是我们李家的长子,说起来还留过洋,现在又每天带领着那么几百号人,可怎么还是这么的沉不住气啊,你要知道很多时候急躁只能坏事的,你的弟妹们都没你见多识广,你娘的身子又不是很好,如果你遇事还不能保持冷静,我又怎么能放心的把这个家交给你啊!”
李兴财说出的话让李贵感到有些惊讶,同时又有些疑惑,但他知道父亲既然说出了交付家业的话就肯定是有原因的,而自己这时也不能不表示一下态度,于是说道:“父亲您可别说这样的话,您老的身子骨还很硬朗,这一大家子人也只有您才能维持得住,儿子我现在又在县城给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