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四日,下午三点三十分。
距离老佛爷认亲宴会开始还有整整四个小时。
烈日灼烤着大地,春西路路尾的废弃厂房周围长c丛生,破烂的厂房屋顶在c中时隐时现,在炎热中透着破败。
难闻的垃圾味道弥漫在c中,混合着c香,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味道。
被太y灼烤的隐约有些扭曲的空气中,nv人的嘶喊声一声接着一声传来,飘散在马路上,继而被杂c吞噬。
叫声十分的凄惨,宛若在受凌迟之刑。
春西路路尾荒无人烟,很少有车或是人路过,厂房的后方不远处是一个巨大的水库,常年有人在淹死在里面,更为这里添了j分晦气。
死亡的气息渐渐弥漫,那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起伏了j个调调,便戛然而止,好似突然被割断了声带般,再也没了声息。
半露天的厂房里,穿着一身褴褛衣衫的nv孩儿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把折叠椅上,她双腿懒懒的j叠着,单手支着下巴,双眸冰冷,犹如利刃,让人莫名心生敬畏,不敢造次。
不远处的地面上,血迹斑斑,一个寸缕未着的nv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她双手反手扣在地面上,双眼大瞪着,嘴巴呈尖叫的嘴型,满脸泪痕绝望,布满红血丝的白眼球里,盛满了痛苦与恐惧。
满身的血痕与污秽物衬得她已经失去生气的肌肤苍白如纸,已经隐隐发青。
大p的黑青在她的身上铺陈开来,一直从她的脚踝延伸至了她的脸侧。
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x膛不再起伏半分,心脏也永远的停止了跳动。
一个浑身黑脏的流l汉躺在她的不远处,他长长的吐着发紫的舌头,眼睛猛瞪着,凸出的两颗眼珠子里有一颗已经因为充血爆裂开来,红se的血筋拉扯着他将掉未掉的烂眼珠子,耷拉在他的脸侧,丝丝血迹顺着那眼球垂落的痕迹流在了他的舌头上,在他的脸上形成了j条纵横j错的诡异血痕。
在他脏兮兮的脖子上,一根鞋带紧紧的系在他的脖颈上,勒掉了他的一p脏迹,勒出了一道紫痕。
他死了。
烈y下,一根沾着晶莹水渍的粗手指颤颤巍巍的伸出,在nv人的鼻息上探了探,粗重的呼吸随之急促起来,透着浓烈的恐惧,同时,又难掩那一丝深藏着的兴奋与喜悦。
他成功了,他让她变成鬼了。
不对,他让两个人变成鬼了。
活下来的流l汉跪坐在地上,他蜷缩起手指,紧紧捏着,激动的身t狠颤。
坐在椅子上的nv人说,他们俩人谁先让nv人成为鬼,就可以活下来,并且得到五十万的跑路费。
那可是五十万啊!
多少人一辈子都攒不下五十万!
更何况是他这种下等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
不仅可以活下来,还有五十万拿,他怎能不心动。
于是,他背叛了跟自己同吃同住的伙伴,先用鞋带将他勒死,除掉了自己的竞争对手,然后开始专心的让地上的nv人由人变成鬼。